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走了……你還記得有我嗎?”
“花兒變成淚眼……可我不想看你哭。”
“兒時的拉勾會隻是戲言嗎……已經不算數了嗎?”
是第幾世的?和璃夜雪有關係嗎?一回憶腦袋就如同要裂開一般疼痛,從前璃夜雪也說過他的記憶被人動過手腳。
“哈~”索亞打了個哈欠,好幾天沒睡過了,好困。在這跪了幾天了呢……記不得了。每天都有小蝙蝠在天還沒亮時給他帶月下露水和銀芯草汁調和的藥水,短短幾天滴下來眼睛就好了許多。白墨的兩個獄卒總是給白墨帶水帶食物,各種百般伺候。不過白墨不明白為什麼索亞的傷這麼快好,明明沒有人給他送藥,那兩個看守他的獄卒也不見了,回去一定扣他們錢。(其實吧,兩個人在那天晚上已經被璃夜扔到了另一個空間去了。)
“白墨皇子,索亞聖護者,處罰的時間已經過了,狐王請索亞大人到祭壇一趟,她和長老們在等候。”突然出現的兩隻小狐狸不管索亞願不願意就扯著索亞的袖子帶他跑下族碑。
祭壇上,白沫沁在中央的火堆上默念著什麼,中間的一個小鐵塊燒得通紅,四位長老在祭壇四角拿著銀鈴輕晃著,如同祭祀儀式一般。索亞在祭壇邊站了好久白沫沁在終於看了他一眼:“走上來,到我麵前來。”
索亞走到白沫沁身前,跪下身,身邊灼熱的感覺讓使用冰的索亞十分不舒服。
“你已成為聖女的聖護者,從此以後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聖女的安全,哪怕是付出生命。”
“是。”
白沫沁用火鉗從火中夾出鐵塊,通紅的鐵塊上印著白璃二字:“那麼,把衣服脫下。”
索亞微顫了一下:“這是做什麼?”
“聖護者身上必須刻上聖女的烙印,不然就不被允許。”
“……是。”索亞脫下袍子,纖瘦的上身顯露出來。
白沫沁點了兩個護衛:“你們倆上來,壓住他。”
“不用。”索亞閉上眼睛,“我可以忍受。”
烙鐵在火上又過了過,白沫沁轉過頭:“雙手撐在身後,頭仰起來,烙印位置在鎖骨上。”
索亞仰起頭,能感覺到灼熱的逼近,咬牙等待劇痛來臨。
“母親!你在做什麼?!”白璃推開守衛擋在索亞麵前。
白璃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愣。
“你/您來做什麼?!”索亞和白沫沁異口同聲的說。
“母親,烙印烙下,他這一生就隻能留在我身邊,身為聖女我無法給他幸福,怎可以……”
“哼!”白沫沁將烙鐵扔回火堆,“聖女的守護者可以將命獻於聖女,區區這一生幸福又算什麼?”
“可是……”
“白璃,別說了。”索亞拉開白璃,“隻要和你在一起,怎樣都可以的。”
“來人,送聖女大人回房。”
白璃的眼中泛起淡淡紅色,盡染殺意:“母親,恕不從命。”
“聖女大人,這是為您著想!”白沫沁泛出威壓,壓下白璃眼中的紅色。
“白璃……”索亞抬頭看向白璃,“回去吧,我沒事的。”他早就已經打算好無論生死也要跟她一輩子。
牙齒緊咬嘴唇,金色眼眸中無可奈何的難過,白璃蹲下輕輕抱住索亞:“那至少……讓我陪他。”
“好吧。”白沫沁搖了搖頭,轉身從火堆中再次拿起烙鐵,“天地為鑒,今日封黑狐妖索亞為聖女白璃的唯一守護,並將聖女之名刻在其軀體,賜予榮耀。”白沫沁毫不留情地將烙鐵貼上索亞的身體,索亞雙手緊緊抓著袖子,臉龐因劇痛而扭曲嘴唇也因為要壓製聲音而被他咬出血。可他不後悔,因為這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