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貴賓席,就是布置的比樓下更精致些,飯菜更上檔次些,服務更周到些,25桌人已滿了大半,我環視了周圍一圈,忽然發現了曉曉的父親夏至遠,及她的公公王子蛟,扯了雷瀛浩的手臂,“走,我們去那桌。”
雷瀛浩看過去,沒有意見地一道過去了。李雲川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過來,在身後叫道:“前邊有空桌,等會兒我爸爸他們會過來……”
我而頭淺笑,“在哪吃都一樣的。”
“夏伯父,王伯父,好久不見了。”夏至遠王子蛟同時發現了我,連忙招手,“原來是漫濃,快坐快坐。想不到你也來了。”夏至遠說。
雷瀛浩衝王子蛟含頷道:“王老。”然後看向夏至遠,“想必這位就是恒遠的董事長夏老吧?”
夏至銘說:“這位年輕人是?”
王子蛟哈哈一笑,“老夏,這位年輕人可不簡單哦,風華的董事長耶。”
“唉呀,真的嗎?”夏至遠立馬坐正身子,輕鬆隨意的麵孔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欽佩與敬畏,“雷先生年紀輕輕就有這番成就,果真是長江前浪推前浪。後生可畏,哈哈,後生可畏。”
王子蛟也一同感概著,雷瀛浩謙虛地道:“二老客氣了,夏總經理和王總經理也非凡凡之輩。”
“你是說少銘麼?他,與雷先生相比,可就差得老遠了。”夏至遠道,“我覺得,在年輕人當中,除了雷先生外,就數意磊的成就最令人矚目了。”
王子蛟哈哈一笑,“你個老不正經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意磊是你兒子好不好!”
“意磊雖是我兒子,卻也是你女婿,這女婿半個兒,你誇女婿不就是誇你自己?不害臊。”
大家紛紛莞爾一笑,王子蛟看了雷瀛浩一眼,“新郎官是風華的總經理,漫濃應該是隨雷先生出席的吧?”
雷瀛浩淺淺一笑:“嗯,算是吧。王老,怎麼不見意磊?”
“他呀,還在公司裏忙呢。”王子蛟笑容爽郎,“這兩年我已呈半退休狀態了,公司大都由阿磊主持。我嘛,就當個閑人,哪兒有輕鬆的活兒就往哪鑽去。”
夏至遠笑道:“老王呀,你我都一樣,都是奔六的人了,是該好生休息了。至於公司嘛,就讓小一輩們打理好了。”他望著雷瀛浩,又望著我,“呃,漫濃,你和雷先生是?”
“夏伯伯,您猜對了,他是我愛人。”
夏至遠比了個大批拇指,“哈哈,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時候,我們這桌又來了一對中年夫婦,“夏董,王薰,不好意思呀,我們來晚了。”
夏至遠道:“是我們來早了。鍾書記,鍾夫人,怎麼你們也都來了?”
鍾書記笑了笑,“新郎官是我侄兒,我這個當叔叔的肯定要來的。”目光望向雷瀛浩,“這位是?”
雷瀛浩半欠著身,“蔽姓雷,雷瀛浩。”
王子蛟道:“鍾書記,你對人家可要客氣點兒,這位雷先生可是你侄子的頂頭上司呢。風華的董事長。”
鍾書記肅然起敬,“風華幕後老板一直神秘難測,很少在人前露臉,想不到我倒有榮幸一睹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呀。”
雷瀛浩哈哈一笑:“鍾書記這話可就折煞我了。您工作繁忙,日理萬機,又是堂堂省委書記,今天有幸與您同座一桌,可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
“雷先生說笑了,我聽聞你除了在A城有產業外,其他城市也有,甚至生意還做到歐洲去了,了不得呀,”
“隻是運氣好而已。呃,這位就是鍾夫人吧?”
鍾夫人淺淺地笑著,鍾書房說:“這是我愛人。這位漂亮的女士就是雷先生的夫人吧?”
雷瀛浩攬著我的肩,“這是內人,漫濃,這二位可是堂堂省委書記和夫人。很平易近人的,你不要太局促了,他們不但和藹可親,也絲毫沒有官架子的。”
“鍾夫人,”我笑著打招呼,仔細打量了鍾夫人一眼,我又側頭與雷瀛浩悄聲道:“鍾書記好厲害哦,四十歲左右就能成為省委書記。鍾夫人也好年輕,聲音聽起來真舒服。”
雷瀛浩怔了片刻,鍾夫人卻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可真會說話,我今年都快奔五的人了,聲音像個老太婆似的。”
我一臉驚訝,“不會吧,你有五十歲了?你在騙我吧?”
鍾夫人笑得越發慈愛,“我四十九歲了。”
“可是,可是你看起來好年輕,我以為你隻有三十來歲。”我結巴著,然後又問:“鍾夫人,你平時候用什麼保養的呀?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