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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嘴巴特緊,問不出什麼,隻能從聊天內容的邊邊角角裏麵去追尋些蛛絲馬跡。但是,他覺得他是套出了我一些話的吧,看他那掩藏不住的得意的模樣。

其實,我也想知道,我有什麼秘密呢?也許在他們看來,沒有初吻就是秘密,心裏有喜歡的人就是秘密,心裏有喜歡的人還得不到更是秘密。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些小打小鬧的事情算什麼呢?這些事難道不是現在我們這年齡的孩子都在經曆的正常的青春期的事情麼?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被你們致謝人知道,我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跟人做過苟且之事了,而且那個人還是我的血緣至親,你們是準備怎麼看我呢?鄙視?亦或者說是同情?還是厭惡?又或者是難過?

在你們麵前,我就是一個沒有秘密的人不是嗎?開心的時候會笑的很大聲,誰讓我不開心了我就會給他臉色看。如此單純。

可是。洛川,你想了解我什麼呢?難道說,你把我當成你轉移心力的一個過橋梯麼?

你和我,其實是同類人呢。

李曉從政教處出來後,好幾天沒有主動來找我嬉皮笑臉。我自然也不會去主動問他什麼。班上已經流言蜚語一大圈,那些人說,他喜歡我。而我,自是不希望這些事影響到他。他才是那個開心就笑,不開心就放臉上的單純的孩子。

可是,我竟然從沒有想到過,他就要離開學校了。是禮拜天我們回家的路上,這天飛翔和葉南都沒有來接我。因為我沒有告訴他們我這個禮拜會回去。

李曉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看了嫌煩,就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叫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是一個粗俗的人,從來不偽裝。

他跟我一起下車。在去我家的路口,拉著我不讓我走。然後告訴我,又要轉學了。就因為上次進政教處的事,他媽媽覺得他沒心思學習,還不如幫忙他家裏麵看店。所以,已經跟學校聯係過,說,隻要每學期學費照常交,畢業會考的時候就會通知他前來,最後一樣可以拿張高中畢業證。

我笑著說,這樣不是也蠻好。李曉就難過了。那眼神應該叫難過吧。眼睛裏麵還流轉著什麼我看不懂的東西,他說,“大姐,那難到你就一點點也不在乎?”

我還是笑。在乎的。但是,我說,“離開學校了後還是要好好的約束下自己,凡事不能太過。”

李曉抓著我的手腕就用了勁,我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大姐,我進政教處你就沒關心我,現在還是一樣……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