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華夏公司北京總部發放新開發的遊戲,名為東方故事的內測試的一萬個帳號,我大致看了下介紹,感覺做得很不錯的。可以快意於恩仇之間,瀟灑於天地之中,我決定了,咱們一起玩這遊戲,你就做我大老婆……嘿嘿……
若何?”林傑奸笑不已,“哦,呸,要做也是做唯一的老婆,呸呸呸,誰做你的老婆,你現在在哪兒?等下在哪兒見麵呢?”,暗授得計的林傑的笑聲更是淫賤不勘,“本公子現在剛出家門,這麼吧。等下咱們在華夏公司門口碰麵,且記啊,別穿得太性感了,我沒流鼻血好多年了。”
“死吧你,你先去,別等我到了,還得等你,到時有你好看的。”話一說完,邱佳不等林傑再亂噴就掛了電話。“哎,這年頭的人雜都這麼沒禮貌呢,尤其是性感的女孩子,有shi身份啊,有shi身份啊。”悻悻下揣起手機。“啊,忘記給這丫頭說錢的事了,可別到時她沒帶錢要我付啊,也好,欠債肉抵,我吃點虧得了。”林傑嘿嘿笑著攔住了一的士,打車直往華夏公司北京總部。
小學的時候,他和邱佳家同在一個小區,那時的林傑很是瘦弱,盡管其父每天早上操練個不停,但是瘦弱依舊瘦弱,仿佛那吃不飽的小野狗,老遭邱佳欺負了。經常三天兩頭的被邱佳扁得哭鼻子,來來往往之間,也堅定了林傑強身學武的念頭,怎麼說也得打敗打哭邱佳啊,一爺們老被女人欺負還是爺們嗎?不過是爺們也不會被女人欺負,更別說被欺負得哭鼻子了,打小的時候林傑早不是爺們了,不過對這點他一直認識不清。自那以後,每天早上有個瘦弱的小野狗在小區內“嘿咻嘿咻”踢打鍛煉個不停。甚至比那群早起打太極的老大爺老奶奶起得還早,到晚上的時候照樣被邱佳欺負得抹眼淚。
等到瘦弱的小野狗鍛煉成健壯的小公牛的時候,邱佳父母因工作原因新買了住所,居然搬離了此地,林傑當時捶胸跺腳氣憤不已。哎,時也,命也,看來此仇是難報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每天早起鍛煉被養成了習慣,鬱悶的是每天晚上不被人踹幾腳,他就感覺到渾身上下不爽,皮癢得難受。多年之後,林傑驀然回首才發現原來自己打小時就很賤。。
小時的林傑被定格了濃縮了,那就是賤而且還不是爺們。
高一的時候,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居然成了同班同學,當時林傑以百米速度衝到邱佳的麵前,那身材配合那速度直讓周圍的同學驚訝不已,以為這家夥沒見過女人。誰知噴出的話更是驚人啊,“佳佳,踹我幾腳吧,你走了後,沒人踹我可真憋屈啊”。
熟知林傑的同學摔倒了一片,不熟悉林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知所以然,直覺是這家夥要麼是腦子有病,要麼是超級犯賤。
闊別幾年後的邱佳已初具美人的形態,自離開了北京,委實再也找不到可以欺負的人,可以踹的人,賊辣辣地懷念林傑,也是非常的憋屈鬱悶手癢腳癢,猛然見到個子也高了身體也強壯了的林傑,很是高興很是腳癢,目光上下掃射了許久,硬是沒找到可以下腳的軟肉區域,鬱悶了良久,伸出手扭住了林傑的耳朵,大聲地喊道:“臭家夥,這幾年我的手腳可想壞你了。今天我非得……非得好好地擰擰你的耳朵!”
自然旁邊的同學“唰唰”地又摔到了大片。周渝黃蓋的雙簧在高中的生涯輪番上演,相較於小時,林傑的待遇提高了不少,隻是耳朵受點委屈,其他皮肉之處一直啞然無事,對這點進步林傑還是比較滿意的。
高中時的林傑,青春期也來了,生理上好象也茁壯長大了,嘴巴也抹了蜜了,同時也抹了賤水了,腦瓜也開竅了(大器晚成嘛),也頗有名氣了,人稱“賤少林傑”。對此林傑十分不滿,自負文才風liu且兼孔武有力焉能背此惡名,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想出了“花少林傑”為號,並為此付出了莫大的努力,比如:年紀小的以糖果之類哄之,同齡者要麼拳腳勸導之,要麼酒肉誘導之。終於“賤少”與“花少”在校園同飛,一時不分渝亮。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自負文才風liu的林傑確實有那麼幾把文才,雖然不能論斤買,但是至少可以唬唬人了,青春期已到的他,發sao地寫下了大量濃詞豔賦,猶如那春qing發作的野貓,吱吱叫個不停兼且抓耳撓腮。偶爾寫出的詞清絕淒美之極,好象是那在天地之間孤獨遊走的黑狼,為自己的落單,發出嗷嗷地叫聲。不少無知的少女為此而拜倒,由於兩個人的手對他的耳朵虎視眈眈,他隻好自詡為賈寶玉,賞而不淫,隻可惜私下苦了自己,和狐朋狗友一起看毛片的時候,人家可以借鑒自己的經曆看著毛片大發議論,他隻能意淫,隻有意淫,受盡了白眼與嘲笑。在十五歲的那年,也就是多了隻手對他的耳朵有不軌之心的那年,他的右手與他有了超友誼的關係。
日子總是那麼鹹又是那麼賤,飄飄灑灑、搖搖曳曳晃過了三年,終於可以有女朋友了,被生活強奸了三年的他,現在他終於可以強奸生活了,最近似乎chun夢的頻率高了許多。尤其是不能淡忘的是夢中經常出現的一襲粉衣長發的背影,幾次夢中似乎正麵看到了她,仿佛是在南方水間鄉下青苔鋪就的小路上,兩人牽手默然而行,溪水的蕩漾聲,翠鳥的青啼聲,身邊那如水如煙的清秀臉龐,似乎不是在夢中,那路沒有開始也沒有終點。夢醒時分,林傑是十分的惘然,好象明白了些什麼又好象什麼都沒明白。落單黑狼嗷嗷苦叫大都是依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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