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喜歡來在父母的身邊,什麼事情都很依賴他們,但是爸爸在我四歲的時候去外地工作了。每次出去玩都是爸爸帶著我出去的,但是他走的那天我一覺醒來就發現他不在了,但是不明白工作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隻隻是知道爸爸不在我身邊了。後來爸一年回來一次,雖然每次回來的時間很多吧,但是有爸爸在身邊我特別的快樂。有一次還和爸爸一起出去玩了呢,特別的幸福。但是我上了學以後,雖然爸爸的工作調了回來,但是他對我不像以前那個樣子了。
他對我的學習看得特別的緊,管的特別的嚴,隻要一考得不好就要挨打,以至於後來我越來越怕他,再也沒有從前的感覺了。爸爸給我會有一些考題,但是又一次我想了好幾天都沒有想出來,感覺很害怕,我就問了對門的大哥哥,他想了很久把答案寫出來了,但是我怕爸爸打,沒說說實話,他說我根本做不出來,我隻好承認,結果還是挨了打。我不明白做的是,我做不出來,你還給我幹什麼啊。我害怕數學考試,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越來越大以後依然沒有改變,隻是挨打的原因又加了一門英語,次數也就變得越來越多了。這讓我學習英語的興趣一點也沒有了,成績也是越來越差了。我從小就是在學習上挨打過來的,十分的痛苦,雖然我現在上了高中了,我爸爸說不再打我了,但是對他我還是有一定的抵觸心理。
但是那個東西是瞞不住神通廣大的父母的,他們最後還是知道了,非常的生氣,但是我什麼也沒有說,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學習不好,我付出那麼多的努力,依然沒有成效呢,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我太沒有用處了,我長這麼大學習不好,對不起爸爸媽媽的培養,對不起老師的教育,對不起自己的努力,我真的是非常沒有用,我都不想活了……
回學校之前,我先去了一趟二姨家。她跟我說了許多的大道理,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晚上我們一起坐著吃飯。
“我成績考的不是很好‘。
“雖然這次考的不是很好,但是努努力就好了,別放棄,好好加油。”二姨夫說。
我聽起來這些話很高興,但是我不相信我可以考的很好,我不太適應這裏的環境。我說:“我想回去上學了。”
“別這麼想,你隻是底子沒有別人好,你現在努力就可以了。”二姨說。
“你先打好基礎比什麼都強。”表弟說。
這可能是唯一可以安慰我自己的理由了。我說:“那以後怎麼辦?”
“先從基礎開始。”
“怎麼弄怎麼個抓法?”
“先從最基本的題開始做就行了。”
“我試一試這個方法吧。”
“等半個學期後看看你的成績如何就知道了。”
“一起喝一個。
回到學校,開了一次班會,一是送尤政去一班,然後是掉班的事情,當然主角是尤政。同學們紛紛給尤政祝福,但是這些話聽起來都不是很順耳啊,大多都是說,“尤政同學就要滾了,在此我代表……”要不就是,“今天尤政同學將離我們遠去……”還不就是,“尤政同學就要走,但是他永遠活在我們的在心中。”這個歡送會,在這些話語下麵,眼看就要成為懷念某個人的逝去了。後來老師讓呂聰起來代表我們幾個住宿的話句話,呂聰說,“請客就行了,有啥好說的!”老師覺的不滿意,在我、謝協、蔡農三個之間看了看,最後決定讓蔡農代表我們再說一次,蔡農站起來想了一下說,“祝尤政同學上網順利,別挨逮。”老師沒辦法,隻好自己說了:蔡農同學全是黑話,什麼玩意啊。大家還是一留言板的形式把祝福送給尤政吧。最後就是送走了,同學們興致高漲最後把尤政抬了起來送到三班門口,謝尉他們又把尤政抬了進去,尤政進去後做了個標誌性的動作——擤鼻涕。那些降到普通版的同學臨出門前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說“下次就是你。”我肯定不會放在心上的。這時候普通班的同學也像我們送尤政一樣把章學抬到了我們班,情緒很高漲,我們在送走尤政的同時迎來了章學。
回到宿舍大家為尤政和章學祝賀。謝尉說:“你可算是來了,真難啊。”
“太簡單了,本以為這次會很有難度,可是也太輕鬆了啊。”尤政說。
“你成績真的是太好了,沒的說。”郭山彤說。
“還行吧,最少不用每天吃兩頓午飯了。”尤政說。
“這個可能是最好的原因了,章學更厲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真的很厲害啊。”謝協說。
“也就那樣,沒費多大的力氣。”章學說。
“誰讓你中考考的那麼差呢。”高洪說。
“嗯嗯。”章學說。
“別說了都,想想我們怎麼慶祝啊?”樂武問。
“我們去吃……”沒有等郭山彤說完,呂聰就把他嘴堵住了。郭山彤不知道怎麼會事,呂聰偷偷指了下蔡農大家都知道怎麼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