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你說孩子都那麼大了,為啥不聽話呢?”
蔡小健痛心疾首,拿起上方電話,看著鐵窗淚的肖飛。
隻不過金光閃閃亮片西服,脖子掛兩斤金鏈子。
像是無聲炫耀。
在陽光照射下,更顯光彩奪目,喧賓奪主。
“你要是給如花當說客,可以走了。
等我出去,定要如花一家吃不了兜著走。”
肖飛頂著寸頭,穿著監獄服,雙手緊握,眼中滿是猙獰的火焰。
奇怪!
當年怎麼著了如花的道?
還讓如花借機懷上孩子,綁住自己一生,跌入萬丈深淵。
都因為他善,做不到拋棄親生孩子。
“你以為我會讓你出去嗎?”蔡小健像是變了一人。
“小健,你什麼意思?”
肖飛滿眼不可置信,驚詫蔡小健此時舉動。
今天的蔡小健有問題!
“你要是聽如花話,我何怎會又以身入局,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
“我努力得到了這一切。”
蔡小健指著金鏈子,顯擺身上西裝,甚是得意。
他喋喋不休,戲謔般繼續說道:
“飛哥,如花的滋味不錯吧?
不用感謝我,成全大哥是我的責任。”
最後竟恬不知恥,笑得越發得意。
還直接朝窗口,
直接啐了一口痰。
小健每說一句,肖飛的臉便黑一分。
肖飛撇掉電話。
伸出雙手猛烈敲擊玻璃,恨不得穿透玻璃,擰斷蔡小健。
三五治安隊人員察覺肖飛動機。
群起攻之,棍棒交加,將其治服。
傷口在肖飛臉上開花。
“探視時間結束,先生請你離開。
這人壞事做盡,肯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外邊治安人員表情平淡,對蔡小健做了‘請’的手勢。
“等等,畢竟兄弟一場,最後我和他再說句話。”
說著,拿起左上方電話。
蔡小健歡呼雀躍聲音,縈繞在肖飛周圍。
“以為自己是老大,很狂?
你肯定想不到,會在我這裏吃癟吧?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肖飛本沉浸在被蔡小健背叛。
如今終於回過味來。
可劈裏啪啦聲音再也停不下來。
砰!砰!砰!
伴隨著毆打聲,還有義憤填膺聲。
“蔡先生可是有名的大善人、企業家。
豈是你這混社會、惡貫滿盈之徒能與之相比的?”
蔡小健?
大善人?
企業家?
嗬!
要不是他把蔡小建當兄弟,護著他,隻怕他也該下落不明了。
等等,不對!
真相呼之欲出。
該是蔡小健跟如花裏應外合,這才促成了他倆‘好事’。
又一舉中獎。
怪不得蔡小健一直替如花說話。
原來早就有了貓膩。
隻怕自己許多莫須有罪名,都有蔡小健的手筆。
正應了那句老話:
兄弟靠我青雲上,我落難時潑岩漿。
他對蔡小健仇恨更深。
衝天火焰在胸膛起伏,
“蔡小健人模狗樣,大家都被騙...”
“不許你汙蔑健哥。
五年前要不是有他資助,也不會有我們今天。”
治安人員拳拳到肉,
不多會兒肖飛已經麵目全非,再也爬不起來。
此時,又有一人端來一碗湯藥。
“你們要做什麼...我不…不喝。”明明讓小健資助學生的,是我。
本想著打打殺殺慣了,想著能積點福積點福。
現如今,好事被冒認,壞事一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