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放著搖滾樂,溫妮莎嘴裏哼哼著歌問道:“牙刃,你在哪裏找到那麼漂亮的女仆,改天我也要去找個英俊瀟灑的男仆…你好象不錯,有沒有興趣?”
“溫妮莎,有這說話的時間你不妨仔細看看前麵的路。”
‘吱!’刹車刺耳的聲音響起來,兩人隨著慣性前傾,溫妮莎一腳踩在座位上指著刃到吼道:“牙刃!我告訴你,我忍你這種態度已經很久了!”
刃看著有些歇斯底裏的溫妮莎,緩緩道:“繼續忍下去,或者澄清這件事,我離開。”
“你!”溫妮莎咬牙切齒的指著刃,見到他無所謂的臉,溫妮莎深深吸了口氣,換上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那家在哪裏。”
“我們見麵的地方。”
溫妮莎把音樂開到最大聲,腳下油門已經被她踩到底,隻見她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車子嗖一下就不見影了。
短短的路被溫妮莎饒了半個小時之久,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撞了多少東西,練了多少次漂移,連溫妮莎自己都有點七暈八素的。她剛喘了口氣,就聽旁邊一聲關門響,刃已經若無其事的下了車。
看到刃那副嘴臉,溫妮莎心裏這個氣呀,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媽的!”
刃聽到身後車裏連續的響聲,心裏想起師傅說的話‘女人有時候很不講理。’。她現在一定是處於不講理的階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刃心下琢磨著,已經再次來到這戶人家內,放下錢,心裏那一絲偷盜的罪孽感總算消失不見。
刃回到溫妮莎身邊時,那輛漂亮的跑車已經不見了曾經的風采成為一堆爛鐵。這時溫妮莎正對著車子來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一腳把車子踹出去挺老遠似又覺得不解氣,雙手抓住車子的下盤舉起來,嘴裏大罵一聲‘我幹!’,重重的把車子摔在地上砸出一個坑來。好在現在挺晚,路上沒人,要不可能要引起什麼恐慌了。
帶上墨鏡甩了下她火紅的頭發,溫妮莎扭著性感的屁股來到刃身前,“走,我們喝酒去。”
溫妮莎這樣做是有目的的,她希望刃看到自己狂暴後的樣子在說話方麵能有所收斂。但她失望了,別說畏懼,刃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好象剛才那驚人的破壞力再也正常不過一樣。溫妮莎有點沮喪。
不過溫妮莎還有一條毒計,她要把刃灌醉,讓他在酒吧出夠醜後把他扒光了仍到大街上,等到第二天早上他醒來時候發現自己的裸體被人圍觀,那表情一定美妙極了。溫妮莎越想越痛快,不由得放聲大笑,聽得刃莫名其妙。
溫妮莎對這座城市非常熟悉,帶著刃左拐又拐的在小巷裏竄了一會就來到一處從外表根本看不出是酒吧的地方。酒吧裏煙霧繚繞,還夾雜著雄性的體味(臭腳丫子味)。刃略微皺下眉,跟著溫妮莎坐在台前。
這家酒吧裏的人幾乎都是戴環文身,三大五粗的那種,很顯然這裏並不是一處正常場所。不過溫妮莎卻很興奮的大叫:“給我來10杯最烈的酒,快!”
調酒師是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他對溫妮莎很紳士的道:“小姐,我們這裏最烈的伏特加有72度。女士可能無法承受,我可以為您…”
溫妮莎拿出鈔票拍在桌子上,整個櫃台都顫了顫,“我說要最烈的就要最烈的,多的錢算小費。”
調酒師無奈的聳下肩膀,去給溫妮莎拿酒。刃對酒不是很了解,但聽調酒師的語氣也知道溫妮莎要的酒對人體傷害很大,“我覺得他說的很對,女人不應該喝太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