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朱允炆竟然重生到楊倓的身上,過去發生的錯誤,就不會再犯。過去在太監上吃的虧,現在絕對不會,“我不僅不要再在太監上吃虧,還要從他們身上連本帶利的賺回來,就像那位燕王一樣。”楊倓滿年笑容望著麵前,等待討賞的大太監劉安,不無的想到。“小安子,去拿百兩黃金過來,贈與劉大人。”
“這怎麼好意思呢,老奴隻是給皇上跑跑腿,這次給殿下報了回喜,又沒給殿下在皇上麵前說上話,怎麼受此大禮啊。”內侍劉安,擺出一副拒絕的姿態,不要這黃金賀儀。他要從等下燕王楊倓的話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得到了這百年黃金,自然而然的就收下了;得不到,他也會收下,而且會收的更加自然。
話說,此時的皇長孫楊倓,不,應該稱是燕王楊倓,已經從劉安剛才的話語讀出了他想說的什麼。他說自己是給皇上跑跑腿的,無外乎是說自己是皇上的身邊的親近之人;說沒給我說上什麼話,不就是在說他自己可以給皇帝遞上話,在一定程度上,間接的影響皇帝的決策嗎。
“這個老不死的,真沒有他外表看上去那麼忠厚老實啊。算啦,那百兩黃金就便宜你這個老不死的了,也許,有時你還能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楊倓略微思索,便對劉安笑道:“這百裏黃金的賀儀,隻是區區薄禮,剛剛皇爺爺就賞賜了黃金千兩。以後的事情,就煩你多多費心了。”
劉安一聽,這個皇長孫,落水還真的把腦子給開了竅了啊,“看樣子他是領悟了雜家的話中含義了吧。區區薄禮,看樣子以後還有厚禮啊。不錯,不錯,看樣子,這個燕王還是挺上路的嘛。他讓我多費費心。雜家日後就幫他一把,且看這個小子能走多遠。”劉安想完,便躬身到:“那老奴,就謝燕王殿下賞了啊,以後的事,老奴會多加上心的,請燕王放心。”這話剛一說完,便一把接過小安子手上的黃金,在手裏顛了顛,實打實的百兩黃金,看樣子這次來的很好嘛,賺的不錯啊!看樣子,燕王可是個有錢的主,以後要多加親近、親近嘛。一想到,這個老太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了。放到後世,就是那種一口氣上5樓,腰不酸,腿不軟的主。
“以後的事,就請劉大人,多多費心了啊?”
“哪裏,哪裏,燕王殿下可是皇上的心頭肉,皇上對殿下可是喜愛非常的啊。殿下,要是沒什麼事了,老奴就現行告退了。”
“小安子,還不給我扶著劉大人,替我送送劉大人。”
“殿下,太客氣了,老奴腿腳尚且靈便,還沒到人扶的地步。”大太監劉安,雖然這麼說,但是絲毫不拒絕旁邊孫子輩的小太監,王安的攙扶。他要的不是攙扶,是燕王對他的倚重。可是他忘記了一點,最是無情帝王家,尤其是他們老朱家,當然他們老楊家也好不到哪去。想他楊倓來世的爺爺,明太祖朱元璋,如何對待功臣的,每人按功勞賜一塊“丹書鐵卷”的牌子,然後,按著這塊牌子的順序,把一個個功臣和他的家人送進了地府旅遊,隻可惜這隻是單程路線,去了的,就沒有回來的。
楊倓見大太監劉安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宮門。便冷哼一聲,收回了目光,但是,不免看到自己手上的那份聖旨,尤其是那燕王兩個大字。
楊倓一個人靜靜的靠在軟塌之上,不免神思又回到了大明,回到了他還是朱允炆的時候。“燕王,多麼熟悉,而又陌生的兩個字啊。想那以前,他還是四爺,我叫他四叔,他總是牽著我的手,帶我去騎馬。現在...我在害怕嗎,.我怕什麼,燕王就燕王,我要讓這後世永遠傳誦我的名字,要讓我燕王楊倓,未來的大隋皇帝,萬古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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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二十五年六月的一天,應天城外,皇家林苑裏,燕王和皇長孫正在這裏打獵,燕王朱棣看著已經不需要他再扶上馬背的侄兒朱允炆,低聲的說道:“允炆,你終於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