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惡毒女人(2 / 3)

那日想見緋衣,他此生再難忘記,不管她是不是處身,他相信她還是清白女子,這一生,他也隻想娶她一人為妻。

田詩韻聽白玉景這樣,麵色才好一些,期待的目光再次調到對麵雅間時,那門被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打了開來。

“表哥。”田詩韻心跳加速,對她表哥使眼過去。

“知道了,看表哥的。”白玉景從容的走出朝門外而去,心裏微歎氣,為了他心尖上的人兒,他隻能再次厚著臉皮去請蕭亦然過來。

“蕭兄,好巧啊!”平時見麵如路人的兩個人,這回兒,白玉景像見著自個兄弟似的熱情,唇邊掛著笑。

蕭亦然冷冰冰的看了白玉景一眼,薄唇沒有要開封的意思,懷中抱著還是那隻通體雪白的狐狸。

白玉景見蕭亦然不搭理他,笑的有些不自在,看到那隻雪白的狐狸躺在蕭亦然懷中,他有些驚訝,隨而又尋到了話題:“蕭兄懷中的這雪靈狐可謂是個稀罕的小,毛發似雪般潔白,罕見的很啊!”

小狐狸抬頭瞅了眼隨便亂搭訕的白玉景,便把頭重新躺回蕭亦然壞中,對著妖孽犯花癡的男人,又來找美男王爺幹嘛?

“蕭兄,在下已特意備好酒席,請蕭兄進雅間一敘。”蕭亦然屢次不接他話,白玉景隻好撿起那比冬天掉在房簷上冰塊還厚的麵皮,豁出去的請君入席。

“本王已飽,無需勞煩右相。”蕭亦然薄涼的性子本就不喜歡與人多敘,就算是帶兵親征,他也是吐字如金,多數時間都是聽幾位將軍分析局勢,他做最後決定。

這樣冰涼的男人,也隻有對小狐狸的時候,才會變成一個嘮叨的“爹爹”。

“蕭王爺。”女子悅耳動聽的聲音傳來。

田詩韻邁著蓮步款款走來,臉上含著幾分羞澀,明眸飄落在蕭亦然宛如神君的容顏上,心跳快了幾分。

蕭亦然聞聲不動,俊臉沒有因為誰而變得和顏悅色,他甚至沒有去瞧田詩韻一眼。

“還請蕭王爺賞個臉,入雅間一敘。”田詩韻得體的道,臉上紅雲朵朵。

蕭亦然黑眸中閃過嫌惡,對於犯花癡的女人,他向來無好感,當即臉又沉了幾分,對白玉景道:“右相,本王對你表妹無興趣,若你想當紅娘,請找別人。”

田詩韻腦中轟的一聲,眼淚隨即像絕了提的水般流淌下來,她連想也沒有想過攝政王會當著她的麵這樣回絕表哥和她,她愛慕的男子對她沒有興趣,是不是連朋友也沒法做了?他就那樣把她推進了別人懷中。

“蕭兄,你怎麼能這樣的話?我表妹也算是才情皆有的女子,東風國想娶她的達官顯貴多如過江之鯽,難道她配不上你這攝政王的身份嗎?”白玉景對蕭亦然的態度極為不滿,他表妹這麼出色的女子,天下好男兒求之不得,蕭亦然有什麼好嫌棄的?

“既然右相覺得好,何不娶回府中?”蕭亦然冷哼一聲,完,便抬腳就走,不再和白玉景半句廢話。

白玉景被堵的不出話來,惱怒的瞪著蕭亦然玄色背影。

田詩韻手帕捂住臉,哭著跑到雅間中,趴在桌上嚶嚶哭泣。

白玉景暗自捏緊了拳頭,心道不好,跟在田詩韻後麵進了雅間,把門關上,他走到桌邊,手輕輕拍在表妹抖動的肩上,安慰道:“表妹,天下好男兒何其多,不要為蕭亦然那樣的男人傷了身子。”

他又如何不知蕭亦然的冷清?隻是他高估了自己,以為蕭亦然還會賣他一

次薄麵,不過這樣也好,斷了表妹想念,也省的她一股腦的把心思放在蕭亦然身上。

“天下男兒何其多,無一人是蕭亦然。”她忽然抬起淚水滿目的眼,哭紅的眼睛全是受傷的表情,既是如此,她的心還是向著攝政王,那樣的男人就是天上的月亮,她觸不及,也不許別人她心中的月神一句不是。

執迷不悟,終是受傷,白玉景歎息表妹的執著,此時,更加擔心他這個遇到蕭亦然就是非不分的表妹,對蕭亦然那樣的男人,有太過深是執念,並不是什麼好事,相反,那男人就是一個寒潭深淵,掉進去即便是死,也會是受盡嚴寒而凍死。

思及他的“神仙姐姐”,那般女子該是多麼溫柔似水,將來也會是個體貼的好人兒。

隻是白玉景不知道,愛上緋衣的結局,比起愛上蕭亦然來,受到的痛苦並不見得好多少。

緋衣那樣的妖孽便是染著劇毒的玫瑰花,惑人心智的外表下,潛藏這讓你生死不能的毒粉,迷上則失魂落魄的任由她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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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腐臭的室內,一個打扮怪異的女人搗鼓著瓶瓶罐罐,她日漸陰狠的臉上,謾罵著:“賤女人,死小孩,賤女人,死小孩,去哪裏了?去哪裏了?本夫人要毒死你,哈哈…。”

一個麵帶黑布的黑衣人忽然出現在她室內,難聞的腐臭讓他皺緊了鼻子。

“吞下藥丸,別再發瘋了,主子有令,毒死蕭亦然手中的小狐狸。”

董雪兒髒兮兮的手拿起丹藥就塞進了嘴巴裏,猛烈呼了幾口氣,她不正常的腦筋逐漸恢複正常。

看到黑衣人,她馬上跪在了地上,道:“皇…主子要毒死那隻小狐狸?”

