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你小子給本王記住。不遠離紮營地五裏。快去快回。”
“是,大將軍。”蒙牛抱拳後就跳下馬,把他的坐騎銓給一邊的另一親衛。閃身進了路邊的林內。
“大將軍,不讓大牛抓頭母野豬回來?”跟從拜宮皓然也有十五六個年頭了,劉福跟他說話的時候雖然謹慎俾弓。但是也有輕鬆像軍營兄弟般的時候,像現在這樣。劉福是帶有笑意的看著拜宮皓然胸前的嬰孩的。
“母豬?嗯,虧你想到這點。李都尉,你陪大牛一起去,給本王找頭剛生養豬崽的母野豬回來。就是母狼也可以。”聽了劉福的話,拜宮皓然這才想到什麼。大嘴張開噴出一股口風輕微的把貂皮吹開,那嬰孩眼睛嘴唇都緊閉著,小鼻子一挺一挺的呼吸。顯然沒有睡醒。
“是,大將軍。”那在後麵跟上的李偉剛想把紮營的粘皮拿出來,不想接到拜宮皓然這特殊的命令。眼帶羨慕的看了拜宮皓然胸前那塊貂皮,抽出戰馬刀也是展開輕身之法向蒙牛離開的方向追去。
“劉福,你帶其餘人紮營地。誒,大傻,你過來。”李偉走後,拜宮皓然抱著熟睡中的嬰孩跳下馬來。對八個親衛中,另外一個跟蒙牛差不多身形,但臉皮卻比蒙牛白嫩的大漢招手。
大傻,本名黃小貴。出身貧農世家,十二歲那年就做了拜宮皓然的小跟班。聽力敏捷,也是在那時候開始在東嶽王府學習武藝,外號如其人,整一個人看起來傻裏傻氣的溫和,讓人一見就很難對他有提防之心。那傻氣的樣子也很難令人看中。要是你真認為黃小貴人傻,那對手就吃虧了。雖然大傻武功在八個親衛裏麵不算怎麼樣,但是他那一手暗器使得猶如流雲落水。堪比飄花散雪。而且對待敢傷害東嶽王拜宮皓然的人,絕對是個狠勁。他會有無數的法子讓你受難而死。而且連魂魄都會飄散淩亂,死後都不得超生。
“大將軍,什麼事情?”大傻雖然一粗大個,傻裏傻氣的。但是話很少,平常都不怎麼愛說話。除非拜宮皓然點名要他幹什麼。
“你這般這般。”拉過大傻的甲袍,就到他耳邊低聲吩咐起來。
“好的,屬下知道怎麼做了。”拿過拜宮皓然給他的東嶽王令牌,大傻不多說就展開輕功向南方飛去。不一秒就消失在拜宮皓然的視線內。
“你這小家夥,跟淩兒一樣可憐。不過你又比淩兒硬命,為了你,本王今晚就不走。在這呆上個一晚。哎!都是苦命兒。”看到劉福他們在前麵建篷打灶,拜宮皓然低下頭去看著那仍在熟睡的嬰孩。回想三年前的事情,眼角紅潤。一滴清淚滑下麵頰,嘴唇挪動著小聲嘀咕。前麵的劉福等人一點都不知道,他們心目中鐵一般的大漢,東嶽王大將軍。塞蒙人的‘天黑汗’居然也會有淚水。
天色很快就暗下去了,在小溪邊不遠處的三座兩米多高的帳篷也都搭起來了。帳篷呈三角形布置,中間生起一堆大火。這樣夜間就可以驅寒,劉福又拿著幾把裝動物的‘鐵壟剪’小型機關在外圍按上。這時候那外出的蒙牛、李偉兩人都肩膀扛著動物的屍身回來。
“運氣不是很好,找了很久才找到一頭像樣點的小麋鹿和幾十斤的小野豬。”又是蒙牛扯開大嗓子哼出話來,一時間平靜的營地伴隨著火苗叭叭響。有點小熱鬧起來了。
“大將軍,這母狼是在七裏外的一個山洞找到的。屬下違背將軍知命,請將軍責罰。”跟在後麵的李偉,把肩上被藤條困的一動不動的大青狼給放下來後就對著剛翻簾出帳篷來的拜宮皓然單腳跪下。
“誒,我說老李。。。啊,大將軍,這都是老牛我也有份的。”在前麵粗魯的把小野豬跟麋鹿丟到溪邊,正準備拿刀開豬肚的蒙牛見李偉那一番動作,也轉過頭來對著拜宮皓然跪下。
“這頭狼還不錯,可不可以擠出三兩奶水來。”看了李偉蒙牛兩人一眼,隨後又看向那被困結實的大青狼。
“大將軍,依老牛看來可以擠到五兩不止,剛才在路上的時候狼奶就被擠出不少了。你看老李的那肩膀上全是一片白的。”單腳跪下的蒙牛,身子也有一米多高,擔頭看著一邊的李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