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柴玉龍有了個新的主意,或許艾麗的作用不隻是一個成功後就會被拋棄的試驗品,他還能有一些其他的作用。
“現在你要好好看著,這決定了你以後是吃粗麵包就爛野菜咽涼水,還是和我一樣在正席上吃著香噴噴的烤白麵包,時不時喝些紅色的酒水,大口大口的吃烤的鬆黃酥脆流油的肉塊。
艾麗仍然直愣愣的盯著柴玉龍看,仿佛還是那個專心主人命令的女仆,隻是小細脖子咽的口口水和有些渴望的眼神告訴柴玉龍,她是想要吃肉的。
女人還在那裏好奇的打量著什麼,柴玉龍先將母狼抱到地上,它還在少量的流著血,柴玉龍不想讓它將自己的床髒了,然後隨手踏步過去豎掌成刀砍在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翻著白眼昏了過去,被柴玉龍抱著扔到桌子上。不夠長的桌子發出吱呀一聲的**,她的頭垂在空中,一隻小腿搭在桌沿上,另一隻腳探著地。小女孩沒有因柴玉龍的暴力行為而大呼小叫,隻是微微顫了一下身子,接著就低下了頭。
舍不得用鋒利但是容易鈍的小刀,柴玉龍抽出短劍將女人的衣服從身側的一個衣服茬口劃開,然後用力一撕,灰白色的衣服在呲呲聲中變為一塊布片。反正是一身亞麻布做的衣服,以後也穿不上。
女人幹涸如木的皮膚裸露出來,右邊缺了一個**的Ru房沒有讓柴玉龍感到什麼赤露的斷臂維納斯殘缺之美,他隻是再一次的感歎一下這個沒人權的世界後,伸手劃開了她的肚子。
艾麗每天都和這個女人睡在一起,看著她少了一個凸點亞麻衣服,聽著她睡夢中不時的驚恐囈語,她感到一陣輕鬆和高興,因為知道了自己不是生活中最悲慘的人,因為還有人比她更不幸。
看到主人用劍刺向女人,她感到一陣的不忍心,她不想去想為什麼主人會想要殺了這個女人,她隻想將頭轉過去不去看那接下來的慘狀。她的眼睛睜圓了,看著劍揮向女人的腰間下側。
生活的常識告訴她,隻要那劍尖刺入軟綿綿的有彈性的肉體,再用力向前前進,那麼紅色的血液就會流出來,人會慢慢的癱軟倒下,最終睜著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天,從此再也不起來,就像她的父親。
但是劍尖隻是劃過女人的皮肉,甚至隻在上麵留下一絲紅痕。女人飽受磨難的軀體向她展開,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斷掉的肋骨殘缺的Ru房,柴玉龍轉手間便劃開了那女人的肚皮。
不斷地驚愕讓她無所是從,她隻是呆呆的看著柴玉龍剖開她的肚子,找到一個會動的血紅色圓球,這圓球突然間像狼們長大的嘴一樣裂開,但這沒有嚇到柴玉龍,也沒有嚇到傻了的艾麗,當柴玉龍將那貴重的白色瓷碗中的東西倒進這圓球後,艾麗聽到了一句從此以後每天都要念一百遍的話:“你是我的女仆,你的生命便屬於我,如果你對我沒有用處,你還活著幹什麼。”
命令顯得頗為鎮靜的艾麗下去準備午飯,柴玉龍不禁想起來了自己以前第一次見血時的張皇失措:當時差一點就被砍死了,看看人家小女孩,嘖嘖嘖,果然是一個殘酷的異世界,如果我不狠下心來,那就顯得太軟弱可欺了。
紅色的圓球大概有排球的一半大,裏麵有柴玉龍的細胞分裂分化好的完整軀體,外表是一層皮膚,上麵有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小管狀細線接在外邊一個個喇叭花狀的組織上,這些東西是起類似臍帶的作用,吸取著女人的營養,排出二氧化碳和尿素等廢料。
圓球上的肌肉隻會翻開和合攏,這是柴玉龍研究了好幾年才弄出來的成果,具體到肌肉怎麼抽動,哪塊肌肉舒張、哪塊肌肉收縮,都緊張到什麼程度才能剛剛好翻開。就像是一個人用木頭削出一個精密的鍾表來,那些嚴絲合縫的齒輪都要在適當的位置上,一個都不錯才能讓鍾表這一個東西轉動起來,很不容易。
這個圓球就隻能長這麼大了,再讓它長柴玉龍也不知道它會變成什麼,估計就像兔唇那樣無法保持整體的密封性而開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