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主街。
攝政王府的玄鐵馬車疾馳而過,平穩寬敞的車廂內,孟錦夏眼眸迷離的遵循著本能,柔弱無骨的雙手攀附在顧衍川的肩膀上。
散發著寒意的錦服貼著孟錦夏的肌膚,她稍感舒服的微張唇瓣。
張世良給她用了強勁的媚藥,藥效使她忘卻一切,隻渴望著有人能緊緊擁抱著自己。顧衍川冷眸瞥著不斷在自己身上遊走的女人,直至她溫熱的掌心撫住某處。
權傾朝野的他擁有著嗜血名號。
朝堂許多官員都想要給他的後院塞幾個女人,以圖攀附。
可顧衍川對那些胭脂俗粉提不起半點興趣,如今後院空懸,身邊半個丫鬟都沒有,可此刻,他卻顯然對眼前這個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的女人動了情。
顧衍川猛地抓住她持續作亂的手,從她腰間扯出軟帕,把孟錦夏的雙手給綁住。
“再快。”
隱衛聽到顧衍川暗啞的命令,狠狠抽著馬屁股,馬車絕塵奔向王府。
“都出去,不許任何人靠近。”
顧衍川抱著孟錦夏走進臥房,抬腳把門踢上,將人扔到床榻上。
因藥效的作用,孟錦夏並不覺得痛,反而是迷蒙著坐起來,奔著顧衍川撲過去,她唇齒間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果香味,貼著顧衍川的耳垂輕聲呢喃,“幫幫我,王爺。”
“求求你。”
女子的低聲軟語,讓顧衍川的呼吸濃重了幾分。
他狠狠皺著眉,想要去尋太醫,卻又想到她的身份,隻能作罷。
“是你求我的。”
顧衍川深吸一口氣,摘掉護腕,把孟錦夏摁在床榻上,一雙修長的手指探進衣衫……
翌日清晨,孟錦夏渾身酸痛發軟的睜開眼,看到周遭全然陌生的環境,警惕地坐起來靠著床榻,瞧見不遠處坐著飲茶的那道身影,才想起昨夜荒謬的種種。
重生第一夜,攝政王竟是用手幫她解了藥效。
雖說兩人並非有過實質,可怎麼都有些別扭。
“多謝王爺。”
孟錦夏輕咳兩聲,嗓音因昨夜的嬌喘有些沙啞,平增幾分曖昧。
顧衍川起身,走至床前,俯視著些許害羞的女子,“我已做到你所求,接下來,張夫人是不是該履行承諾?”
他是答應與自己做交易了?
孟錦夏心裏一動,當即坐直,讓開身側的位置,示意顧衍川委屈的坐在她身側,“王爺喚我錦夏就好,我與張世良有不共戴天之仇,張夫人聽起來頗為刺耳。”
顧衍川意外的瞥著她坐下。
經過昨日,他倒是知曉孟錦夏與張世良並沒有夫妻之實,看來的確有隱情。
孟錦夏示意顧衍川把手腕遞過來,冰涼的指腹輕輕搭在他的腕上。顧衍川垂眸瞥見她泛粉的耳垂,裏衣鬆散,從他的角度恰好能夠瞥見裏麵一抹白嫩。
想起昨日種種,他隻覺得丹田又有股莫名燥火,轉移視線。
“王爺的毒已經在體內有兩三年,下毒之人的手法很毒辣,每日都隻是一點點。可能是放在王爺的飲食之中,也有可能是在您日常接觸的香料,衣衫和任何能夠觸碰的物品上。這種劑量的毒,不足以致命,可長年累月卻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