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 第二百五十五章迷亂(1 / 2)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鎖骨,一切都變得天翻地覆,再不相同。沈琅歌隱忍著呻吟出聲,眉頭緊皺著,他的吻卻隨著衣衫盡褪而下滑,冰涼的風讓沈琅歌的身體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最終秦燁低低地歎了口氣,吻了吻她的唇,將她橫抱起來。

沈琅歌已經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她完全沒有力氣去反抗,她緊緊地閉著雙眼,將頭埋進他的胸前,淡淡的青草味躥進她的鼻尖,竟能十分令人心安。

秦燁把她帶到了自己的行宮,放在了床上,沈琅歌緩緩睜開眼睛,眼裏含著深深的恐懼,在冷空氣的刺激下她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些,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可還沒起來,一個身軀就壓住了她的身子,鋪天蓋地的吻就墜了下來,她徹底迷亂了。

不知多少次,沈琅歌睜開眼睛又沉沉地閉上,感覺自己回到了許多年前的回憶中,滾燙的肌膚,洶湧的欲望如潮水一樣將她全軍覆沒,她固執了許久的距離終於在這一刻變成了負距離。

第二天早晨,沈琅歌起床後渾身酸痛,她緩緩睜開眼睛,抬起頭就看見秦燁的下巴,而她正被秦燁抱得緊緊的,兩個人一絲不掛,她想把放在他胸前的手抽出來,卻摸到他光滑的胸肌,臉紅了起來。

昨夜的事情在她的腦子裏湧了出來,他們……竟然再一次情不自禁地發生了關係。

她感到深深的懊悔,一切都無用了,她居然又和秦燁發生了關係,難道昨天晚上出門的時候她沒有把自己的理智帶上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又憤怒又懊悔,推開他想起身,下身卻一陣刺痛。

這個混蛋!她惡狠狠地瞪著他,卻見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裏全都是戲謔:“你醒了?”

“你……”她指著他的鼻子,幾乎像個被吃死了的兔子,“你怎麼可以這樣?”

“是你自願的。”他伸手將她重新摟進自己懷中,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又譏諷道,“你的力氣又小了許多,以前還能掙紮,現在連掙紮都沒辦法了。”

這是完完全全的侮辱!沈琅歌又想哭又想罵,最終眼淚就掉了下來,嚶嚶地哭泣了起來。這不是堅強的她會做出的事情,昨夜她放縱了自己,無論怎麼克製,昨晚的歡愉她不會忘記,而且不得不承認她很享受,她一直以來都是渴望著秦燁的。

可是要找什麼理由說服自己?她怎麼能說服自己?若是再提以前的傷害,他便會衝她嚷嚷著說:不就是那麼一點傷嗎?我現在對你已經夠好的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重新開始不行嗎?

若是能重新開始就好了,夜逍遙怎麼辦?他現在為了她一定在飽受煎熬,可她卻在這裏和另外一個男人歡愉,天啊,想到夜逍遙那次在馬車裏小心翼翼的神情,她現在就恨不得殺了自己。

她像是一個偷了情的女人唯恐被丈夫抓到時的心情。

她背叛了夜逍遙,而且是兩次。她再也受不了內心的譴責了。

“這件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吧。”她突然變得冷靜起來,用非常大的力氣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拿起衣架上的衣服開始穿衣服,肚兜,白色綢緞內衣,外套,宮服,鬥篷,圍脖,帽子,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可昨日裏他是如何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她仍然記得清清楚楚。

多麼可恥的事情?她想起了林芷香,她對得起誰?

秦燁眯著眼睛看她,眼眸裏的冰冷幾乎要將她封凍:“你說什麼?沒有發生過?你忘了昨夜……”

“那是因為我喝醉了!”沈琅歌惱羞成怒地大吼道,“我喝醉了才會發生那種事,你以為是我自願的嗎?如果我是清醒的,怎麼會和你做出這種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秦燁的眼睛瞪得老大,她突然覺得他好像生氣了,他的聲調再一次提高,“沈琅歌,你竟說我們之間是苟且之事?”

“難道不是嗎?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卻發生了關係!”沈琅歌氣衝衝地瞪著他,為了避免宮女進來看見這一切,她撿起地上的衣服就朝他鋪頭蓋臉地扔了過去,“把你的衣服穿上再說。”

秦燁光著上身,他細細的鎖骨清晰地展現在她的眼前,雪白的肌膚,結實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濃密的……她移開了視線:“秦燁,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我們說好了做朋友的,難道在你的印象裏,朋友是可以做出這種事的嗎?不正當的發生關係,和那些發情的小狗小貓又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