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龍悄悄地退走,之後是什麼事他已不再關心。是一場剖心置腹的勸說還是其他什麼曲目,和柴玉龍有關係嗎。他隻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知道了自己其實還可以活下去而已。
沿著路徑走回宿舍,越想柴玉龍越生氣後怕:TMD當時怎麼我也有了尋死的念頭了呢?我TM活的好好的啊。親情我缺少嗎?姐姐、母親、父親一應俱全。友誼我缺少嗎?瑞奇、範迪、亞當他們都和我關係算的上莫逆之交。奮鬥的目標我缺少嗎?我是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名字的男人啊!女人我缺少嗎?這……還真缺,不過急嗎。
那我還TM缺少什麼!為什麼當時會有種衝動呢。柴玉龍回想到了自己上一世時,有一次課間十分鍾自己站在欄杆旁,俯視著四樓下的地麵,心中那想要跳下去的感覺。
一時衝動而已,不必在意,不必在意。口頭催眠著自己的柴玉龍踹開門直接將自己扔上床:“我現在很想睡覺,我現在要睡覺,我要睡覺,睡覺。”
一覺起來的柴玉龍渾渾噩噩的跟著瑞奇、範迪們出去吃飯。柴玉龍順嘴問了一句:“你們想過死嗎?”
瑞奇一邊往自己的嘴中塞食物一邊不屑:“你是也夢到那幾隻狼了?怕什麼,我開始幾次還被嚇醒了,現在我卻恨不得再碰到那些不會魔法的白色雪狼,看我不拿刀削死它們!”
柴玉龍點點頭,鍛煉身體能夠增強自信心,這是上一世找心理谘詢師問過的。大口大口將麵包塞進嘴裏,拍拍手弄掉碎渣:“周了,喪課去。”
“昨晚上好多火光啊,出了什麼事嗎?”一學生問他的同伴。
“你沒聽說嗎?”他的同伴反問。看來是個知道事的人,柴玉龍靠近他們想聽他怎麼說。“昨晚上是一個貴族的兒子到咱們學校向一個老師示愛!”
“真的嗎,誰啊這麼厲害,怎麼進來的?”
“我哪知道,我也是在食堂裏聽那些高年級的學姐們說的,那個老師的名字我還記得來著,現在忘了。”
柴玉龍不動聲色的走開,近處有兩個人也在說著這件事,柴玉龍又湊到了那裏。等到貝爾老師來時,柴玉龍還是沒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貝爾老師說的一個消息令柴玉龍心中一動。
“波特曼老師不再當老師了,你們將這個消息通知一下自己認識的人,學校以後沒有波特曼老師的課了。”貝爾老師說這話時嘴角含笑,神色輕鬆。
訓練還是要認真做的。悶熱的屋子裏是一群大汗淋漓的毛孩子,有的在做仰臥起坐,艱難的喊著數字就像生孩子似的;有的在做俯臥撐,汗水將地麵潤濕一小塊兒。
有的在跑步,明明氣喘的都跟拉風箱一樣,但就是你追我趕的互不相讓;有的做完深蹲後起不來,喊人幫忙拉起來的;
有的狠狠地盯著沙袋,先是除了胸膛一起一伏之外一動不動,然後猛地後撤一步,大吼一聲前衝用盡全身的力氣擊打出一拳;還有一些小女孩在那裏一邊下壓一次腿一邊呻吟一聲,聽的柴玉龍好不別扭。
青春什麼的就該歡樂,死亡什麼的遠得很呐。
六月的天,氣溫不冷不熱正合適玩耍,大家也都興致勃勃的談論著明天的事。
柴玉龍正和崔戈走在熙攘的人群中,蘇珊不知從哪也擠了過來:“嘿!崔戈,明天你打算看什麼?是十年級的騎士勳章爭奪戰,還是八九年級的打魔獸?”蘇珊的笑很自然,目光帶著探尋,神態真摯,好像她真的是再問一個老朋友問題一樣。
但是崔戈並不怎麼領情。“當然是看有沒有機會偷溜,去城裏買酒了!這還用問?!”他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晃晃腰間的水壺,轉身橫著向另一個方向走了。
看蘇珊的神色尷尬懊惱,柴玉龍向她笑笑:“崔戈最愛喝酒,他肯定是想起沒酒了,要去再買一壺。我們明天去看七八年級的老師打真魔獸。”
這個輝煌城學校有個奇特的考試,他不是要考你什麼題目,而是要考你平時會不會做人,有沒有基本的甚至是出色的交流協作能力。
具體的方法就是一個班中,老師念一個名字,大家在紙上畫圓或三角。然後統計,誰得的圓最多,那個人的這項考試成績就是全班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