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 129小小的爭論(1 / 1)

我挪動著桌上的杯子,果汁喝了一半。我點的是奇異果,有點酸。我眯起眼睛看著劉拓說道,“好吧,好吧……這樣,正好我們在和飲料,你現在就可以試試,你麵前就有一杯嘛。我想你會明白的,那真的有些荒謬。你當然可以把這液體含在嘴裏,你也可以用你說的那種方法把嘴裏的液體注入杯中。但剛好有件事,你含著液體時是不能做的,那就是和人交談。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不信你試試?張麗品嚐你爸爸的酒之前,要請她先小喝一口,她是不是必須說話?是,肯定是,不說話恐怕沒法請他品酒。所以你恐怕要給下毒的過程另想一種答案了。”

“哦!”劉拓明白錯誤之處了,“那你說說,那些酒水是如何被下毒的呢?”

“假設,”我有氣無力地說,“我們似乎否認掉了所有的假設了,是吧?這樣吧,為了我們可以繼續討論,讓我們假設那群客人所說的‘在王教授帶著酒去臥室之前,不可能會有人在雪克壺和酒杯裏下毒’的推論是真的;我們也假設張麗,你爸爸還有王教授之間沒有商量過如何對口供。”

“那又如何?”

“這樣的話,”我感覺有些費力,“我們隻有一種選擇,僅此一種。我的意思是原始推論。那就是當客人們在廚房時,一個外來者偷偷進來給雪克壺下毒;而且那個外來者時候洗淨了雪克壺。現在,或者你告訴我,或者我揭穿你。你到底有沒有看見什麼人進出那個房子?”

“沒有,真的沒有。”

我觀察了她很久。

“恩,好,我們接受。如此一來,我們可以吧凶手的範圍限定:一,王磊;二,王磊的同夥。至於王磊如何從樓裏出去,這個不忙解釋,很簡單的,很果汁我就告訴你。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如果王磊或他的同夥吧所有事情都搞定了,那王磊為何還要在屋裏閑蕩如此長的時間?事情都辦完了啊。而且還和我們搭話。我們發現謀殺,然後檢查屍體,他還在跟我們說話,之後才決定消失,這正常嗎?這裏麵太多問題了。如果他有罪,那他為何要讓自己在一片混亂中出現呢?”

“我不知道,”鄧飛說,“而且我承認,當他聽到謀殺的時候,他震驚的表情不像裝出來的。”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瞧瞧,假設這事真的不是王磊或者某個外來者做的,那會怎樣?”

鄧飛看著我說,“你是說,這事其實和王磊完全無關?而是杜淳濤的三個客人中的某個人幹的?”

“這事一種可能。”

“我不這麼認為,”鄧飛反駁道,“相反,如果這樣,就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不可能犯罪。首先,他們之中某人給雞尾酒下毒——這不可能;此人再從這棟樓裏出來又進去而不被人看見——這也不可能。”

“咳,”我被酸酸的果汁嗆了一下,“我知道,但是,以前我也處理了很多從表麵上看類似於不可能的事情。”

爭論持續著,劉拓心不在焉地大量著這空蕩蕩的房間。漸漸地,她抬起了眼睛和眉毛,仿佛有了靈感。按照這兩天的接觸,我知道她又有什麼琪絲藝想了。果然她做了個收拾,示意她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