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見了!太好了,月朗!”我高興的一把抱住月朗,這才驚覺紅梅還靠在旁邊的石頭上。
我趕緊查看紅梅的傷情,她喘著氣,痛苦地閉著雙眼,捂著傷口的手已經被血染遍,於是喊道:“紅梅,紅梅你醒醒,你不要睡過去啊!”
她這樣不行,要趕緊止血才行,可是難道靈體也像人一樣可以用紗布止血嗎?我問月朗,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沒辦法,先止血好了,我四下打量,發現並沒有用來止血的布條之類的,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現它是紅梅幫我做的棉質的衣服,難道把衣服撕了?
我剛打算這麼做,月朗攔住我,搖了搖頭。我停下來,衣服不行?那用什麼好?
對了!我一拍腦門,想起來了!那把老伯給我的刀,它被我用布纏了好多層放在背包裏,用它的布正好!
我把背包取下來,把刀從包裏拿出來,然後把幹淨的布遞給月朗讓他撕成布條,我又低下頭去找靜嘉給我的藥,卻沒找到,我把它放哪了?我想起來了,我把它澆到銀樹上了,我個豬腦子,我暗自懊惱著。
又趕緊接過月朗手裏的布條,把紅梅的傷口纏了幾圈,紅梅傷口是細細的一條縫,但傷口附近的衣服都爛完了,是什麼武器能造成這樣的傷口?我有些納悶,打算等紅梅好了問問她。
包紮完紅梅,我讓月朗把紅梅抱到一處更安全的地方,這才有心情去觀察周圍的環境。
原來狐狸躲在另一個石塊後麵,他抱著乖乖頹廢地坐在地上,滿臉的疲憊,他看我看他,勉強朝我笑笑又垂下了頭,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又看向另一邊,這才發現白發少女似乎不見了,四處一找就看到她跟另一位同樣也是白色長發的男生站在一起,那男生頂多20歲,也是穿著古時衣服,長相與少女有幾分相似,隻是更加俊俏些。難不成他們兩個是兄妹麼?
果然隻見白發少女指著我,脆生生地問那男生:“哥,你確定我們主人不是她?我聞著味道就是記憶中的啊,怎麼會錯?”
男生篤定地點頭,開口說道:“妹妹你太小了,記得不是很清楚,我記得的,主人說他回來的時候我是一定可以知道的,況且……她跟主人長得一點都不像,主人比她漂亮多了。”
現在我知道了,他們說的主人是個女生,而且是離開了一段時間,把他倆丟在這裏,不過他們到底是誰?無緣無故的出來兩個白發男女……莫不是那兩隻大白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