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驚天動地的呐喊聲一大清早就穿破雲霄,原因……
“變態!你怎麼在我床上!!”白璃一臉‘你對我做了什麼’的表情裹著被子看著全身****的索亞。
此時的索亞內心無比崩潰,明明昨晚是她對他做了什麼好嗎?!怎麼現在變成她一副被人ooxx了的表情!竇娥冤啊:“你別問我,我腰疼……”
白璃的狐耳朵瞬間立得筆直:“腰疼?!你果然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是我腰疼?!”
“你……你一個活了幾千年的千年老妖骨質酥鬆了唄!”
“你!”索亞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她一臉,真的感覺會被氣死,下次璃夜雪做完事情必須讓她下床,不下去也把她踹下去,“懶得和你說,氣死我了!”索亞穿上衣服滿臉怨念的拿起白璃床邊的衣服。
白璃一臉防備,手再次拉緊被子:“你又做什麼!”
“洗!衣!服!”
索亞走出門,正好撞上想要進來的天洛海。隻見天洛海抬手指向自己的頸窩,索亞奇怪地摸著頸窩,凝結冰淩照出倒影,一個紫紅色的印記浮現在索亞脖子上:“什麼東西,被蟲子咬的?”
“嗬…”天洛海無奈一笑,貼近索亞耳邊:“這是璃夜雪在你身上留的占有性印記,在人類世界叫……草、莓~”
索亞的臉瞬間紅,卻不知為何地開心,抱著衣服輕輕一躍翻牆而出消失不見。天洛海扶額,推門卻正好看到換衣服的白璃。
“哇!!!!!”
白沫沁坐在房間裏倍加無奈地歎息……看來以後沒安寧日子了。
竹林的地麵落滿竹葉,秋日的清風吹過時沙沙作響。紫發少年坐在水邊用法力指揮著水流衝洗擦過角皂的衣服,幾隻膽大的鳥兒撲啦撲啦地飛落在他的肩頭,啄食他手中的米粒。
“挺閑情地啊?還在這裏喂鳥。”天洛海走到他身邊,坐在水邊的大石頭上,卻嚇得鳥兒呼啦一聲全飛走了。
“嘖……”索亞拿起一顆小石頭就砸,“你不過來會怎樣?!我在聽鳥兒的情報,你一來全跑了!”
“你想要知道什麼?”
“你不感覺很奇怪嗎?為什麼白墨在別人麵前要隱瞞身份,白沫沁是狐王,可曆代狐王幾乎都是男子,那這一代的原狐王呢?”
“死了。”
索亞震驚地一愣:“什麼?!”
天洛海的語氣和表情像是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蛇族和狐族一直是死敵,戰火延續千百年,白璃的父親就是因為蛇族加害而死的。”
“……”怪不得當時蛇族的那些人要抓白璃……,“那白璃她知道嗎?”
“不知道,這件事情狐族曾有令若是告訴聖女就是死罪,白璃所知道的就是她的父親離開狐族去最美的地方去了。”
“那璃……女王呢?”
“嗬。”天洛海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晚上她會恢複記憶,你自己去問。”
“哦……”
一世一菩提,一生一個你。
孤獨的靈魂飄蕩在石室,撫摸寫滿詩句的一片片雪蓮花瓣,指尖停留在一句詩上,口中喃喃自語:“一生一個你,一生……一個你……一、個、你……”
白瑤像是看到了什麼一樣,盯著花葉傻傻地笑起來,笑聲淒涼如鬼魅,笑著笑著又痛哭起來……這些都是天帝寫給她的,他說過,他成神後就接她去天上做鳳主,做他的唯一妻子……他的話實現了,卻隻有一半。隻因為她是妖,他將為他背離狐族放棄一切的她逼到地獄,用一千根銀針將她的心刺碎,看著她死去,險些魂飛魄散。他娶了一個神女,婚禮時天空的霞光一直照到地獄,而她就是從那天開始隻能躲在這個暗無天日如同墓室一般的石室裏,隻因為她對天帝過強的的執念讓她無法轉世,隻能成為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