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迅速退出冷凍室,卻發現那男人已經跟了出來,而且隱約感覺他手裏還拿了個長長的東西在不停揮舞,他像瘋了一樣揮舞著手裏的東西追著我不放,一時間紅梅他們為了保護我,也不禁有些慌亂。
“烏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劉青跟他到底怎麼回事?我剛才說劉青了吧?他是不是聽到我說才動手的啊?”我趁著紅梅拖住那男人的空檔對烏喊道,又眼看著那男人逼近了一點。
“桀桀桀……誰都別想逃,把劉青還給我!”男人陰鶩的笑著,又一個猛撲到了我們身前,他一揮手,我隻感覺白光一閃,一股金屬的寒意就刮到臉上,月朗帶著我跳到了火葬場的院子裏,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到那竟然是一把西方死神用的鐮刀,彎彎的黑色刀背,磨得鋒利的銀色刀鋒,正泛著森冷的寒意。
“那是靈器,能夠殺死靈魂。”烏此時也到了院子裏,正躲過那把鐮刀,伺機想奪下他的刀。
我:“……”
我已經無力了,從來鐮刀都是給收割人生靈的死神用的,那怎麼到了我這裏,他就是惡靈用的了?國外劇情害死人啊。
“你能不能別打了,喂,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你為什麼死的啊?你有什麼心願沒完成啊?”我喊完這句迅速躲到月朗身後,不是我膽小啊,那把鐮刀可以殺死靈魂啊。
男人靈活的躲過烏的攻擊,桀桀怪笑著又朝我殺了過來,聽到我這麼說明顯楞了一下,然後聲嘶力竭的喊道:“我要劉青回來,我要她回來,你能讓她回來嗎?你們這群惡人!“
我們互相看看,還是無法理解他的意思,隻好一邊躲一邊往後退,一時間他和烏他們又戰成一團。
“叮鈴鈴……”我一直放在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在這個昏暗的夜晚顯得尤為詭異,我躲到一邊,趕緊拿出手機,來電是個很怪異的5,這是什麼?我疑惑的接了起來,對麵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悅耳柔和,像舒緩的音樂。
“喂,是透嗎?不好意思把你牽扯進來了,你聽著,這個男人要的是劉青的遺物和他妻子的血跡,這兩樣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透,對不起,連累你了。”話剛說完,電話就斷了,這,這不會是樓薑吧?她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話說我的手機還有號碼?
我趕緊站起身,對他們喊道我有線索了,讓他們迅速撤退。
我們兜兜轉轉擺脫了男人的追擊後,來到了一間擺放著大型機器的房間,把門抵緊後,我坐到了地上,長長的出了口氣了。
樓薑的短信也到了,我把情況一說,烏明顯的激動起來,我想眼下要是沒這事他肯定跑出去找樓薑了。
短信上寫的是:“北京市南彩鎮六棟三號,李付涵,糾葛的亂,於南彩鎮妻之血跡、安定門知春路三和區六號信箋合願,止於乙未年三月二十六日。”
“南彩鎮?安慶門?那是哪?”我疑惑的問道,就看到烏的臉色黑了下來,不妙!
“一個在北,一個在東,哼,這男人還真是花心吶。”烏不屑的哼道,我瞬即明白過來,這是要去兩地取物啊,今晚就是最後一晚了,且不說跟不跟得上,就是這男的的暴烈,也不定會出什麼事,讓誰留下來好?
月朗這時說道:“我留下來,陪著透,你們去取。”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我,隻是把旁邊的一把凳子拂了拂,讓我坐下。
“不行,紅梅速度不夠快,趕不上,況且她不識路,怎麼去找?隻有你可以!”烏嚴肅的說道,不像是開玩笑。
紅梅在旁邊也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的實力,如果有差錯,確實是會誤事的。
“烏,這是你們的事,不是透的事,不要讓她有危險。”月朗冷冷的說道,語氣硬了起來。
“小月子你!她不是曉月,你那麼關心她?!她隻是偶然得到了曉月的靈魂,她是意外,你不用那麼費心!”烏說完這話,場麵一下子冷了起來,紅梅微微有些尷尬也不再說話。
月朗抿緊了嘴,好看的眉皺了起來,我的心微微痛了起來,月朗,我什麼都不算嗎?原來相處這麼多天,我在烏、在月朗心中什麼都不是嗎?連朋友也不算?
我不想說話,可是又不得不開口,“沒事的,月朗去吧,我自己可以躲起來的,我不會被他發現的。”
“嗯。”月朗聽到我說這話,隻是低低的應了一聲,平靜的臉再沒了變化,我心塞的喘不過氣來,隻得緊緊的抓住胸口。
紅梅留了下來,我們兩個就在這放著機器的房間裏靜坐下來,烏臨走時把我放在他家的小狗獅用瞬間移動拿了過來,說是能夠保護保護下我,我不屑,跟小哈巴一樣的布偶能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