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說的投資算清楚,我會盡數償還。”
薄宥承認自己脾氣暴,做不來表麵上那套。
忍氣吞聲不是他的性格,大戶人家少爺雲淡風輕的風範他也沒有學到精髓。
真惹到他,他會不客氣還回去。
不過感情這種事,他從開始就沒想過強求。
靳靈珺如果當他的麵把事情說清楚,他不會和對方糾纏不休,更不會拿冰塊砸人。
可靳靈珺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他得讓對方也體驗一下心瞬間拔涼的感覺,內心才覺得平衡。
等人挺直腰背離開,靳靈珺半醉的大腦才回過神,陰沉的瞳眸不可置信瞪圓:
“薄宥不讓我碰我就不能碰嗎?那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每次都讓他再等等,媽的,他是男人又不是和尚。
薄宥家的鑰匙他還沒有還回去,剛好借著酒勁兒去度過完美的春宵。
靳靈珺站起身,因為醉酒和氣憤,身形晃了一下才勉強穩住。
大家都喝了酒,晃悠著起身把這位少爺送進車裏。
一群人喝的醉醺醺加上專心八卦,自然沒注意到他們麵前的調酒師身上不光戴著麥克風,還有一個小巧的錄音設備。
從他們進來之後,說的每一句話都被清楚錄了下來,並且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傳到薄宥的手機裏。
八卦討論還在繼續,於瑞視線跟隨著側身對他的調酒師,準備再點一杯酒。
還沒等來調酒師的轉身,餘光瞥到酒吧角落裏坐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酒吧燈光黑暗看不清,他狹長的眼眸眯起認真打量。
隻能看個大概輪廓,對方整個人懶散靠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相疊,頭側搭撐在桌上的手心裏。
他看到對方穿著黑色襯衣,袖口隨意卷起,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臂。
領口的襯衣扣盡數解開,美好的景色隻需要稍微動動手指或者換個姿勢便一覽無遺,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風流但又不屑的勁兒。
的確很靳少爺。
五光十色的燈光又從對方臉上晃過一瞬,左眼下方那顆黑色的痣在彩色燈光下閃爍著魅人的光,瞬間就能抓住人眼球。
是靳靈珺沒有錯,那顆標誌性的痣他記得。
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剛剛才送走靳靈珺嗎?
看模樣好像在和旁邊卡座上的人說話,應該是碰到熟悉的人,又返回來喝酒解悶。
靳靈均其實剛剛才摘下口罩,旁邊和他從國外一起回來的好友還在感歎:“剛剛那位是你弟弟的男朋友,挺野啊。”
“男朋友?”
簡短的三個字,從靳靈均嘴裏說出,語調莫名聽起來有些不耐。
好友呆愣幾秒,很快福至心靈,立馬改口:“前男友。”
談戀愛又不是結婚,薄宥單方麵分手,完全可以判定這段感情已經結束。
“你要接近他嗎?”
“不感興趣。”就比剛剛問話多了一個字,卻淡漠許多,好像剛剛質問男朋友的人不是他一樣。
好友很想說,不感興趣你就把你那眼神收一收啊!
不然為什麼你弟弟的前男友從酒吧進來那刻,你就盯著看個沒完?
——
預警預警:攻不是什麼好人,開始接近受也並不是完全因為喜歡,火葬場可能有,接受不了的及時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