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穀陽雙眼空洞,仿佛也陷入回憶中。簫煦將簫穀陽的手放回被子中,在床邊坐下,“這幾個月都發生了什麼?父皇,你告訴我,為什麼大家都說是二哥將你害成這樣的……可是我卻相信二哥不會……”
聽到簫煦提到明傑厘,簫穀陽艱難地抬手,“呃……他……”
簫煦搖頭,“父皇,我知道你不喜歡二哥,他從小便離國,如果不是父皇以他的妻女相逼,二哥是不會再回到祁國的。”
可能聽出了簫煦話中的責備之意,簫穀陽搖頭,手抓住簫煦的衣袖,張嘴掙紮了許久,最終隻得放棄。
簫煦將簫穀陽扶起來,讓他靠在玉枕上,“父皇,你當初為什麼要二哥回來?你分明不喜歡他的……還是說你想要牽製大吟?二哥其實過得很好的……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二哥會淡泊名利……母妃臨終的話我一直記得,她說……她不後悔遇便是遇見你,父皇,你也是愛母妃的是嗎?”
簫穀陽雙眼空洞,仿佛也陷入回憶中。簫煦將簫穀陽的手放回被子中,在床邊坐下,“這幾個月都發生了什麼?父皇,你告訴我,為什麼大家都說是二哥將你害成這樣的……可是我卻相信二哥不會……”
聽到簫煦提到明傑厘,簫穀陽艱難地抬手,“呃……他……”
簫煦搖頭,“父皇,我知道你不喜歡二哥,他從小便離國,如果不是父皇以他的妻女相逼,二哥是不會再回到祁國的。”
可能聽出了簫煦話中的責備之意,簫穀陽搖頭,手抓住簫煦的衣袖,張嘴掙紮了許久,最終隻得放棄。
簫煦將簫穀陽扶起來,讓他靠在玉枕上,“父皇,你當初為什麼要二哥回來?你分明不喜歡他的……還是說你想要牽製大吟?二哥其實過得很好的……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二哥會淡泊名利……母妃臨終的話我一直記得,她說……她不後悔遇見你,卻後悔隨你入宮……母妃是個女人,天底下哪個女人會甘願與別人分享自己丈夫的……”
簫穀陽怔怔地聽著,最後卻沉沉地睡了過去。看著簫穀陽滿是溝壑的臉,簫煦忍不住皺眉,抑製不住心底的悲哀,他低聲道:“如果可以,我也想要那種自由的生活……”
從龍潛殿出來,簫煦重新換了套麒麟衣衫,很快出了宮,縱馬直奔周府。
顧清與周曉曉用過早飯後準備隨她一起去看玉飾。周府可是下足了血本,為了周曉曉的的婚事,從頭到腳全是常人沒有見過的新款式,看得顧清都忍不住咂舌感歎。
她們前腳剛踏出周府,簫煦便與周府的馬車擦肩而過。簫煦將馬兒扔給侍衛,“周相可在府裏?幫本王通報一聲吧,本王來接本王的客人。”
管家聞聲迎了出來,“見過簫王,大人剛出府進宮樂。簫王的客人不知是?”
“周小姐呢?”簫煦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周小姐請來的客人便是本王的客人。我要見周小姐!”
“簫王恕罪,周小姐剛與顧小姐一起外出了,老奴也不知道……”管家低聲說道,話音未落,便聽到哪兒的嘶鳴聲,簫煦已經策馬離開了。
“姐姐,你看看這個怎麼樣?”周曉曉將剛從掌櫃的手中接過的鳳釵遞過去。
顧清本來還在出神,左右打量著這華都最大的金銀店,心裏忍不住暗暗搖頭,如果要是讓他們見到現代的那些珠寶店,他們還不得尖叫啊。不過呢,這金銀店的規模確實比較大,至少很多款式是自己沒有見過的。
顧清接過周曉曉手中的鳳釵,望著那展翅欲飛的金鳳凰一愣,她抬眸看了眼滿是期待的周曉曉,扯出一抹笑容,“很好看呢。”
周曉曉麵上閃過一抹紅暈,“我也覺得很好看呢。”
顧清的笑容僵在臉上,突然覺得周曉曉的笑容那麼刺眼,手上不自覺用力,“啪——”金釵應聲而斷。
“呀,姐姐……”周曉曉一驚,連忙從顧清手上拿過金釵,“姐姐你的手沒事吧?讓我看看……”
聽周曉曉一說,顧清才感覺到手心傳來的尖銳的痛感,不是說十指連心麼,這也是心痛麼?
周曉曉拉過顧清的手,拿出絲巾將傷口捂住,轉頭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這金釵我們要了,你一會派人去周府取銀子吧。”說罷,拉著顧清往外走,“姐姐,我們先找個大夫將傷口包紮好,可千萬不能留疤啊。”
顧清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她從周曉曉手中掙脫出來,“周小姐,真不好意思,擾了你的興致,我先回去樂,這點傷不算什麼。”說完顧清便跑開了。
望著顧清幾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周曉曉愣在當場。周邊是往來的人流,她卻好像被所有人遺忘了一般,周圍的空氣也靜止了。
簫煦快馬行駛在大街上,瞧見顧清的身影,連忙躍下馬。顧清精神有點恍惚,她已經記不起撞了多少人,被多少人回頭罵過,直到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小子,怎麼是你?”顧清蒼白地一笑,伸手捏了捏簫煦的臉。
“女人,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