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保命,她咬牙起身,提起柳清飛,從窗上擲起,不偏不依:“撲通”落入院內的人工湖裏。
義嫂一把扯下床幔,抬手就朝她甩耳括子。
何清君右手輕抬,捏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道:“義嫂,清君可不是任人魚肉的。”
宋玉潔突然撲到八仙桌上大哭:“何清君,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我早知你對大將軍不安好心……你自己守不住男人,卻來柳家偷人!活該你沒人要,不要臉,破鞋……”各種難聽之詞,不停從她口中飛出。
何清君臉色微青,冷聲道:“再哭,湖裏的柳大將軍就沒命了!”
“你個殺千刀的!”宋玉潔的哭聲嘎然而止,衝出去,大叫著救將軍!
其實人工湖並不深,柳清飛入水片刻後已經清醒,隻是聽到屋內的哭罵聲,看見自己近乎赤身裸體,知道事情不妙,正浮在水上回憶事情經過。
白逸揚的臉色比旁邊攝政王的好不到哪兒去,他終於按捺不住,衝過來,去抓她的手臂。
何清君赤腳跳到一側,冷冷看著他。
白逸揚臉色更加難看,怒道:“我碰都碰不得,他就可以把你壓在身下?”
何清君冷哼一聲,既使他說得極為難聽,她一樣不解釋,事實上,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也無從解釋,何況這種事也解釋不清!
“紀芙早就提醒我,你與柳清飛關係不簡單,我尚且不信,真以為你們兄妹情深,卻原來,你們竟真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我白家有你,真是家門不幸!”
“白侍郎,我與白家沒半分關係,我跟誰兄妹情深,還是奸情十足,那是我的事,你白家家門幸不幸是你白家的事!”
“你!枉我還一直努力勸說母親,想接你回來……你太令我失望了!”說完拂袖離開。
何清君聽著外麵義嫂不絕於耳的叫罵聲,冷笑著轉向那個臉如鍋底、滿目暴扈卻極力壓製怒氣、似乎一開口就要殺人的攝政王。
“攝政王千歲,你來此又要做什麼?屬下不守婦道,給你丟臉抹黑了?”
令狐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怒道:“現在不要跟我說話!”說完竟衝出房門,抓起剛剛被下人七手八腳好不容易拖上岸的柳清飛,一拳打到他臉上。
令狐薄的武功極高,又是暴怒之下,就算未用內力,那一拳也已經打得柳清飛下巴脫臼,說不出話來,鼻端鮮血直流。
宋玉潔見狀,不要命地撲上去扯令狐薄的胳膊:“是何清君那個不要臉的****自己跑到將軍床上的,你不去打她殺她,卻來打大將軍,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