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韻知道被他整之後便自顧自的拿出那幅白孔雀的圖東看看西看看,但是其實心思都不在這個上麵,赫連長榕知道她生氣了,一直在她旁邊逗她,趙青韻就是不笑。
“好了,青韻我剛剛也是在開玩笑的嘛,誰讓你這麼多天都不來找我……”
趙青韻學起了他剛剛高貴冷豔的模樣,“沒有啊,我怎麼敢跟王爺生氣呢,王爺說什麼都是對的,我一直洗耳恭聽著,您繼續說吧……”
赫連長榕沒辦法隻好看著她手裏的刺繡然後找機會下手,“青韻,這個是什麼啊,好漂亮的鳥啊!”
“王爺說是什麼鳥就是什麼鳥咯”,趙青韻一撇嘴,眼睫毛上還掛著眼淚,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起來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赫連長榕真是悔得腸子都清了,“青韻,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用這種事情逗你了,我們一起看刺繡吧,我幫你看看啊……”
他說完見她沒有反應,不管了直接跟她擠在同一張凳子上,趙青韻漲紅了臉,一直推著他,“你幹嘛啦,坐到那邊去吧……”
“不要,我就是喜歡這個凳子”,赫連長榕也沒辦法,他還真沒哄過人,而且還是姑娘,他就隻能把自己想到的行為都嚐試一下,總有一個會有用的。
他還越說越靠近,趙青韻一看自己的現在的狀態整個就是被他圈在懷裏不得動彈,她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了,“赫連長榕,你快點起來……”
“嘿嘿,青韻你這次真的喊我大名:“了,是死罪哦”,赫連長榕在她耳便邊柔聲道,趙青韻渾身顫抖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王爺,你再不起來,就算你不判我死罪,我也會死的。”
赫連長榕睜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為何,我不判你死罪,你就不會有事兒啊,我可以當做沒聽多,或者是悄悄話。”
趙青韻現在才看明白赫連長榕是一個多愛玩的人,她幾乎是怒吼著:“我會被擠死的……”
“啊?”,赫連長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都要把趙青韻著一身小架子給擠碎了。
“你是不是想要動用死刑,這樣就算你是王爺我也可以告你的”,趙青瑤瞪了她一眼,“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你知道嗎?”
“好了,青韻現在不生氣了吧”,赫連長榕輕輕地幫她把臉上的眼淚抹掉,“以後不要隨便哭哦,不然我又要擠扁你,哈哈。”
“王爺真是好興致,沒事兒就喜歡擠扁別人”,趙青韻那著那幅刺繡,小心翼翼的鋪在他的書桌上。
“這要是孔雀?”,赫連長榕的行之一下子就被拉到了刺繡上,絲毫不需要轉換的時間,
趙青韻點了點頭,“本來我想要把這幅刺繡拿出來去競選皇商的,可是我依舊沒有想好接下來要怎麼填補色彩,上次見到祖正祥帶來的雙龍戲珠,那幅刺繡的顏色實在是太亮麗……”
“可是這是白雀,用得太多顏色,會顯得個更加的不倫不類的樣子,”赫連長榕毫不猶豫的說道。
“著白雀的冠是血紅,並用金線鉤編,尾巴上的眼睛也是血紅色,同樣用金線鉤編。”
趙青韻點了點頭,“我原本也正是這樣想的,可始終還是覺得有些單調。”
赫連長榕走了兩圈,突然指著白色畫布的邊角,“我們在這邊加上長羽,整體看上去更加的飽滿與自然……”
趙青韻比劃了一下,開心的看著赫連長榕,“真是不錯,果然不愧是專門選拔皇商的王爺……”
“隨你高興怎麼說都行……”,赫連長榕給她倒了一杯茶,注視著她的眸子,“青韻,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就有點像這隻白雀?”
“不像!”
“為何?”
“我沒有那麼長的尾巴……”趙青韻沒有抬頭的畫著圖紙。
赫連長榕就坐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青韻,你是幾歲的時候開始刺繡的?”
“四歲”,趙青韻記得非常清楚,她什麼時候穿越來的就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以前她連十字繡都不會,現在隨手拿來一塊布,她就能在那上麵妙筆生花。
若是有機會讓她回到二十一世紀,她要去開一家刺繡店,那生意就不用說了,說不定還能收徒弟,最後變成全國連鎖呢。
好吧,她覺得想想都覺得很開心。
赫連長榕發現她嘴角一直掛著笑容,“青韻,有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嗎?”
“就是想著自己會刺繡真的很開心”,趙青韻笑著說。
“嗯,那我什麼都不會但是也很開心呐,因為遇見了你……”,赫連長榕開心的說道。
趙青韻環顧了一下他的書房,裏麵掛滿了字畫,“長榕,這屋子裏的字畫都是你自己寫的,畫的?”
赫連長榕點了點頭,“這麼多年,每天都是一個人在屋子裏,除了畫些畫,寫寫字,彈一彈古琴,我也隻能在這些裏麵找到一些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