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人發話了：“二皮別在說了，點盤子的時候已經講好了，頭一份歸舒爺，我們不能言而無信，最近大家運氣都不好，踩不到大盤，舒爺這次召的盤子依我看絕對是個大盤，不說其他的，齊國最普通的三字刀幣市麵上那也值個四萬。”
有人說道：“上個月不是有枚刀幣拍了一百五十萬，還有點磨損。”
中年人道：“那是六字刀幣，四字的六到十萬，五字的十五到二十五，六字的是可遇而不可求。二皮你也安分點，要不是舒爺提拔你這盤，你多半跟風去新疆了，撈到撈不到東西不說，沙子你是少不了幾口。”
二皮趕緊賠笑：“舒爺，我就發發牢騷，你可別當真，你也知道我這張嘴臭，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
舒爺擺了擺手：“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能招大家來走這趟盤子，證明我是信的過各位，給位能來，那也是給我老舒麵子。對於這種啞謎我是無從下手，還請給位亮點真本事，也叫大夥開開眼。七星你天南地北也去了不少墓，有什麼想法。”後麵那句單獨對著中年人。
七星搖了搖頭：“舒爺，你也知道，唐朝以前的墓就那麼幾座，還全被國家管著，對於三國，春秋之類的，我也和各位一樣就看過幾部連續劇，真東西也就隔著老遠在拍賣會上見過。不過這東西跟後世的藏頭詩有點像，哪位懂行的出來露一手。”
“這怎麼像編程？”不知誰小聲說了句。
舒爺提高了聲音：“哪位兄弟剛剛說話，這個編程是什麼意思。”
跟著舒爺的小夥舉了手，怯生生說：“我。”二皮嘿嘿一笑，大夥也都跟著開懷大笑起來。
舒爺對著小夥子說：“小良，你說說看，剛才那個編程是什麼意思。”
小良看了看四周：“這跟計算機上的編程有點類似，我們把生當成一，把死當成零，翻譯過來就是是一不是零，是零不是一，一零都不是。而在計算機語言中，一和零是最基本的字符狀態，不是一就是零，也應征了鏡中圓，圓中鏡。”
“啥叫基本字符狀態？”有人發問
小良又答道：“就是不是一就是零，就跟開關電燈一樣，不是開就是關，沒有不開不關那種情況。”
七星聞言：“你的意思是不是生，就是死，生中有死，死中有生。”
小良點了點頭。
二皮叫道：“這不是周易嘛，生門，死門。”
旁邊有人捅了捅二皮：“你會？”
二皮哈哈大笑：“會個屁，老子也是聽別人說的，我要會周易早算命去了，坐在堂裏，專宰有錢人，還廢什麼勁盜墓。”
舒爺看著周圍嘻嘻哈哈，也沒個主意，清了清嗓子：“既然大家都沒沒法，老規矩，趟雷子吧。”這下眾人倒是一致同意，本來嗎，古墓的路就錯綜複雜，每一個地方都不能放過，也許不起眼的扁室才藏著好東西。但是分組又成了問題，舒爺這一夥固然不願分開，七星那幫搭夥的也不願分開，隻好作為兩組，兩個小時之後，再在此地等消息。兩夥人一個選了左邊這個，一個選了右邊這個，約定下麵這個一起找。
要進去了，舒爺走到齊子涵跟前：“齊少爺，你覺得我們選的對嗎？”
齊子涵搖了搖頭，這老頭怎麼回事，怎麼老問自己意見，從剛才到現在自己就一直朦朧狀態，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今天算是長見識了，聞所未聞的，見所未見的，全來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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