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烯說著,對著周衛才一使眼色。
周衛才雖然不情願,但他是熊烯的手下,又是拿著熊烯的薪金,自然得聽主子的話。聞言,隻好走到陸盞的前麵,低頭行了一禮,說道,“陸姑娘,早上的事情是周某的錯,請陸姑娘看在駙馬的份上,今天就饒過我吧。”
陸盞看了一眼周衛才,又看了一眼熊烯,隨後問道,“熊烯,這就是你的意思?”
熊烯還沒有接口,周衛才連忙接口回道,“回陸姑娘的話,這些是我周某的事情,我的道謙也是真心實意的。”
“哦?”陸盞不置可否。
熊烯在一旁狠瞪周衛才,大有不把今天的事情搞定,就不放過他的意味在裏麵。
周衛才想到熊烯平時的手段,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頓時腰彎的更彎了,再次道謙,“請陸姑娘原諒周某,隻要陸姑娘肯原諒周某,周某情願做一些事情來算承諾。”
陸盞聽的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問道,“如果我讓你去殺了熊烯,你也去殺嗎?”
“這……,陸姑娘您這也太為難周某,周某既然是駙馬的侍衛,又怎麼能拭殺主人呢。請陸姑娘原諒周某。”
陸盞看到周衛才的樣子,隻覺得厭惡異常,轉過頭去,說道,“既然你不愛殺,那就不殺吧。”
周衛才剛舒了一口氣,還不待高興一下,就覺得喉嚨被人緊緊的捏住,他的麵前是陸盞放大的臉,“既然你不肯,那本姑娘隻好讓你嚐嚐難受的滋味了。”
陸盞說著,抓住周衛才隨便一甩。周衛才就被重重的甩在地上,在地上滑出好幾十米。滑到在地上的周衛才,隻覺得喉嚨像被人緊緊的捏住了一樣,讓他透不過氣來。他用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喉嚨,想把卡裏那裏的一雙手弄開,卻怎麼扯也弄不開。不過一會兒,他的喉嚨處就被他的手指抓的鮮血淋淋。
在一旁觀看的眾人,都嚇的尖聲驚叫,雖然他們用慣了權謀,用慣了借刀殺人,但當他們直麵鮮血的時候,還是被嚇出了冷汗。不斷有膽小的人被嚇暈過去,剩下的人看陸盞的眼神紛紛變了,沒想到,眼前這麼嬌滴滴的人兒,做起狠事情來,一點都不比他們差,甚至比他們狠的多了。好似在她的眼中,周衛才就是一介草籽,根本沒有力量能影響到她。
眾人當中,熊烯的臉色終於變的難看起來。他沒有想到,隻是三年不見,再見時,原來求他哭泣的女子,已經變的如此厲害,甚至更加的冷血,讓人害怕了。但是,他不能把這種害怕表現出來,於是他越眾而出,看看周衛才,然後才說道,“陸姑娘,能否放了周侍衛?”
“哦?為何?”
“周侍衛畢竟是要駙馬的下屬,本駙馬為他求情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眾人聽聞,對熊烯的印象又增加了一條,沒想到熊烯做事情絕的很,對下屬倒挺有情份的。就連在一旁狠抓喉嚨的周衛長也是被感動的熱淚盈眶,人生得一主子足矣。
陸盞隨意的看了一眼周衛才,然後這才說道,“熊駙馬不必擔心他,這樣的侍衛死不足惜,本姑娘可沒有那個心去殺死他,這樣做也隻不過是讓他長長記性罷了。”
陸盞說著,雙手隨意的一甩,周衛才原本一直抓喉嚨的手勢,突然變了個模樣,把抓改成了甩自己巴掌。一掌接著一掌,異常的快速,異常的狠辣。聽著“啪啪”聲,眾人不由色變,而對陸盞的印象又深了一分。他們都在心裏記住了這位姑娘,以後碰到這樣的狠角色,萬不可惹的這位姑奶奶生氣了。
熊烯看到陸盞隻是隨意的一擺弄,就可以讓周衛才的自懲罰方式變了一種方式,臉色終於真正的難看起來。這時候,他才突然想起,陸盞以前的身份來。好似他認識陸盞的時候,她就是一名修士了。後來,他如此容易的收拾了這個修士老婆,也讓他對修士的這人士起了輕視之心,可是現在他才真正的發現,原來他把這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看著陸盞一臉的神色莫名,熊烯終於真正的膽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