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穩穩地停在校門口之後,喬安夏便和晏白渠說了一聲再見之後,便背著自己的帆布小書包,飛快地衝進了學校裏麵。
晏白渠坐在車裏麵,看著喬安夏匆匆忙忙的向著學校裏麵跑去的身影,最終輕輕地笑了起來。
三年了,沒想到他剛剛回國,就遇到了這個小女人。
她的樣子,似乎已經真的完全都不記得他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倒是可以好好地和這個小女人,繼續玩下去。
當年的晏白渠,為了出國,強行地拋棄了喬安夏,這三年在國外的日子,他常常還會想起來這個小女人。
歐洲那些金發碧眼的長腿女人,完全比不上這個生澀嬌羞的小女人的一半。
更何況,她是喬勁鬆的女兒。
喬家在S市的珠寶街的地位,晏白渠也是知道的。
閉上眼睛,眼前還能夠浮現出,三年前這個小女人一臉雄心壯誌地站在自己的麵前,和自己說,等到她高考了,一定要報考的就是珠寶設計。
到時候,他們可以自己開一家珠寶公司,然後和喬家珠寶抗衡,反正到了最後都是自己家人的產業,就玩一玩,看看喬勁鬆和自己到底是誰厲害。
想起那些回憶,晏白渠就輕輕地笑了起來。
夏夏,我回來了。
就算你現在不記得我了,總有天,我會讓你完完全全地想起來,這個叫做晏白渠的男人,和你之間的那些故事,究竟有多麼,浪漫和曲折。
喬安夏背著書包,狂奔著到了學校的。
體育管理麵,回蕩著喬安夏的腳步聲和喘息的聲音。
她來的時間,比顧奕瑾要求的時間還要早了一分鍾。
看了看時間,顧奕瑾淡淡地皺了皺眉,“還不錯,有點時間觀念。”
喬安夏狠狠地白了一眼顧奕瑾。
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如果說是他讓學校把這堂課提前的,那麼他早上起床的那個時候應該就有這個打算了。
但是,他硬是沒有把自己叫起來,甚至和媽咪告狀說自己睡覺打呼嚕!
然後,他就自己來到學校了!
害得完全不知道學校提前換課的她,差點遲到。
他甚至還惡劣地告訴她,再不來,他就要給她不及格了1
她完全是可以確認,顧奕瑾就是故意的。
可是,這個二十八歲的老男人,為什麼這麼喜歡折騰自己?
折騰自己這個比他小了十歲的孩子很有意思麼?而且,她還是他親手指定的未婚妻。
“有意思。”在體育館的休息室裏麵,顧奕瑾這麼告訴喬安夏。
喬安夏皺眉,氣呼呼地等著顧奕瑾,剛想說什麼,男人指節修長的大手就伸了過來。
一杯溫水和幾片藥就這樣輕輕地放在了喬安夏麵前端著桌子上。
“吃了。”
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如紅酒般醇厚地劃過喬安夏的耳膜。
喬安夏皺了皺眉,狠狠地白了顧奕瑾一眼,“謀殺?”
顧奕瑾冷冷地看著喬安夏,“你?想太多了。”
喬安夏撇嘴,“那你幹嘛?我好端端的,吃什麼藥?”
“是藥三分毒,難道你不知道?”
顧奕瑾淡淡地挑了挑眉,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含笑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女人,“鼻炎這種東西,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