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夏一臉懵懂地看著麵前這個坐在車子裏麵的男人,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這位大哥,你認錯人了吧?”
“我的名字裏麵是有個夏字沒錯,但是你可以叫我安夏或者小夏,可從來沒有人叫我夏夏的。”
“所以。”喬安夏最後得出結論,“你還是認錯人了。”
晏白渠皺了皺眉,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女人,半晌,才無奈地搖了搖頭,“夏夏,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忘了,在三年前……”
“三年前怎麼了?”喬安夏皺眉,看著這個男人,也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個男人自己到底以前有沒有見過。
所以,她安靜地等著這個男人的下文。
但是晏白渠卻猶豫了。
三年前的事情,終究他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再在她麵前提起的。
當年的分手,是他提出來的,喬安夏現在完全忘了他,不管是裝的也好或者是真忘了也好,他都沒有任何的立場再提起當年的事情。
想到這裏,晏白渠輕輕地聳了聳肩,“那就當做是我認錯人好了。夏夏,你現在要去哪?”
麵前這個男人問她想要去哪裏,喬安夏才猛地想起來,自己是要去上學的人啊!
天殺的顧奕瑾,居然讓學校把一大早的課程給改成了該死的女子防身術!
哪個學校第一節課就上女子防身術啊?
簡直是有病!
但是事不宜遲,喬安夏還是直接地打開了車門,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S市政法大學,要快!”
晏白渠微微地挑了挑眉,倒是看出來了喬安夏的焦急的神色,於是一邊開著車子,一邊輕笑,“你終究還是到了這個學校了,學的什麼?珠寶設計?”
喬安夏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她以前的誌向就是去學珠寶設計,這不僅僅是因為喬家是珠寶世家,而是因為,她天生對珠寶就有一種比常人還要濃厚得多的興趣。
所以,她學習珠寶設計,並不是因為家庭的緣故,而是因為興趣釋然。
於是她輕輕地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認識我爸爸?”
印象裏麵,隻有認識喬爸爸的人,才會這麼和喬安夏說話。
她不認識他,他卻認識她,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的身世,甚至還知道她現在學習的專業,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想要和喬爸爸套近乎的。
這麼多年,這樣的人,喬安夏見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晏白渠聽著喬安夏的話,倒是輕輕地笑了起來,“喬安夏,在你的眼裏,我就是一個想要拍你爸爸的馬屁的人麼?”
“喬勁鬆這個人,雖然名聲很好,但是在我晏白渠的眼裏,依然算不上是什麼。”
喬安夏撇了撇嘴,最見不得有人說喬爸爸的不是了,於是聽到晏白渠的話,不由地撇了撇嘴,眼見已經到了學校門口了,於是淡淡地聳了聳肩,“到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