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國外一青年來到一家公司提出謀職要求:“請問你們這裏需要秘書嗎?”“不要”……“要采購員嗎?”“不要。”“要門衛嗎?”“不要。”“那麼,你們一定需要這個噦。”他拿出一塊牌子,上麵寫著:“本公司名額已滿”。公司老板笑了,最後這個人被錄用為銷售經理。

□辯明利害

利益為人所關注,但有時人們不一定能認識自己的某種言行將會對自己利益造成的影響。因而,在說理過程中,讓對方明白自己利益所在,從根本利益角度督促、提示、喚醒對方。這就是辯明利害。

□寓言說理

寓言是帶有勸喻或諷刺的故事,其基本功能是借助比喻,將深奧的道理從簡單的故事中體現出來。從春秋戰國時代起,寓言就已盛行,諸子百家的著作中都有不少寓言。國外也有許多寓言廣為流傳。這些寓言為我們進行說理提供了豐富的素材。因此,寓言說理是我們應注意掌握的一種方法。

31.修辭的力量

文法、邏輯以及修辭是有關精通語言來表達思想號情感的三項學科。在我們對自己講話時,無需修辭的技巧。我們很少需要說服自己應該讓別人傾聽。如果我們需要說服自己是正確的,那麼我們自言自語中僅有的合乎文法與邏輯將是不夠的。我們必須盡力使諾言付諸實行。就像我們有時候說的:“我們必須說服自己”,那正是修辭必要的地方。

盡管我們在對自己說話的時候可能很少要用到修辭學,但是當和別人說話時卻不可能不用到它,理由是很明顯的。我們幾乎總是想試著說服別人不僅要聽進我們說的話,並且也要因此而認同我們。

說服力是一門古老且令人尊重的修辭藝術,與文法、邏輯一樣,25個世紀以來在西方教育上占了極重要的地位。在西方整個漫長的曆史期間,修辭的教學主要是有關於雄辯術與格調的表現。在語言的運用中,格調的表現會使得溝通的實質不是更加優雅便是產生更好的效果。格調對於語言文字具有同樣的性質。不論優雅程度是否令人滿意,它不可能像在說服力上下工夫一樣,總是能使溝通產生更佳效果。

修辭學在其漫長的曆史中,與雄辯術關係非常密切。

雄辯術是想盡辦法企圖說服他人去行動。雄辯者的修辭技巧指的僅僅是實用的效果而言,不是一連串的行為被采用,或被作為有價值的判斷,便是一種為他人或一群人所采用的態度。

我們經常如同關心自己一樣的去關心啟發別人的心智思考。那和啟發別人去實行以達到我們所期望的一樣重要。

以“雄辯”的名義與別人談話實際帶有太多政略性演說的味道,像是在法院、或立法會議上的感覺。政治並非人們須用修辭技巧的惟一場合。在商業上以及任何事業,隻要人們想表示讚同或反對他人以達到實用效果時,都必須用到它。

“推銷談話”、“說服力”,甚至“修辭學”等,對一些人來說含有著極大差別的言外之意,他們認為從事於銷售、說服,以及使用修辭即是沉迷於詭辯。

那些懷有這個觀念的人是錯誤的,若是詭辯無法避免的話那將是非常不幸的。因為誠實或者道德上一絲不苟的人將不能問心無愧地進行說服。而大多數的人都會發現,自己傾於用令人滿意及正當的方法來試著說服別人去行動,很少有人能完全忽視說服這件事。多半的人,在每天日常的接觸中,花最多的時間在說服。

一些技巧可以被作為好的或有害的,他們可以被小心謹慎地、憑良心地、或者無心地被安排使用。如外科以及內科醫師的技術可以治療病人也可以使人殘廢。律師的技巧助長正義亦能使之挫敗。還有科技人員的高明技術,能建設亦能毀滅。說服者的技巧——政治演說者、商業推銷員、廣告者、傳道者——他們能用真誠的態度以達到良好的成果,但是他們也能夠被有效地掌握來欺騙或造成傷害。

詭辯是修辭的一種,它通常是不論用正當或卑鄙的手段在說服上無比的努力。柏拉圖劃分詭辯家與哲學家的境界線是:二者皆善於辯論,哲學家所持的態度是專心地奉獻自己的誠心,並且不會亂用修辭或理論、以欺騙或虛偽的陳述等方法來贏得辯論。

