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不過是仗著肚子裏有貨,如果她肚子沒有了孩子,那麼傅言清還會要她嗎?
徐芝感受到她不善地目光,下意識往傅言清身後站近了些:“……”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肯定成為傅太太了。”阿真在保鏢手上拚命掙紮,想衝上去撞徐芝的肚子。
傅言清眉頭輕挑,一雙如深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深冷異常,示意傭人上前甩了阿真幾巴掌。
阿真臉頰被打腫,一臉茫然。
徐芝看著阿真瘋魔的狀態,一副好哥倆般拍了拍傅言清的胳膊,“你看她對你這麼癡迷,你要不要收了她?”
傅言清機械般轉頭看著她,聲音帶著幾分澀意:“你覺得我喜歡她?”
“她說的你喜歡她?”徐芝無辜地說道。
“我從來都不喜歡她。”
傅言清言簡意賅,拉住徐芝的手,
目光冷厲地落在阿真身上,那張38°6的唇說出寒冷刺骨的言語,
“帶她去精神病院,看看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阿真拚命地喊道:“我沒病,少爺,你忘記了我們之前的那些過往嗎?你說你會娶我的。”
“還不帶下去,汙染環境了。”傅言清眉宇皺地更深了,
保鏢的動作更加迅速了。
傅言清丟下這麼一句話,立刻扯著徐芝上樓。
回到主臥,傅言清眼神裏帶著幾分委屈,將她困到懷裏,眉頭蹙著,許久沒有說話,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良久才開口,聲音啞得可憐:“你就一點醋都不吃?”
徐芝眨了眨眼,認真看向他,“寶寶,你爛桃花太多了。”
她的語氣像是撒嬌:“要是我都吃醋,那我豈不是變成醋壇子了?”
傅言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我寧願你變成醋壇子。”
剛剛徐芝一副看熱鬧的表情,讓他的心裏慌慌的,就好像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
徐芝:“……”
徐芝眼見傅言清那雙緘默的鳳眼更加漆黑,她伸手去捶他,聲音軟糯道:“你怎麼四處勾引小姑娘,你看人家都為了你偷內褲了。”
她凶巴巴的像是威脅:“是不是給你穿上鐵褲衩子,鎖上你才消停?”
傅言清:“……”
“我吃醋了。”她伸手掐他一下,“我剛剛都是醋話。”
她說的都是事實,徐芝確實是吃醋了。
被她一頓鬧騰,傅言清心裏的鬱悶消了,腦子裏閃過她的話:“鐵褲衩?”
“姐姐,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就給你穿鐵褲衩。”
徐芝一臉你瘋了吧的表情:“……”
她說的話,要應驗到自己身上?
“我開玩笑的寶寶。”徐芝眨了眨眼,討好地說道,“你沒那麼變態吧?”
傅言清一副油鹽不進的表情:我就是這麼變態。
徐芝:“……”
徐芝晃了晃他的手,委屈巴巴地說道:“嗯,我不會的,我隻有你這麼一個男人。”
“寶寶,你不能這樣對我。”她立即投進他的懷裏,聲音啞啞的,像是在跟他撒嬌。
“嗚嗚嗚,你太可怕了,就知道欺負我。”徐芝繼續捶他,反被他握住手,按住了她做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