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 第二百五十四章千葉雪的探望(2 / 2)

家宴終於結束,沈琅歌滿臉疲倦地回到宮中,靈兒也回到宮中休息,千葉雪因為胎動太累而不得不早睡,柳白夜無事不出門,因此整個水澤宮靜得幾乎能聽見落葉墜落的聲音。

沈琅歌披著鬥篷,突然想起今日裏聽宮女們說後花園裏的梅花看了,抬起頭又看見月光姣姣,便拿起一旁的燈籠步行去了後花園。

宮裏還留有殘雪,夜裏的溫度又十分冷冽,寒風吹在她臉上刺辣辣的,她隻好將鬥篷的帽子蓋在頭上,白色的兔毛柔柔地撫著她的臉頰,她將燈籠立在前邊兒照路,厚實的布鞋踩在鬆枝和落葉上會有輕微碎裂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裏也算美好。

她來到後花園,看見大片大片的梅花開得燦爛,每一棵樹上都綴滿了朵兒,一時間感慨萬千,將燈籠掛在一根結實的樹枝上,摘下一朵梅花放在掌心,梅花淡淡的沒有味道,色彩卻與這雪地融為一體,相得益彰。

突然,一聲低吟傳進了她的耳朵裏,她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卻聽見是有人在念詩,仔細一聽,竟是:“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沈琅歌聽得暗自神傷,幽幽地歎了口氣,卻猛然意識到,這聲音,不正是秦燁的麼?她睜大眼睛,突然覺得這一切變得搞笑起來。難道冥冥之中秦燁將她引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告訴她這首詞?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沈琅歌隻好哈哈大笑起來:“這麼晚了,是誰在作詞?而且作得又是這些個相思的詞?不會是宮裏的太監吧?”

她尋著剛才的聲音走去,就看見一個人站在一棵梅花樹下,負手而立,身上已然披了一件白色厚鬥篷,迎著風微微地飄揚著。

黑色如瀑布般的長發披在身後,金色發帶隨著風揚著,他身上的青草香沈琅歌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是你?”她故作譏諷道,“我說是誰呢,大晚上的在這裏作詞,原來是你,秦皇帝,這大晚上的你不去睡你的覺,在這裏幹什麼?”

秦燁轉過了身,眉清目秀,溫和雋良,眉眼中平靜如水,泛著微微的涼意:“你又怎麼在這裏?”

看著他如此心平氣和又有些憂傷的模樣,沈琅歌有些結巴起來:“你……你管我在這裏幹什麼?你在這裏擾了我的清淨,我是來這裏看梅花的。”

“我是在這裏思念佳人的。”秦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仿佛他口中的佳人並不是她,“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說罷,他盯著沈琅歌的眼睛,仿佛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心裏去,沈琅歌被他看得心裏發寒,臉色如火燒一般發燙:“秦皇帝,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如果發春了可以選妃,當著我的麵說這些幹什麼?”

她話音剛落,秦燁的眉頭緊蹙,伸手將她拽進自己懷裏,低下頭就吻住了她的唇,用力撬開她的貝齒,將舌伸進去胡亂地相吮吸著她唇瓣內如果汁一般的津液,沈琅歌嗚嗚嗚地想推開他,卻發覺到他抱得更緊,一股不祥的預感傳遍全身,他火熱的唇緊緊地貼著她的唇,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箍著她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吻帶著霸道的憤怒,仿佛要將她的唇咬破,卻又突然恢複神智般輕輕安撫,靈巧的舌讓她的呼吸一陣急促,她的小腹火一般燒起來,然後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

不知吻了多久,秦燁仍不厭倦,沈琅歌的身子已經軟了,眼神也迷離起來,閉上眼睛,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的脖頸,下意識地去回應著他的吻,輕輕地撕咬著他的唇瓣,輕輕地轉頭,鼻尖微微摩擦。

他的口齒有一股檸檬的清香,讓她欲罷不能。她的唇如花瓣一般濕潤甜美,他吻不夠欲望卻漸漸加大,一雙大手探入她的鬥篷在她的身體裏遊走起來,他的指尖冰涼,她的身體灼熱,探進她的衣服,直接接觸到她灼熱的皮膚時,她突然驚醒,用力推開了秦燁,一邊用力地擦著嘴唇一邊驚恐地看著他。

“你……你幹什麼?”她慌亂地扣起扣子,一張臉如花朵一般爛醉,月色之中更顯迷人。

“扣子扣錯了。”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拉過她,不顧她的掙紮解去了她胸前的扣子,邪邪的笑容掛在嘴角,“你害羞什麼?琅歌,我們是真心相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