一路車水馬龍,的哥是個二十五左右的輕佻話多男子,所謂臭味相投,兩個人在車上嗑嗑嘣嘣嘮個不停,話題無非女人遊戲之類,這哥們姓雲名飛,名字倒也有幾分氣勢,嘴巴機關槍似的,大肆吹噓自己的風liu事跡,林傑心下噓噓,當下也不示弱,毫不客氣地引用以前從狐朋狗友那裏聽來的事跡為己所有,口水四濺,指點花叢,一付情場老手的模樣。聊到遊戲,不免提到東方故事,兩人又是一頓神侃亂吹,其實大都是瞎猜遊戲內容。經此一談,當然林傑又有了許多可以據為己有的風豔事跡,可謂收獲不小。
閑聊中時間過得飛快,到華夏公司總部門口的時候剛好下午兩點,此時兩人混得相當熟悉,於下車之際,兩人惜惜而別,當然那哥們也不客氣地收了林傑欲做樣子的打的費。
下車一看,華夏公司總部大樓前可真是巨龍一條啊,從大廳裏麵直接排到街上,林傑倒吸一口冷氣,其中居然有十歲左右的兒童和白發蒼蒼的大爺大娘,居然還占大多數,而且大都是排在前麵,排在後麵的下死眼盯住前麵的,看到有插隊的,頓時群情激奮,大有抗日節看到日本人的情形,林傑晃來晃去隻好打消了插隊這個念頭,看到排最後麵的多個魁梧大漢橫眼四顧,他可不想成為傷殘人士。
鬱悶之下,隻好打算排在後麵,這樣可以一邊掃視著隊中是否有美女,一邊等待邱佳的到來。
華夏公司總部獨自霸占了一約有六十層的高樓,真想不通隻是發放新聞以及帳號的地方霸占那麼多地方幹嗎,林傑心下恨恨,暗道等老子有錢了,我霸占120層的高樓,每樓安置一個老婆,三天一換樓,恰好一年,當然多出幾天是休息的日子,自己可不是鐵打的。
一樓敞開的門前排列著幾位身著旗袍嫵媚風致的迎賓小姐,半裸的秀腿立時吸引住了林傑的目光,尤其故做‘不經意’的一眼掃射到花邊的蕾絲內褲,映襯著雪白的肌膚,那絲一掃的花邊格外誘人,當下林傑血脈膨脹,一根不知道叫做什麼的組織立馬振奮起來,頓時口中津液綿綿,若不是嘴巴閉得緊,怕是口水那個……那個飛瀑直下啊,林傑急忙鼓著嘴巴一口將津液喝了下去,誰料一不留神,有一絲晶瑩的細線從嘴角滑下,在晌午的陽光下顯得晶晶閃亮,猶如一道銀線甚是惹人眼光,周邊的人群注視那絲耀眼的銀線,順著林傑癡迷的目光,頓時笑得前仰後合,本是整齊的隊伍馬上出現了個斷層,混亂一片,有幾個身手敏捷的悄悄插進隊中,心下尷尬的林傑扭頭搖股,粉嫩的小臉當然那個比桃花還豔還紅,那幾個半裸的迎賓,眉眼之間俱是笑意,尤其是那個偶露出半點*的忍不住‘撲哧’地笑了一聲,美人的嗤笑引來了更大的起哄,林傑低頭羨慕起隨時可以鑽洞而竄的老鼠,不過晃眼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這時排在隊伍前麵有個人急忙地轉過頭去,生怕被林傑看到,同時嘴裏還嘟嘟囔囔著:“蒼天你得有眼啊,求求您老人家了,大不了下次我不再禍害良家婦女了,哦少禍害幾個了,千萬別讓他看見我啊,丟死人了,這是我情聖結交的朋友嗎?”。可惜蒼天好象真的沒眼,那個萬人鄙視的賤人朝著他走了過來,鬼鬼祟祟地拍了下這位‘情聖’的肩膀,並低聲道:“今天這個天氣實在的好啊,好地很啊,你也在這排隊啊,哎,你捂住臉幹嗎?捂住臉我也認識你啊。你那憂鬱的眼神,唏噓的胡喳子,隔十裏尚且能聞到你那不洗澡不刷牙的體味,你以為你能躲得過我的眼睛嗎?”‘情聖’雙手捂住了臉,一聲嚎叫:“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又低聲道:“我真他媽的服了,位置讓給你我走。”轉身撒腿就跑。林傑愕然地看著急速飛奔中雙手捂臉的情聖,心下暗罵:“曰,看到老子跑什麼,真他媽的不夠義氣啊,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象上次那樣你賕的時候撒腿就跑啊,真他媽的報應,不過還好,終於排在前麵了。”為了排在前麵,為了獲得遊戲極其珍貴的內測帳號,為了以前遠離遊戲的不自由,林傑厚顏低頭而立,感覺到無數目光‘深請’地注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