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燕一陣疾風驟雨,唏噓冷落。

呂楓麵紅耳赤,“嗨,別呀。我……”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

兩個人互相打趣了一陣子,竟全然不在乎在場之人,直至回過神來,方感失禮。

場中賓客隻是互相嬉笑,全然不在意。

讋璉子眉頭一皺,語重心長的道:“少俠應該參加此次大會。三個月後,倘那蔡淵真的前來,我等當為維係武林之安危,除了這個孽障。”

“同時,還望你能挑起中原武林的大梁,奪得盟主之位,一統武林,免遭紛亂。”

“想必那時再過些日子便要去山東會盟。”

“這事萬萬不可,晚輩才疏學淺,論資排輩,您才當之無愧。”

“哎,你別客套了,我這樣做當然也有負擔,但我看你這個人,人品沒有問題,你來統領武林是一大榮耀,光複大業的重擔還得由你們年輕人來挑。”

“對啊,現在朝廷亂黨,羽翼紛雜,時時想著滅掉武林為他們自己中飽私囊。魔教亂賊,為非作歹,十惡不赦。”

呂楓執意不肯。況各派中亦多有微詞,七嘴八舌,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呂楓豈敢,受寵若驚。分內之事,定當全力以赴,但是此事關係重大,還望各位見諒。”

“哈哈哈,我自負人過百年,見的事也多了。你這個人脈象有嘎靈,前世的因緣福氣修的甚好,我不會看錯的。若真為了武林,是不是盟主吖不似重要的,重要的是嘛重振中原武林的尊嚴,保住江湖的忠義肝膽!”

“聽前輩一席話,發自肺腑,使人心潮澎湃,為人者定當竭盡所能,誓死捍衛。”

全席中人無不義憤填膺,紛紛起身,抱拳明誓。

蔡淵昨日遇著呂楓,心裏已有所忌諱。但是卻也暗喜可以借此機會,趁機將呂楓和一幹武林各派一並鏟除。隻見他白裏透黃,精幹巴瘦的臉上露出那種陰險的笑。

此時,一個家丁進來稟報。

“蔡大人,您所邀請的客人均已到齊。‘赤連島’的‘十大惡人’,京城三少,‘千客斬’陸元義,‘虎嘯天’楊震……都在會客廳等候會見。”

“好,你先下去吧。告訴他們我隨後就到。”

交代此時後,便雙手一拍,心中歡喜,打量著如何收拾三個月後的武林大會。

蔡淵正裝會客,步入會客廳,就連忙拜揖。坐在廳上交椅上的人紛紛站起,作揖還禮。

武林反派中論武功高低來分,頭號當屬“赤連島”的十大惡人,分別是“震海魔蝠”、“白發魔女”、“赤焰魔君”、“玄冰魔王”、“蛇頭毒王”、“魔天煞”、“妖焰煞”、“鬼羅煞”、“辣手毒娘”和“陰陽書生”,這十個人一般都是自居“赤連島”。其次的便是“北漠四狂”,京城三少。這些人都是群體而立,動手便是全夥,而“千客斬”陸元義,“虎嘯天”楊震……則是獨來獨往,個個都是出名的殺手人物。在京城三少之後還有黑白雙劍,不過他們出身豪門,大都為朝廷的大員官僚從事,不是絕要大事,難覓二人蹤跡。雖說他們武功在京城三少之下,但他們所用兵刃,乃是西域神兵,傳說兵刃上染有劇毒,是用西域樹林之中的“五毒”之毒濃縮提煉而成。但凡所傷之人,不出三日,劍傷便會潰爛,從而五毒攻心,不治而死。

蔡淵交待禮周之後,一針見血,直言要處。

“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大家幫我奪下‘天池大戰’的盟主之位,榮華富貴,盡是言談之間。”隨即一個手勢,從屏風後麵走出兩排紅粉的美女,羽衣霓裳,紅暈妖嬈,“這些任由你們挑。”蔡淵樂道。

話音剛落,廳堂之上隨即一團亂像,“不急不急,來人哪東西抬上來。”接著一隊官兵,抬著幾個大箱進來,“打開。”

裏麵裝的盡是金銀珠寶,真可謂“珠翠羅隰溢目”,十大惡人長年深居孤島,雖然可以自給自足,但是利欲熏心,如何抵擋。

江湖上本來傳聞武林的紛爭,中原武林便已是正道和**的對抗。西域有“五毒教”、“血月神教”、“日月神教”;南蠻蜀地“新月流”解散成“巴蜀教”,另有“鬼門”等江湖上令人膽戰心驚的邪教,此中更是高手雲集,除了“竺穆教”自己擁護自立之外,公開對峙,分廷抗禮。其他一幹教眾,都聽從蔡淵號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