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血禍麵目猙獰的吼道。
“隻會衝女人發火的蠢貨。”伊蕾拉輕哼了一聲歪過頭看了一眼迦拉斯,露出一個可謂是淒涼的笑容,“迦拉斯,閉上眼睛,我不想讓你看見我一會的樣子。”
迦拉斯心裏一驚閉上眼睛。
“呐~謝謝呢……”伊蕾拉轉回頭看著一臉屈辱的血禍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那麼該我了。”
迦拉斯閉著眼睛心驚肉跳的感受著麵前撲麵而來的血腥還有某些人驚恐的慘叫。
“不!不要——啊————!”
“怪!怪——物!滾開——!啊——!”
迦拉斯微微皺了皺眉頭,一片溫熱飛濺在他臉上,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隙。
“呐~迦拉斯醬~”伊蕾拉糯糯的聲音傳了過來。“暫時還不要睜眼哦~”說著嘴角勾起一絲甜美又殘忍的笑容。
“不……不要……不要過來……”血禍後退著看著這個似乎穿著血紅色長袍的女孩。他頭一次這麼懊悔,懊悔嫉妒自己的兄長,懊悔自己的愚蠢。
“知道錯了麼?”她用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自己,還用那沾滿鮮血的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臉頰。
“知道……”血禍顫抖的說道。
“錯在哪裏了呢?”伊蕾拉微笑著看著血禍,眼神滿溢著興奮。
“我不應該……聽那個女人的話……”血禍顫抖著話語間帶著一絲哭腔。
“哦~?”嘴角含笑,勾起一絲讓血禍恐懼的笑容。
“對不起……對不起……請不要殺我……”血禍顫抖著退縮著。
“這麼說可真難辦呢。”伊蕾拉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血禍,心裏莫名泛起一絲興奮。“這麼說不覺得太晚了麼~?”說著舉起手中的椅子。
“伊蕾拉……放過他吧……”迦拉斯握住伊蕾拉纖細的手腕,不知為什麼,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樣的臉就完全無法生氣。“交給我好麼……?”
伊蕾拉愣愣的看著迦拉斯聽話的放下椅子,看著他蹲下身擦拭著血禍臉上的血跡。
“其實你叫雷加迪吧。”迦拉斯說著認真的擦拭著血禍臉上的其他汙漬。
“……”血禍抿著嘴沒說話。
“其實,我早就知道啊……”迦拉斯歎了口氣收起那張已經汙跡斑斑的手帕。“你搶什麼我都會讓著你啊,但是唯有她不行,這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麼。”
“可是……!”雷加迪還試圖解釋什麼卻被迦拉斯用眼神堵住。“你!你這幅兄長的樣子最討厭了好麼!預言隻是父親的兒子並沒有說是誰好麼!”雷加迪惱火的推開迦拉斯奔了出去。
伊蕾拉看了一眼雷加迪奔跑的背影似乎想要做些什麼卻忍住了。一件寬大的鬥篷披在身上。迦拉斯歎了口氣,“先穿好衣服……”
——三天後——
“半決賽,曙光VS聖光勸退隊,聖光競技場。10分鍾後比賽開始。”
曙光隊的休息室裏空氣沉默的宛如停屍間一般。蘭斯沉默的看著聖光隊的配置又看了一眼各懷心事的隊友,想了很久才終於開口。“和上次一樣,先重火力轟,不行就戰個痛。”
剩下的四個人各自沉默的點了點頭。
“走吧……”蘭斯看了一眼時間推開休息室的門,讓那白光把他們傳送走。
伊蕾拉沉默的舉起魔法連弩等待著光屏的消失。
3
2
1
“比賽開始!”
——場外——
“曙光隊再次使用出他們慣用的手段,大量的火力傾瀉,不知道這回聖光勸退隊有沒有什麼可以抵抗這重火力的攻擊手段麼?據我所知,聖光勸退隊可是擁有最強防護的隊伍啊。”齊格飛用他性感的嗓音解說著,觀眾席上的很多姑娘們都向他投以愛慕的目光。“看啊看啊,煙霧散去了!是聖光隊的防護壁,現在依舊屹立不倒!咦?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