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迅速疲軟收縮,柴玉龍進入了男性不應期。此時就算他原本是個瘋狂的色情狂,麵前擺著一大攤套圖,他也不會再有絲毫的興奮感,隻會有些索然無味甚至有些反思剛才自己怎麼會那樣想要呢。
柴玉龍討厭任何急劇的變動和衝動下的不理智,但是什麼是理智他又無法說清楚,如果人的最終極的目的是將自己身體載體上的基因傳遞下去的話,那麼以冷酷的精明行無法被抓到的瘋狂不停歇的**才是,理智不就成了用最小的能耗最大可能的占有異性了嗎。若果一個人的最終目的是用無所顧忌的行為得到無拘無束的快樂,那麼他表現出的不理智就是他的理智,隻是與大多數人的理智的對象不同。
總而言之柴玉龍不喜歡這種性事上的獨角戲,沒有直接控製尿道括約肌等**組織強行將需要的實驗材料弄出來,隻是擔心對自己未來的“性福”有不好的影響。這影響不是身體上的組織病變結構衰退,而是心理上的陰影。
將手指伸進這碗“混合”物中,柴玉龍進入假寐狀態,使兩種一紅一綠的細胞在自己的控製下兩兩慢慢融合,最終變為一個個紅色代表自己可以直接控製的細胞。
再睜開眼時,這碗淺淺一點的乳白色懸濁液中,肉塊上大上百個卵原細胞中有一個成功的變為了柴玉龍微不可查的紅色細胞。
在柴玉龍的假寐世界中,仿若內海的一個空間中,數百個綠色的和紅色的細胞在無規律的飄蕩著。耐心的不斷地等待著,直到偶然一對不同顏色的細胞互相碰撞上,被柴玉龍趕緊控製著紅色細胞流動表麵的細胞膜極性分子層,像太空飛船對接一樣的連為一體,最終融合變紅,使其來自自己的那二十三對染色體不要表達任何蛋白質後,睜眼醒來,把碗放下。
即便是對環境抵抗力很弱的細菌和病毒,在紫外線密布溫度不適宜的空氣中也能存活一段時間,更不用說進化程度更高自成一世界的細胞了。
接下來是女人,她就在門外站著,已經站了大概兩個格時(四十分鍾)了。好像是這幾天那些在柴玉龍看來十分可笑的討好行為被她認為起了作用,她野性中對世界的探索**占了上風,開始偷偷摸摸的想要偷窺柴玉龍了。
經過三十多個小時,她體內的紅色細胞已經在她的腹腔分裂出了好大一團。這些細胞擠壓著她的腸子的小肚子,不過隻是讓她微微有些不舒服,肚子小小的鼓出來一點。
它們都是柴玉龍的實驗室的組成材料,也是防止外部環境的細菌等生物汙染入侵的屏障。在柴玉龍六米半徑的假寐狀態中,它們就在柴玉龍觀察哪些不同色的細胞將要相撞時慢慢的靠近,最終停在這世界的灰色調的木門外。
柴玉龍不在乎她看到了什麼,不是因為她與普通人語言不通,無法泄露秘密,而是因為她即將再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動了,成為自己的試驗品。
柴玉龍大聲的喊了一聲:“艾麗!艾麗!”門外的女人吃了一驚趕緊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撞到了聽見主人的召喚恰巧出來的艾麗。
艾麗被突兀出現的女人撞了個屁蹲,她隻是一聲不吭的站起,仔細拍了拍土。柴玉龍又叫了兩聲她的名字,艾麗拍的越發用力了,一邊急急忙忙的跑向那個她被明確告知絕不能進去的屋子中。在門口她稍稍探頭,懦懦的小聲喊了一聲:“主人,我是艾麗,可以進來嗎。”
柴玉龍在門裏向外麵喊著叫她將女人也叫來。等兩人都到了門外時,柴玉龍打開了屋門,讓兩人都進來。
屋子裏有些陰暗,兩人驟然進來都先眨巴眨巴眼睛,等適應了弱光後女人轉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桌上不在淌血但是身下仍然有血色痕跡的母狼,艾麗則低著頭恭敬地等待著柴玉龍的命令。
柴玉龍挑起艾麗的下巴,看著她因自己的行為而惶惑不安,卻又強忍著不表現出來,臉上的笑容依舊符合女仆**中學到的標準,露出六顆小牙來,隻是牙齒有些黃。
“艾麗,人生下來不隻是幸運,也是不幸。沒有不勞而獲的吃食,沒有平平淡淡的生活,一切自在命運這個東西的掌控中。現在是你到了學習的時候了,學得好,有飯吃。學不好,就餓死。你明白?”
艾麗或許還小什麼都不懂,但是她懂一個道理:當不可忤逆的人叫你點頭時,馬上毫不遲疑的點頭。於是柴玉龍就看到了一個與平時她變現出來的羞澀、內向不同的艾麗,此時她顯得很有勇氣,瘦小的身軀筆直地站著,小腦袋揚起看著柴玉龍的眼睛,在她心靈的窗戶上,柴玉龍仿佛看到了一個堅強求存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