詭辯家則反之,總是想盡辦法以達目的。並且為了成功且若是需要的話,他會使真理脫出常軌。

在古希臘時代,詭辯家是為贏得訴訟的修辭學老師。每個公民隻要遇上訴訟便要當自己的律師——他自己的起訴人或辯護律師。對這些為達訴訟成功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不論手段是否正當,詭辯自是令人喜歡。

那就是為什麼修辭學會予人不好的印象,它至今仍無法完全地擺脫壞的聲譽。重要的是我們要知道詭辯是不妥當的使用修辭。而被誤用的東西本身並非應受譴責的。

古希臘學者亞裏士多德推薦我們第一步任何人都可以試著說服別人,特別是在實用性的範圍上的三個主要策略,讓想在說服上成功的人使用。再也沒有比希臘人用的這三種說服方法更好了。

□說話者的特質

建立一個人的性格是任何嚐試說服的初步措施。一個說服者必須試圖將自己扮演成具有適合他想達成的目的的性格。

當在一個特殊的場合中,麵對著一個或者更多的聽眾時,你若希望別人不隻是懇切地傾聽,而且還感覺到你的話是值得一聽的話,你就必須扮演一個知道自己是在說些什麼的人,並且讓人感到你的真誠與善意是值得信賴的。你必須讓自己看起來富有吸引力,並且可愛也可靠。

在說服的三項要素中,說話者的特質總是應該放在最前麵的。身為一個說話者,除非你已建立你的信用,並且使自己在聽者麵前非常有吸引力,否則你不可能證明他們在注意聽你的話,更不用說想說服他們去做你希望的事。隻有先說服他們去信賴你,你才能去說服他們其他事情。

當然,在說服過程中采取初步措施的方法有很多種,你可以說一些關於自己的故事,若能引起他們大笑並且是在笑你,這效果將會提高。你可以較不直接地低估自己的能力來談論一些事情,這樣會讓聽者自己心中排除掉你對自己過低的評估,而認為是過分的謙虛。你也可以借著讚美一些與你結交的人具有某些特質,希望你的聽者也認為你具有這些特質。

莎士比亞的《愷撒大帝》中,有兩個典型的“說話者的特質”的例子。他們是政治上的說服例子,目的是想讓聽眾采取政治行動。

在莎士比亞的戲劇中,有這樣一幕:愷撒大帝被暗殺,羅馬的公民們聚集在法庭裏他的屍體前,為他的喪失感到悲傷,並且憤怒地要求解釋。布魯特斯是暗殺行為的同謀之一,此時登上講壇對他們演說:

“羅馬人!同胞們!以及我們所愛的人們!請聽聽我的理由,並且要沉默,你才可以聽到;相信我的節義,並且也尊敬我的節義,那樣你們才會以你們的智慧來責備我,喚醒你們的意識,那麼你們會較善於審判。若是在這集會上,有任何一個愷撒的親密朋友,我要告訴他的是,布魯特斯對愷撒的愛與你是同樣的。並非我不愛戴愷撒,而是我更愛羅馬。難道你們寧願讓愷撒活著而所有的奴隸皆死去,而不願愷撒死去,所有的人皆自由嗎?因為愷撒愛我,我為他哭泣;因為他幸運,我為此歡喜到喜悅。為他的英勇而尊敬,為他的野心而死亡。在此有誰是那麼卑賤的想成為奴隸?如果有的話,請說吧!因為我冒犯了他。這裏有,誰是那麼粗野而無教地不願成為羅馬人?如果有,請說!因為我已經冒犯了他。在此又有誰是那麼卑鄙以至於不愛他的國家呢?如果有,請說吧!因為我已經冒犯了他。我停下來等待答複。”

這些公民一致地回答“沒有,布魯特斯!一個人也沒有。”布魯特斯很滿意自己已經說服他們認為暗殺是不正當的行為,於是把他的位置讓給安東尼。在安東尼說話以前,大眾已完全被布魯特斯說服了,他們紛紛向他歡呼喝彩,並且宣稱他們希望將已死的愷撒的位置給與他。布魯特斯使他們安靜下來並請他們聽安東尼說話。因此安東尼被介紹出來,安東尼對他們說:

“朋友們!羅馬人!同胞們!請注意聽我說,我是來埋葬愷撒,並不是來讚美他的。人們生前做了壞事死後又遭人唾罵而所做的好事卻隨著屍骨一齊入土。愷撒也是如此吧!尊貴的布魯特斯告訴你們愷撒是有野心的,若是如此,這誠然是個錯誤,愷撒也為這個錯誤付出了悲慘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