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靜怡越來越熟了,隨後我把她向我朋友介紹,又帶回家給老媽看。
我從第一眼就喜歡上靜怡了,她好像也對我有點感覺。
“小兔子崽,找到了不提前說,什麼時候辦事?”老媽看起來很著急。
我尋求了靜怡的想法,她說都可以。
就這樣我們就訂到了下個月父母雙方都見個麵。
後來這幾天每天晚上都在路口等靜怡,就是為了見她一麵,和她聊幾句,有一點比較疑惑,我們從來沒有白天在一起過,我也從沒有白天見過她。
第二天早上老媽就罵罵咧咧“這院子裏雞怎麼都死了,還等著老母雞下蛋了。”
“大早上就罵罵咧咧,天冷了,雞凍死了不是很正常嗎。”我沒有在意那麼多。
下午我叫了兩個最好的朋友,小高和順子陪我去縣城買衣服。
我騎著電動車,後麵帶著他們兩個。
“冬天這個天氣是真的冷。”我心想早知道讓順子騎車了。
我和小高、順子去縣城買衣服,一路上有說有笑。
忽然,一個茅山道士映入眼簾,他身著一襲黃袍,手持桃木劍,神色凝重。
茅山道士還一直在盯著我,莫名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是為什麼,隻覺得心頭像是被什麼輕輕撞了一下。
我們繼續往前走,看見在村頭兒那邊圍著很多人,煙霧繚繞,走近一看,他們好像在燒紙,火苗在風中搖曳,紙灰飛揚,人群中傳出低低的抽泣聲和喃喃的祈禱聲,但我並沒有聽見誰家死人了,有些奇怪。
小高好奇地伸長脖子張望,順子則皺起眉頭,嘀咕著:“這是咋回事啊?”
我望著這場景,那種奇怪的感覺愈發強烈,仿佛有什麼未知的事情即將發生。
我們仨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帶著滿心的疑惑,繼續往縣城的方向走去,可那茅山道士的身影和村頭燒紙的場景,卻在我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買完衣服後順子騎車帶著我和小高回到村裏,剛才路過村頭我看見了剛才的茅山道士,村頭那戶人家說自己大兒子已經失蹤了很多天,順子把車停在那邊,我們三個人就湊上去看什麼情況。
茅山道士看著我,眼神裏好像知道什麼事,他的眼神讓我毛骨悚然。
茅山道士指著我“你知道!”
我著急忙慌“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茅山道士說最近村裏失蹤了很多人,而且失蹤的悄然無息,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拉著順子和小高“趕緊回去。”
此刻已經天黑了,小高和順子回去後,我自己騎著車回到了家。
打開門那一刻,靜怡出現在我眼前。
“靜音,你怎麼來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大紅色的旗袍,我連忙問“這麼冷的天,怎麼穿旗袍,不冷嗎。”
靜怡拉著我的手“這不是要訂婚了嗎,我今天特意帶來了一些禮品來送給你父母。”
我心裏感到喜悅同時又有種說不出來感覺。
靜怡拉著我的手說“走,我帶你去見我父母,他們應該會很喜歡你的。”
我第一次見靜怡這麼主動,還帶我去見父母。
我連忙換上剛買的衣服,跟著靜怡回家。
路上靜怡一直拉著我的手,她手很暖和,而我的手特別冰涼。
我從家裏出來還特意給靜怡拿了一個棉襖給她披上。
路上同時遇見了小高和順子。
“你們這是去哪啊?小樹林?”順子邪惡笑著。
靜怡並沒有當真“你們要不要也來我家裏玩,正好,我家裏還給你們準備了一桌酒菜,來吧。”
順子和小高也沒拒絕,直接跟著我們一起去靜怡家。
我心裏突然緊張起來,好奇又擔心,第一次去靜怡家,什麼禮品也沒帶,而靜怡說“不用帶,你們人去就是最好的禮品。”
來到靜怡所在的村子,突然一陣大風毫無征兆地刮起,呼嘯著掠過街巷,周圍一片漆黑,連路燈都沒有,仿佛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我心裏突然感到一陣深深的恐懼感,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們。
小高和順子也不自覺地靠攏過來,身體微微顫抖。
“這什麼鬼地方啊!”小高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