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清嘴角勾起一抹賤兮兮地笑:“姐姐,所以你要乖呀。”
乖乖,乖,徐芝心裏忍不住唾罵著這個禽獸傅言清。
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她才不會這麼討好他。
“寶寶,你以後都不能凶我。”她眼淚往下掉,齊刷刷地往下掉。
“我沒有凶你。”傅言清語氣無比認真。
徐芝哦了一聲又問:“為什麼那個阿真會說你會娶她呢?”
傅言清思來想去也沒跟家裏任何傭人有交集,而且在徐芝來之前,他很少回家:“不知道,看見我有幻想症的人很正常。”
“……”
徐芝挑眉,這個男人真的有自戀的資本嗎?
傅言清一身血腥夾雜著硝煙的味道,單手脫掉了襯衫裏麵的背心,動作幹淨利落。
徐芝很少注意傅言清的身體,哪怕是平時親密時也是在昏暗的環境下,眼下這具身體站立在燈光下,皮膚白皙,湊近一看前胸後背都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痕跡,很明顯被特殊處理過了,不是很明顯,所以她一直沒有發現。
他胸口上被槍劃過傷疤,像是炸開的一朵花,看著都疼。
傅言清壓低了背目光與她齊平,“姐姐,不是很醜吧?”
他之前擔心自己身上的疤痕被她嫌棄,特地去美容院做了激光手術。
如今被她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傅言清喉結上下滾動,幹咽了咽口水。
“沒有。”徐芝心疼壞了,伸手去撫摸著他的肌肉,嗓音帶著幾分顫音,“這該有多疼呀。”
“我沒事。”傅言清捏了捏她的鼻子,“別為我擔心。”
他風輕雲淡地說道:“要是你不喜歡,我會去做手術把這些疤都去掉。”
“去疤是不是很疼呀?”
傅言清本想開口說不疼的,但話到嘴邊就轉成了:“挺疼的。”
徐芝心猛然被刺痛了一下聲音低低的:“沒有不喜歡,別去做。”
“怎麼心疼我?”男人眼尾勾起幾分弧度。
徐芝:“明知故問。
徐芝懷抱著他輕聲道:“寶寶,你能不能不要去做那樣危險的事情了?”
她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就讓她害怕,那些人可是帶著殺意,要不是他們命好,加上傅言清很能打,他們的小命才能保住。
傅言清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好,那就不去做。”
“我真的害怕。”
“好,我答應你以後危險的事情絕對不做。”
安撫良久,傅言清俯身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要不要幫我擦身子?”
徐芝沒反應過來,抬頭眨著無辜地眸子看向他:“什麼擦身子?”
“就像上次一樣。”他啞聲說道。
徐芝連忙鬆開他的懷抱,聲音又軟又可憐,像是罵人,又像是嬌羞:“傅言清你真是禽獸。”
傅言清:“……”
他是禽獸這個秘密,好像不是一兩天了。
——
徐芝在清苑老老實實地待了好幾天。
直到在家裏憋不住了,傅言清把她帶來了公司。
傅言清去哪裏,她就得去哪裏。
至於兩個孩子已經被課程安排地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