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佑卿走到陶夭夭的身邊,拽著陶夭夭站起了身,“也許還會有其他方法的,先不要答應她。”
陶夭夭嘴角泛起苦笑,“不會再有別的方法了,不會了,沒有辦法,沒有別的辦法了你知不知道!”
陶夭夭朝著秦佑卿大喊了起來,選擇了爺爺,她就必須放棄秦佑卿。
“那麼多苦難我們都熬了過來,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難道你想要放棄嗎?”
陶夭夭搖搖頭,她的眼裏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鬥誌,“這不是放棄,這是結果,這就是我想要的,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救出爺爺,如今的結果難道不是很好嗎?”
陶夭夭一時之間還很難消化這個事實,在這個時候,無論秦佑卿和她說什麼,她都是聽不進去的。
“凰女大人,我想和您單獨談談。”
秦佑卿放開陶夭夭,看向坐在上麵的凰女。
凰女皺了皺眉,點點頭,“好,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拉著陶夭夭退了出去,屋子裏就隻剩下了凰女和秦佑卿。
“你想說什麼現在就說吧。”
“凰女一直都在尋找玄月珠的下落吧?”
凰女眉間笑意很濃,“若是玄月珠在哪裏我都不知道的話,玄隱族又怎會有幾百年來的威名?”
“您知道玄月珠在哪裏?”秦佑卿疑惑的皺著眉,眼前的對手可怕的讓他不安。
“你以為若不是我們故意的話,你師父有那個能力,將玄月珠偷出去,送到你外公的府上?”
秦佑卿的眼睛眯了眯,全身緊張的收縮,“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是玄隱族在十幾年前撒下的一枚釘子,現在到了該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秦佑卿麵色凝重,這麼多年來,自己身上所背負的痛苦,所經曆的煎熬難道都是在為玄隱族做嫁嗎?
凰女眼中的笑意更濃,“秦佑卿,沒人能逃得出玄隱族的掌控,你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就是陶夭夭,我實在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有那般離奇的身世,不過也沒關係,現在,她也逃不掉了。”
秦佑卿雖然不是個認命的人,但他卻知道認命的重要性,命運是早已經注定的,雖然可以通過努力而改變命運,可是有些東西,卻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秦佑卿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發問,這個時候,隻有保持絕對的冷靜,才能有機會突破別人已經為自己設置好的命運。
“天祈國現在的皇帝有些不聽話,我準備把他給換掉。”
凰女說的雲淡風輕,仿佛她準備換掉的,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一樣。
“換掉父皇?”秦佑卿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憑我,你認為我有這個能力?”
“十幾年的危機四伏,深藏不漏,我已經把你培養的很好了不是嗎?在能力上,你是最適合的,更重要的是在身份上,你依然是最適合的。”
秦佑卿皺了皺眉,猛然抬起了頭,“你是說,我真的不是父皇的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