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個問題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直接的問鬱壘,當然警隊那幫人也都很皮實,沒有他用武之地的地方,縱然他們有再多的猜測,都沒見鬱壘真的露出過他的本事。
但是安寧不一樣,來到刑警隊的第一天就遇上了大案,而且還是個火焰八字很輕的女孩,出了一次現場,就被惡鬼盯上了,他需要讓安寧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看到鬱壘點頭,安寧簡直有一種莫名想哭的衝動,她竟然還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一個活著的,能跟她一樣看到鬼怪的人。
但是安寧還是有幾分不信,“你剛才說我被纏上了是怎麼回事?”
“我研究了齊亮屋子裏的陣法,是年代很久遠的縛鬼的陣法,隻要讓人貼好符紙,進入指定的地方,能直接脫人生魂,並鎖入八卦鏡之內,集齊七個魂魄,就能迷惑前來牽引魂魄的鬼差,從而留下那個想要留在陽間的鬼,我初步判斷,這個鬼是陶晶晶,而那些被齊亮拐騙失蹤的少女,就是陶晶晶用來迷惑鬼差的替身,這種縛魂的辦法害死人,他們的屍體就會如同我們看到的一樣,短時間之內完全腐朽。”
聽完鬱壘的話,安寧一下子就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夢境,七麵八卦鏡,四個裝著模糊的臉的,其中還有三麵是空的,而她,在夢裏,險些成為了第五個。
想到今天早上的時候,安寧在鬱壘辦公室裏看到他隨意的寫在紙上的信息,還有握著鬱壘手的時候,總是有一股暖流滑過,加上鬱壘的解釋,一下子就串聯了起來,“所以你今天早上打我,是因為發現了我的異常,要幫我把魂魄歸為麼?”
鬱壘嗯了一聲,想到那一掌,安寧還是覺得脖子一疼,不過想到早上自己還很生鬱壘的氣,稍微的過意不去了那麼一下,不過倒是真的相信鬱壘能幫她的話了。
安寧把她的夢境仔細的說給了鬱壘聽,鬱壘聽得眉頭一皺,“按理說,你昨晚並沒有去過齊亮的家,但是你魂魄卻被生生的拉出險些離體,所以定然是被盯上了,而且還在你身上用了些的別的什麼手段。”
安寧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也能看到的鬼物和格外招鬼的詭異體質告訴鬱壘,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後,始終還是沒有說。
就在這個時候,易辰的電話打進來了,他沒有忘記,安寧剛才說過她有危險,今天晚上需要他的幫助,“安寧,你在哪裏,我等一下去找你。”
安寧看了一眼身邊的鬱壘,最終還是拒絕了,那惡鬼已經找上她了,鬱壘看起來似乎真的有幾把刷子的樣子,那就不要把易辰牽扯進來了,若是易辰因此而有個萬一,她過意不去,“易辰,你不用過來了,我回警隊有案子呢,有我們的大隊長的凶煞之氣鎮著,我不會有事的。”
剛掛掉電話,就聽到鬱壘似笑非笑的問道,“大隊長的凶煞之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