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誌高氣昂的瞥我一眼,拉著妹妹上前,對著月朗躬身一拜,恭敬地說道:“月朗大人安好,承蒙月朗大人時隔多年仍記得我們,我和妹妹不勝感激。請問月朗大人,我家主人林曉月姑娘可跟主人一起?主人一直和大人一起,為何今次不見主人伴隨大人左右?”
月朗沒有回答他,而是淡淡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醒的?曉月說過什麼?”
那男生一愣,脫口說道:“我們從湖低沉睡中醒來,還沒有接到主人的命令,主人隻說叫我們等待,並沒有多說什麼……”他頓了頓,似乎是下了決心:“大人,主人為何不在大人身邊?難道大人拋棄主人另尋引導者了嗎?大人,您這樣做是不對的!您……”他邊說還邊看了我一眼。
“喂,你為什麼這麼認為啊!誰告訴你是月朗拋棄她的?她就在這兒好吧。”我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聽不下去了,他怎麼可以說月朗壞話!
“什麼?!”他吃了一驚,仔仔細細打量著我,眼裏是嚴重的懷疑。
我有些氣悶,故意說道:“怎麼!不信?她的靈魂已經融到我的體內了,你見呢是見不到了,但你要拿我當主人我是不會介意的!怎麼樣?要不要叫聲主人聽聽?”
“什麼!”他的臉迅速黑成了鍋底,又驚又怒地看著我:“主人的靈魂在你體內?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殺了她?!你、我要殺了你!”
他說著,長長的衣袖一甩,人已到了我麵前,那手帶著淩厲的掌風向我掐來,我大驚失色,趕緊後退,一下子就碰到了月朗。
想象的疼痛沒有傳來,我隻感覺月朗抬抬手,就聽砰的一聲,男生襲來的壓力瞬間消失了。
又等了一會兒,我抬起埋在月朗懷裏的頭看過去,那男生狼狽的滾落在地,白白的衣服上染了幾道汙垢,他手按胸口,正不停咳嗽,白發少女正在攙他起來。
他一把推開白發少女,搖晃著往前跨了一大步,又忌憚地看了看月朗,想要上前的腳步被硬生生止住了。
月朗此時一手虛虛地扶著我,一手垂著,淡淡道:“不要再有下次。”
我退後幾步看他,仍然麵無表情的臉,看不出喜怒,隻是此時看著男生。
我從他的眼裏看出了嗬護,不禁大膽地挺了挺身子,有月朗撐腰,怕啥!
而這時,男生哼了一聲,努力站直身子,惡狠狠地對月朗說道:“你背叛了主人!月朗!你還有臉來到這片聖地?今天我白瓊闕賭上混沌之名,也要殺了你為主人報仇。”
我聽出來他話語中我所不知道的事情,這片聖地?指的是這片雪山嗎?而混沌又是什麼?他似乎知道很多我很想知道的事,看來誤會不能再大下去了。
想到這我趕緊擺手喊道:“誤會誤會,曉月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月朗殺的,這是意外,她是自然解離的,她真的就在我身體裏,啊,對了,那女孩也說聞著味道像不是嗎,哎,你說是不?”
一直站在後麵緊張的扶著男生的女孩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我會把話題轉給她。
她見我問她,想了一下,對白瓊闕說道:“哥哥,我真的聞到主人的味道了,在湖邊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哥哥,她說的會不會是真的?主人是解離了?”
女孩一說話,白瓊闕猙獰的氣勢稍減,他皺眉道:“影兒,你確定是聞到了味道?我們應該沉睡了很久,你會不會認錯了?”
他這樣一說,女孩把手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困惑的表情,似乎在考慮他說的可能性。
我一腦袋黑線,這女孩……我真不該指望她替我說話的。
正僵持著,小鬥從紅梅那裏飛了過來,看到我們幾個人表情怪異的對峙著,不覺咦了一聲,待看到那兄妹倆時驚叫道:“混沌?!老三家的孩子?不對不對,老三家孩子早沒了,那你們是從哪冒出來的?難道是老三的私生子?”
它這說的是什麼?!這幾個月它跟著紅梅看言情劇看多了吧?私生子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