“小狐狸害的兩位小主子受到那樣淩辱,它該死。”黑衣人眼神迸射出令人心顫的狠。

“那蕭雨兒…。”她也想毒死那死孩子。

“放肆,主子不吩咐的事,你也敢自作主張?”

“雪兒不敢。”她低著頭道,眼中藏起一抹狠意。

“不敢最好,主子有話,別肖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你一天是他的狗,終生是他的狗,如果主子發現你愛上攝政王,會讓你生不如死。”

“雪兒謹遵主子命令。”董雪兒收起不為人知的狠意。

黑衣人見董雪兒還算忠心,也就沒多什麼,蕭王府也不是他能多待的地方。轉身消失在了肮髒不堪的房間裏。

董雪兒癱軟在地上,被那一句生不如死駭的,主子的手段,她有些耳聞,無一不是慘絕人寰。

可她對王爺的心,在第一次遇見王爺時就已經放了出去,有怎麼可能收的回來?

小狐狸,看來第一個要拿你開刀,本夫人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至於那小野種,給她些時間,她會一一除去…。

狠毒的戾氣遍布周身,待回神,她才感覺到室內的臭味,捂住鼻子,她眉心緊蹙,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這次怎麼會提前許久?想到藥罐裏的一味影響神智的藥材,她才想到大概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所以導致“老毛病”提前複發。

她抱起一個新製的毒藥,跑到隔壁小房間去了,那房間平時是小翠綠睡的,打掃的也是整整齊齊。

毒死一隻小狐狸,比毒死那小野種容易多了,明天她就哪個毒雞腿給它吃去。

又過一天。

蕭亦然在書房批閱折子,惡毒的董雪兒製作了一個香味濃鬱的毒雞腿,那雞腿是她從膳房偷來的…

小狐狸在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蕭亦然隻當小狐狸去玩了,吩咐傷以結疤的月色小盆友保護好小狐狸,他也就定心的做著公事。

月色看到小狐狸竄進寢房,也就守在外麵,王爺的寢房,若非必要,他是不會進去的。

某隻小狐狸,打開暗門,一溜煙竄了冷窖,狐狸眼瓦亮瓦亮的瞅著懸在半空中的“破冰劍”。

哈哈!小冰冰,姐來拿你了…。

寒氣逼人的“破冰劍”渾身的玄鐵忽然閃過一絲刺眼的光芒,它是主人手中的戰劍,對於有一點點熟悉的陌生人,它仿佛

感應到了“危險”的氣息。

小狐狸齜牙一笑,前爪相互的搓著,做著熱爪運動,後腿運足了勁兒,竄上寒潭,也沒時間欣賞那兩個冰雕小狐和人,它猛的一個上竄,尾巴托在半空中,往上躍去…

臥槽!夠不到劍柄,它蹦躂下寒潭,往後跑了百米有餘,四個爪子做出百米衝刺的動作,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懸在半空中的“破冰劍”衝去,爪子借力,從寒潭上一躍而起,尼瑪又沒拿到……

n分鍾後

隻見某小狐狸不停的對著那把“破冰劍”跳來跳去,不管它怎麼蹦躂,就是抓不到“破冰劍”的劍柄。

大約半個時辰後,小狐狸拖著疲憊發酸的狐身,搖晃走出暗門,關上暗門,它一頭栽倒在上,氣喘籲籲的喘著粗氣。

某小狐狸越想越不甘心,翻了個身,爪子對著空中一頓撒氣的亂撓。

姐總有一天拿下你這柄“破冰劍”,用你丫的做碎碎冰…。

外麵,董雪兒帕子中藏著一個雞腿,四處尋找著那小畜生,沒有丫鬟可以指使,她所有事情也隻能自己去做。

找了一圈子,連廚房她也去了,也沒有找到那小畜生,看到丫鬟婆子包括胖大廚都用一種憎恨的目光看著她,董雪兒暗捏著手心,有種想把她們都毒死的衝動,不過,她不會真的去那樣做,現在首要解決的是那小畜生。

找不到小狐狸,董雪兒回到了小翠綠房間,氣憤的把毒雞腿扔在地上,她用腳踩在上麵,把雞腿踩得稀巴爛,一把匕首出現在董雪兒麵前,她陰毒的臉狂笑起來,拔開匕首,她把泛著冷光的刀麵放入最毒的那個罐中喂著毒藥。

騙狐狸吃雞腿,不如一刀下去,給它來個開膛破肚,本想給那小狐狸一個痛快的死法,現在看來,她要慢慢折磨死那隻狐狸,她要把那小畜生的心髒割下來,送給主子,這樣,也好讓主子明白她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