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的天平上,我不希望成為有份量的砝碼,而寧願做極其微小的刻度,去衡量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接下來的數日,我都閉門不出,讓整個莊園也有了些不好不壞的傳言。
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說那日我衝撞了伊下文,而害怕的不敢出來。
這伊下文似乎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是這邊的一商戶大家的公子與刑天養到關係甚好。
對於這個人我總會留意許多,畢竟在我的家鄉,一二三是我在那個學校新交到的好友,彼此的感情也難得的那麼好~~~~想想就不盡又悲傷了起來。
果然,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弱了點,都好幾天了還是無法適應這樣的變化,或說是不願意適應。
“霍公子,莊主有請,請小樓一敘。”
門外的叫喚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庸懶的站了起來,以所能最慢的速度走到門邊慢慢開了門,果然對方流露出了不耐煩和一點點或更多的嫌惡。
我真是一個沒什麼地位的客人啊~~無所謂一笑:“小哥等等,讓我先換了衣服就去。”
客氣的都有點卑微的說道。
“莊主貴人事忙,可等不得,”說著奴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我看霍公子這樣也挺好,還是快跟我前去吧。”
這不,做下人的指使起了做主子的,也不對,我不是他主子最多隻能算是他主子請來的客人。
“哦,好。”
現在的我,什麼也不想爭,整個人早就像抽了力氣一般無精打采,別人說什麼就什麼吧。
走了不下一刻鍾,我到深有體會,這地方真不是普通的大~~~
左拐右拐的終於到了一座兩層小樓前,占於一花園正中,門上寫著謝軒。看來可能是古人議事的地方。我不緊不徐的跟在奴仆後麵一路而上,來到二樓看著坐在窗前獨自茗茶的刑天養。
這人到是悠閑,反觀我兩個黑黑的眼圈,頹廢的精神。
真是~~~~想想就來氣!
我身前的奴仆站在一邊卻也不敢出聲,狀似等待。
難不成是要等這人主動發現我們?!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反正我也沒必要怕他,很“自然”的清了清喉嚨,果然,刑天養回過頭來,看著我。
倒也怪了,他也不作聲,就靜靜的看著我。
難到來了這兒都成了啞巴了嗎?
等了又等,我終於直視他的眼,卻掉進了那無盡的深潭。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眼,深不見底的似是有萬般情緒卻又如止水般。這是雙可以勾魂的眼,在不自覺間。但是~~~我們應該是同性沒錯,他是不是勾錯對象了?
“不知刑莊主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我依然陪笑,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除了放軟又能怎樣,難道真和他們硬扛上?!打架我是不怕,但~~穩輸的架我沒興趣打。多一事不如找一事,等想到回去的辦法,我立馬走人!
“霍公子,請坐。”
我隨著他的手勢坐到了他的對麵,也學他之前一樣看著窗外,雖是二樓的高度,但是由於前麵的建築多隻有一層或是長廊,所以從這裏盡也能看到不遠處的湖和亭子,我與他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霍公子,這幾日住的可好?”不溫不火的聲音傳來。
“不錯。”我虛應。
之後是一片短暫的沉默,我也不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外麵,就是想憋著他,憋死最好!
“家兄已經有了消息。”這人再次開口,卻好象是自言自語。
我驚訝回頭,卻看到他隻是淡淡的笑,看來是料準我定會有反應了。
真是商人本色!
我看了看他,挺討厭他這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所以又把頭給扭了過去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霍公子,不想知道令姐的行蹤嗎?嗬嗬,也對,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
聽著他那像機器聲音般冰冷的笑聲,我一陣哆嗦,為了害怕他繼續荼毒我的耳朵我不得已再次回頭,也學他皮笑肉不笑,雖然臉上有點抽筋:“多謝刑莊主關心,姐姐的事情我心裏有數。”有數個屁!長的是圓是扁我都不知道!
“霍公子身體不適嗎?”定是我的表情太奇怪了,這人疑惑的看著我。
連這疑惑的神情都好假,這人難道是沒情緒的嗎?還是帶了個傳說中的人皮麵具?
實在是太好奇了,我自認為趁他不備一把紐上他的臉。
“啊呀!”
我撫著被打疼的手背,生氣的看著一邊的奴仆,媽的!是我的動作太慢了,還是他太機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