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現實吧龍哥,”劉繼承在旁邊搓著腳丫子說:“本來呢,我們幾個是比那個彩筆隊厲害一點點,可是有了阿胖在隊裏呢,我們就比他們蠢了那麼一點點。”
“毛,你這個不買雞不買眼就知道搶大哥錢的五號位才是團隊毒瘤吧!”阿胖立刻釋放會心一擊。
“我那是在考驗你們,懂不懂?讓你們意識到哥的五號位是多麼的重要,沒有哥在你們身後的默默奉獻,就沒有你們的神裝拯救世界。”
“我呸,不會插眼就不會插眼。”
“毛,我等會插給你看!”
“你插啊!”
“你叫我**就插?我偏不插!”
……
“喂,小白,你在哪兒呢,怎麼全是嘩嘩嘩的流水聲。”
“哦,我在浴室洗澡呢。”呂笑塵拿手機一看,是薛明明打來的,急匆匆的擦擦頭發上的水就接。
薛明明在那頭的電話裏全是“你插啊?我就不插!你不插那我插!”這種奇怪的對話,又聽到呂笑塵說是在澡堂,頓時浮想聯翩男生浴室裏遍地肥皂的情景,俏臉緋紅。一刹那間腐女之血燃然雄起,都忘了打電話是為了什麼事情了。
“喂?你還在聽嗎?”呂笑塵莫名其妙,打個電話發呆是個什麼情況?
“哦,喔喔,我在呢,剛剛突然忘了要說什麼事情,現在又想起來了。”
“什麼事情?”呂笑塵心情激動,薛明明要說什麼事情呢,非要通知我。莫非……難道……
“晚上我有個聚會,想喊你來參加。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啊。”
“聚會?你過生日嗎?不對啊,你生日不是四月麼。”呂笑塵摸不著頭腦。
“嗯,我拿到多倫多大學的offer,國慶之後就辦理手續出國了。所以,走之前跟大家做個告別。”
呂笑塵勉強笑了笑,嘴角已經不知道是往上抬還是往下耷了:“出國啊……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這種喜事兒還保密呢。”
“嗬,因為我也沒什麼把握,怕早點說出來的話,萬一沒成功那多不好呀。”薛明明輕快的笑著問:“那你晚上有空嗎?”
發現是薛明明打給呂笑塵的電話後turf少年們紛紛跑過來竊聽,一起誇張得做出各種表情。
呂笑塵捂著手機,果斷跑的遠遠的,然後想了想認真地說:“今天晚上已經跟朋友約好了,不太好爽約,我就不去了吧。”
“啊,這樣啊。”薛明明那邊的聲音有點飄忽不定:“好吧,是我的錯,音樂節玩的太開心,忘了提前通知你了。”
“沒事兒,隻是出國而已。現在通訊這麼發達,在哪兒都能聯係到。大家好朋友嘛,隨時可以找我聊個五毛一塊的。”
“嗬嗬,說的也是。你繼續撿肥皂吧,我不打擾咯~”
電話剛掛,那邊劉繼承就捏著鼻子用港台腔重複呂笑塵說話:“哎呦,大家好朋友嘛,想找我就找我咯~~~”反正他泡不到妞,當他看到別人的悲慘米其林遭遇時,內心分外平衡奇爽無比,該調侃的時候絕不拘著。
呂笑塵把電話放下,衝進瀑布裏一頓狂衝。除了他自己的那點小心思之外,他和薛明明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又何必去參加聚會自找沒趣呢。雖然呂笑塵喜歡不切實際的遐想,但是能冷靜區分現實和想象是他一個不大不小的優點。呂笑塵抹了抹臉,腳脖子突然隱隱作痛。本來已經差不多好了的傷口似乎還在提醒著自己,原來有些事情,不是想明白了就有用的。
“老子要化悲憤為DOTA。今晚血虐SM,諸君,請給力!”泡沫橫飛中呂笑塵悲痛陳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