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伸手捏住她下巴,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本王說過,不要逼本王用強!”
何清君身子後仰:“我沒逼你,匕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五王爺說它是酬謝,我就當它是酬謝!”
“那晉望之呢……你每日背著本王與他一同練劍,這又是怎麼說?”令狐薄步步緊逼:“這些銀子呢?你故意借有孕流言宣揚你不育之事,目的何在?破釜沉舟,想教滿朝文武,京城上下皆知你無法生育,讓本王無法娶你?”
何清君不斷後仰,抿唇不語。
“何清君,你消息那麼靈通,可查得有一件事是本王想做卻做不成的麼?滿朝文武,本王當他們是臣,他們才是臣,否則,他們什麼都不是,想用他們來壓本王,也得瞧瞧他們夠不夠斤量!”
何清君雙手反撐在桌上,咬唇。
令狐薄突覺心下椎痛,伏身壓下:“何清君,本王隻求你委屈三年,在宮中陪著我,既使你不能那麼快心裏有我,至少眼睛不要往外看,三年後換本王陪你浪跡江湖……你的眼睛偏偏不停地看向別處……本王隻好用強!坐實有孕流言。”
說著出手如電,在她胸前點了兩下,她登時軟倒在八仙桌上,驚懼的瞪著他。
令狐薄發狠地將桌上銀票和銀兩全部拂飛,四處飄落,甚至有一錠銀子打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竟生生嵌進椅子裏。
他薄唇狠狠吻上她的唇,輕噬吮咬,舌頭撬開她的唇,追逐勾纏,直吻得她呼吸艱難,差點窒息,他才稍稍離開她的唇,黑眸盯著她:“恨我嗎?我就是要你恨我!”說著嘴唇移向她的鼻,她的眼,停在她耳廓上,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畔,敏感的細耳一陣****。
何清君隱忍著,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直看著他。
火熱的唇沿著頸項滑下,隻留下一個個紅色印跡。大手從她胸前衣領插進去,雙手外分,衣衫滑到肩下,他低頭吻上她圓潤的雙肩,她緊咬嘴唇,努力不發出一絲呻吟聲,卻忽覺肩膀生疼:“啊——”地一聲慘叫,瞪向他。
他抬起頭,嘴上沾染著腥紅的血液,在燭光下,格外刺目。“痛嗎?本王就是要你跟本王一起痛!”
何清君躺在桌上,杏目盯著他,良久,才緩緩道:“我以前曾說過,痛到麻木就會忘了痛。攝政王,忘了我吧。”
令狐薄眸色驟深,臉上怒氣更盛,幾近發狂,伸手在她腰帶上一扯,腰帶立時斷開,他雙手扯開她的衣衫,露出褻衣,覆身上去,薄唇從印上她的,狠狠地、帶著濃濃懲罰的意味,雙唇不斷下移,移向胸前。
何清君明顯感到他身體的變化,冷冷看著他,發狠道:“令狐薄,我的身體,你可以占有,但是,經此一事,我的心永遠不給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