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聲音洪亮,頓時吸引來酒吧內所有人的目光,不過看見刃身邊的安赫爾時都自動把眼睛掠往別處。
刃閉上眼睛緩和了自己的心情,默默拿起另一杯酒忍著那讓他難過的味道喝下去。溫妮莎看見刃的動作嘴角笑意更濃,她從4歲開始就偷喝酒,可以說酒都是被她拿來當飲料喝的,這種高濃度的酒雖然厲害,可她多喝一些也沒什麼問題。現在溫妮莎已經在把刃扒光仍到街的基礎上又多了很多想法。
溫妮莎喝酒一直是唯我獨尊,可惜的是她低估了刃的酒量,隻見刃一聲不坑連續喝下3杯後,臉上才略有紅暈。溫妮莎把刃麵前僅餘的一杯塞到他手裏,撞下道:“牙刃,很不錯嘛,喏,幹杯,再來10杯……”
“這裏,我請客,你們喝酒算我一個怎麼樣?”安赫爾推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要的酒,“自己喝酒很悶的。”
溫妮莎或許由於她的奸計就要得逞,臉上一直是笑顏如花,“小妹妹,你年齡太小哦,等長大些再來找姐姐喝酒。”
刃看了溫妮莎一眼,安赫爾這個女孩外表看起來18上下,自己也不過比她大了2歲左右而已,“如果想找我麻煩可以來打,你不感覺這種方式很幼稚麼?”
“求之不得!”溫妮莎兩人已經露出母獅子一樣的凶光,手上的酒杯被她對著刃狠狠的擲過去。
手上帶著一層柔軟的真氣,酒杯就刃輕輕接過,連一滴酒水都沒灑出來,“在這裏你不怕傷及無辜?”
溫妮莎吃驚刃對於能量的控製,冷哼一聲走出了酒吧的門。溫妮莎對於刃一直抱著玩鬧的態度,並沒要真的把他怎樣,這會刃親口說出來她隻能想到例如:可以教訓他出氣,教訓之後對我說話語氣一定會恭敬,也沒準能成為我的仆人…等等,她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溫妮莎說沒有幾個人能綁架她的話並沒有誇大,連羅門在她手上都過不了三招(不排除因為恐懼心裏無法發揮出真正實力。),認識的其他比較強悍的格鬥家還有塞斯一個,可他見到溫妮莎也如同耗子看見貓一樣。
溫妮莎自信滿滿的帶著尾隨身後的刃來到空曠處,拿手那對拳套帶上擺出一副戰鬥姿態,雙足極有規律和節奏的跳動著,伸出食指對刃勾了勾,“來。”
刃哼了一聲,冥刃已經脫手而出,但他並沒有加上精神鎖定。這是一種極耗費精神力的東西,如果沒有必中的可能刃不會輕易使用,再著說如果有必中的可能,刃一定會用別的招式來打擊對方,一枚冥刃的傷害力實在有限。
果不其然,溫妮莎揮出一拳就把冥刃打散,還甩了甩手套上的火焰,不屑的‘嘁’了一聲,已經措步到刃身前猛擊過去,可就這時候,刃突然不見了身影。感受到刃移動時帶起的風,抬頭一看,刃已經在自己頭頂上。
刃在溫妮莎來到自己身前的時候就已經發覺她的速度很快,甚至與自己不相上下。她攻擊來的一刹那,刃用‘旅行移動方式’迅速竄到了半空,手上已經帶了一層堅硬,尖刺突起的黃色甲殼。就在落下快與溫妮莎接觸時,刃的手臂已經對著溫妮莎開始揮舞,但看到她嘴角那絲冷笑後,刃覺得自己要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