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義暗暗慶幸之時,一聲巨響,整條船都似被掀飛一樣,張義變了幾個方向才最終站穩,隻見船頭基本被毀,般心不穩,幸好船心未進水,不然,船就要開始沉了。
張義與鍾哀六人齊齊自房間裏走了出來。
鍾哀道:“他們果然還是追來了。”
“嘿嘿,還真以為我們怕他了。”王任陰笑道。
他們剛一說完,突然砰的一聲,一艘船,居然從水底竄了上來,隻見那船身全黑,被一層淡淡的藍色光幕包圍著,這便是此船能夠潛水的原因,船頭上有鐵錐,鐵錐泛著絲雷光,想來那船頭便是被此雷錐給撞破的。
嘩啦啦幾聲,衝起的水柱自光幕周圍緩緩滑下。
“終於找到你們了,想不到你們居然還敢進城,真是不知死活。”一個狂傲的聲音傳來。
“王濤,你哥哥來,我尚不怕,而你,居然也敢來找我們的麻煩,我看你才是不知死活。”王任道。
兩人可謂是針鋒對麥芒,誰也不讓誰,手上還未動功夫,嘴上卻誰也不服輸。
“你們也配我哥出手。我呸。”王滔大聲地吐了一口。
“我們也不屑與你哥動手。”王任道。
“大家有事好商量,想必之間必定有什麼誤會。”張義看此情況不善,忙道。
其實張義也不是怕事,隻是他性格並喜歡多事,如果能夠和平解決的,那麼一定會選擇和平的方式,但如果誰觸犯了他的原則,那是一定深究到底,絕無寬恕的。
“嘿嘿,這可不好說,畢竟我們可是知道了某人的大秘密。”鍾哀笑道。
王滔怒道:“你若敢說出來,今天就別想活著走。”
“看來這秘密倒是要緊得很。”張義搖了頭道。
但是被人知道了秘密就要殺人滅口,想必這秘密不是什麼見得人的事。
“我呸,小太監,我不但能夠活著走,還能倒著走。”鏡喜居然真的手做腳,踏板而走。
但是張義卻被這‘小太監’給驚到了,沒想到這看起來八尺高的大男子,居然是太監?
“這應該不是他的秘密吧?”張義暗道。
但見王滔兩眼烏紅,居然沒有作聲,大家陡然感覺氣氛有變,水波居然也因此停止了流動。
張義雖然搞不清王滔與鍾哀六人有什麼恩怨,但張義卻相信鍾哀六人必定不會做傷天害理之事。
這氣氛突然變得怪異起來,櫻花六瘋子雖未反應過來,但張義卻是早就察覺到了。
“對麵有陽君級別的強者在。”張義沉聲道。
“哈哈哈……”王滔突然大笑起來。
“今天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陽君級別並不是那麼容易到達的,此刻鍾哀六人都是沉了一臉,顯然未想到對方居然能夠請到陽君級別的高手。
“地獸,殺了他們。”王滔興奮道,他的雙眼已經看到了對方的死亡。
這陽君級別的高手居然是一條獸。
“這是那人的坐騎,想不到有如此實力。”鍾哀驚道。
隻見那獸五丈長,自水底慢慢浮現出來,一絲冰冰的感覺自此獸身體傳出。刹時間,河麵都結成了冰。
此種變化一出,自然奇觀萬象,遠在百裏之外的人都能看見,更有不少早已趕了過來。
“這不是那人的坐騎嗎?”
“天啊,連坐騎都達到陽君級別,那他本人達到什麼程度了??”
顯然,那人的影響力是何等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