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奉上,第一集劇終,求回複,點評!)
“你——”易凡轉身的盯著維爾特,久久不語,癱倒在地上,雖然經過天命牌洗禮過的易凡外傷已經全部治愈,可內傷依舊嚴重,身穿著狼化後破爛不堪的衣服,轉瞬欲要離開的易凡,萬萬沒有想到,心頭突然泛起憐惜,欲要留得其所謂‘外公’性命的維爾特,會突然暴起,背後偷襲於他,他癱軟在地上,口吐鮮血,再也未了爬起來。
易凡盯著維爾特久久不語,維爾特艱難的拖動著步伐而來,擦拭了下嘴角的鮮血,望著正盯著他的易凡,嘲笑的說道:“我可不可能認一個孽種做我孫子,血族的榮耀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經過此次一役,三宗除了我血族以外,兩宗族長都已身亡,而且死了一大批精英,隻要我奪取了仙邸的寶物以及你身上的‘天命牌’,我亦馬上能統一三大宗族。”
“從此以後,三宗中,血族永遠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全球到時候也就成為了我一個人的天下,我努力了這麼久,精心布置了這麼久,弄的自己的兩個女兒都不認我這個父親,弄的全族上下在私底下都對我背後指指點點,而自從得到了‘碧血戒’,憑借著它的力量,我穩坐族長的寶位,憑借著它,即使天賦異稟的鮑勃也不得不甘心臣服於我,我就知道我就應該是如同中國古代的‘秦始皇’一般,天命不凡,既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早已不能回頭,我怎麼會又輕易放棄呢!?”
維爾特微微的搖著頭,感歎著這個最後肯放他一馬,讓他有襲擊機會孫子,桀桀的笑道:“你啊,隻有十八歲,還隻是一個孩子,又怎麼明白在我如同你一般大的時候,在血族中毫無地位的活著,所有的人鄙視著我這個到了十八歲才能狼化的人,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這個貴為血族高貴的陛下長子,雖然表麵畢恭畢敬,可依舊人言可畏啊!”
易凡聽著維爾特深情的感歎,看著他那不能自拔,暗淡的神色,心中的怒火依舊未能平息,他憤怒的說道:“哈哈,你還真能為你的嗜血,自私尋找借口,就為了你那可笑的地位,就為了那種高處不勝寒,你連親人都舍棄了,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能讓你得到溫馨?地位也許真的有那麼重要,但要與親人做比較,這一切還有可言之處嗎?”
“對,我是嗜血,我就是一隻冷血動物,當維莉亞的母親,也就是你的外婆被血族高層的長老害死的時候,我這個卑微的,毫無能力,不被父親看好的長子,卻沒有絲毫的能力幫她報仇,我當時跪求我父親,相信我說的一些都是事實,處死那些殺害了你外婆的長老,可我父親怎麼說,貴為血族族長的陛下怎麼說,他居然寧可相信那些殺害了我愛人的長老,也不肯相信我這個溺弱的長子。”維爾特回憶至此,仿佛這幾十年前的事,就發生在眼前一般,若孩童般,嚎啕大哭起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易凡望著悲痛欲絕的維爾特,微微搖了搖頭,心中歎息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維爾特並未理會易凡的歎息,一步步向著易凡靠近,又一邊念叨道:“你知道嗎,自從上一次來到了這座仙邸,我們三宗中的幸運兒,夜鳴、陳亮以及我,機緣巧合之下在不同的密室得到了三枚顏色各異的戒子,我們的人生都從此改變,毫無懸念的陳亮及夜鳴都在短短的幾年內坐上了族長的寶位,而我也算是至此以後穩坐了一直不算穩固的族長之位,勁力的提升也較之以前以一種恐怖的形式增長著,就在我擁有實力之時,我親手殺死了一些以前曾經嘲笑過我的人,穩固我族長的位置那天,我無比的高興,從未有過的滿足,這就是擁有實力的結果,這就是對於仙邸來說,小小的一枚戒子對我的改變,我渴望得到實力,渴望看著那些人都是因為我無以倫比的實力,甘心拜服於我的腳下,所以,至此登上寶座的那一天,我就決定,我要一步一步的變強,不論什麼手段,我都要站在人類的最巔峰。”
維爾特說完,本來哭喪著臉的他,爾後又放生大笑,若中邪了一般,一邊流著淚,一邊又發出爽朗的笑聲。易凡聽完,久久不語,深知這個所謂的外公已經被權利,地位迷失了心智,一個人最可怕的並不是品性有多壞,最可怕的就是迷失了自我。
維爾特站在易凡的麵前:“遙想以前,在血族中,十六歲那年,我遇到我生命中值得珍惜的她,隻有她未曾有絲毫的瞧不起我,隻要她一直默默耐心的輔導著我修煉勁力,隻有她有事無事就給我講一些外麵的事情,讓我開心,讓我快樂,那幾年是我最為開心,最為幸福的日子,可惜這一切都被破壞了,這一切都被那些為了一己私利的人,無辜的讓她成為了血族的犧牲品。沒人有理會,沒有人疼惜,即使是貴為長子的妻子。你能體會到嗎,你能體會到我的苦痛嗎,能理解我那段時間心底的悲涼嗎?”維爾特眼光灼熱的盯著易凡說道。
易凡苦笑著看著這個已經心理扭曲的人,無奈的說道:“難道你的女兒就不值得你珍惜嗎?她雖然走了,可依舊給你留下了寄托,留下了那冰冷的天地中些許的一縷溫煦的陽光,難道這一切就不值得你珍惜嗎?”
“不,不——不是這樣,如若是我未曾穩固族長之位,我恐怕連我自己的兩位女兒都不能保護,隨時都有可能被血族高層逼著退位,隨即而來的則是處死我所有的家眷,我也不能完成她留下給我的遺願,她說過,不論以後怎麼樣,都要好好的讓她們活著,活的開心、快樂、幸福,當時的我做不到給予她們幸福,那我隻能選擇讓她們好好的活著,不然你的父親,也就是易嘯天怎麼會輕易的在血族上下的警戒中,在刑場之上救走你的母親呢?隻是未曾想到的是,當時的鮑勃早已結黨營私,妄圖在當時奪取天命牌殺害你的母親,我想當時的他,就是憑借著維莉亞與外族通婚的罪名,有恃無恐吧!”維爾特微微搖頭,無奈的說:“你說,當時的我連女兒都保護不了,拿什麼給她們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