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思南瞬間看向自家主子,對方挑唇一笑,一切不言而喻。
“你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呢。”錦夜靠著清風的耳畔說道。
男子側頭過來,一瞬間兩人的鼻息近在咫尺,卻依舊不動聲色:“知道因為他我虧了多少銀子麼。”
錦夜也不躲閃,麵不改色:“不知道呢。”
“好多好多啊。”男子說著稍稍靠近,卻有一股淩厲瞬間射來,擦過了他們之間的間隙。
微微側眼便看見台上不知何時站了以為紅衣妙人,輕紗蒙麵,眼角那顆淚痣妖冶的動人心魄。此刻正對他怒目而視。
是廖月!
“看看,生氣了呢?”清風狡黠一笑,稍稍拉開跟錦夜的距離,打開扇子掩唇道:“你不就是來找他的麼,喏,在給我償債呢。”
錦夜回首看著台上一身紅衣的廖月,兩人搖搖相望,四目相對,心中真是不知什麼滋味,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他,終究還是來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清風台退去了它的繁華。
有人拖著長長的袍子,憤憤地走來:“你到底什麼意思。”
月光下清風回眸一笑:“這一身還真是適合你呢。”答非所問。
廖月蹙眉,伸手便脫了長袍:“問你話呢,小錦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變成你娘子了。”
“哎呀,人家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清風掩唇,笑意在眼底無限蔓延。
廖月挑眉:“那你靠她靠那麼近。”隱隱的危險。
“不小心啊。”清風一副委屈的樣子,“而且是她湊過來的呢,那麼一個絕色佳人,我怎麼舍得……”話還沒說完就見廖月衣服雙眼冒火的樣子,索性撇撇嘴:“好了好了,誰讓你害的我關門的。”
“我不是已經做補償了麼。”說著狠狠的踩了地上的衣服一腳,聽見清風說道:“一天哪夠啊,起碼十天。”
清風見狀連忙道:“怎麼辦呢,才分開我就想我家娘子了。”
廖月抽了抽唇角,豁然轉身離去:“離她遠一點。”
清風站在原地,輕輕的搖著扇子,心裏的小算盤滴滴答答的響:這回賺了呢。
巫錦絮絮再次失眠了。
“不刃。”她輕喚了一聲,便有一個人影悄然而來,“他來了,比我預計的要早。”
“我隨時可以動手。”
錦夜一愣,回首看著他。不刃狹長的眸子微微一斂:“我說錯什麼了麼。”
“我不是雲凜。”錦夜無聲一歎,“你也不再是以前那個不刃。”
“我不明白,你要一個殺手在身邊卻不要他殺人?”
“不刃。”錦夜看著他,“你跟蛇娘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男子眉心微微一動:“我跟她沒有在一起過。”
“哦。”錦夜轉身坐下,悠悠道,“說來聽聽。”
“一定要說麼。”
“我睡不著,就當給我講故事吧。”女子攏了攏衣襟,伸手去拿茶壺,“你也坐吧。”
不刃看了眼那張凳子:“不用了,我站著說。”
錦夜看了他一眼,沒有強求:“你們是師兄妹。”
“那是很小的時候,我們都是孤兒,然後被人收留,互相殘殺,我們兩個是僅留下的兩人。”男子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