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門也是老大不小了,這錢都是他辛苦賺來的。幸好溫妮莎並不總來墨西哥,否則羅門就要出家當和尚了。不過就算溫妮莎來的少,羅門也大敢吃不消,侍侯好了她還成,侍侯不好多則上百萬,少則幾十萬。羅門伸手擦了把冷汗,被扒層皮也比活生生餓死好,“為了讓表姐過的快樂些,就算死也認了……”
“還挺會說話的,姐姐怎麼舍得讓你死呢?”溫妮莎拍拍羅門的頭,對刃道:“牙刃,你還沒說同意不呢。”
“可以。但我有個要求,你必須一直在我身邊,如果被你家裏找到,你要為我澄清。”聽溫妮莎的話,他父親好象很厲害,刃可不想過後溫妮莎跑了,結果自己被人追殺。
溫妮莎點頭道:“安拉,安拉,放心好了。你的侍女是我隊友,我怎麼能害你呢。羅門,現在去你海邊的那棟別墅怎麼樣?我還沒去過呢。”
羅門雖然不清楚溫妮莎是怎麼知道自己剛買了一個月的別墅,但知道千萬不能讓這個暴力女去自己家裏,塞斯,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既然你跑掉了,就應該做好了財產被損害的覺悟。羅門道:“姐姐,那個別墅太小,用來招待客人實在有些寒酸,塞斯家裏很大,我們去他那?”
溫妮莎自是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想想後,道:“也好,去海邊太費時間,估計最遲再過兩天我爸就會找到這兒,錄好帶子我們明天早上就出發,正巧在明天下午就有一班到內羅畢的飛機。”
羅門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他現在滿心都是塞斯的家被踏成平地,等塞斯回來一定會痛心不已吧,這就是不告訴我溫妮莎要來的下場。豎起大拇指,羅門道:“表姐英明。”
溫妮莎坐上了駕駛的位置,“快點上車,剛在塞斯家找到他藏酒的地方沒等喝你就來電話了。”
在羅門的刻意為之下,他與香織坐在後麵,倒是把刃和溫妮莎放在了一起。溫妮莎斜眼看了下,道:“香織,你可小心點,羅門絕對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香織沒管向自己靠近的羅門,對溫妮莎道:“他太矮了。”
羅門一時就好似冰雕一樣僵在那裏,溫妮莎一陣銀鈴似的輕笑,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飛奔出去。她開車可謂凶悍,剛才做出租用了20分,這會連7分鍾不到就已經停在了一個毫宅門前。
進了屋子,溫妮莎道:“羅門,你去拿攝影機,我去化裝。牙刃,你倆在這別客氣啊,當自己家就行。”
感情這裏不是她家。
待見兩人都走了後,刃對香織道:“這次格鬥大賽,我不知道帶有兵器的武士會不會被允許。”
“沒關係。”香織說著,幾道藍色光刃在空中虛劃幾下,“曾經就有很多武士以身修劍,摘草木皆可傷人,有天地之劍在我可以利用它化成劍氣的特質進行徒手戰鬥,不過我需要熟練下空手搏鬥的技巧,還有青龍之力。”
“你擁有青龍,或許可以把黃龍的招式“青龍斬”演變到雙拳中。”
香織想了會道:“我有很大的把握……”
“香織,香織。我們來合個影吧?”羅門身影未見,但聲音卻早早的傳了過來打斷香織的話語。他一手提著攝影機,一手拿著相機風風火火的來到香織身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
“你沒這個榮幸了。”溫妮莎靠在門上,隻見她衣衫半露,肌膚上有些淤青的色彩,頭發淩亂,兩腮嫣紅,一雙嫵媚的眼睛裏好象還含著淚水。
看到她的樣子,羅門大吃一驚,“表姐,你這個妝化的好象剛剛被人……那個一樣。”
溫妮莎抽抽鼻子,擦掉流下的眼淚,“芥末……我討厭芥末。牙刃,這是你的台詞。”
刃接過那張紙,隻有幾句話和一些動作的描述,看了一會後便點頭示意已經記住。羅門很是無奈的調整了下房間的燈光,一時間客廳內變的昏暗無比。架起攝影機對準了兩人,羅門打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