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為了自己的命根子和後半生著想,程浩決定,繼續把忽悠進行到底。
“就是它了,不不不,不是它,它不是,這······”程浩突然想把自己的舌頭割掉。
“是不是,一看便知!”丁玉燕也夠膽大的,身子彎下了一些,右手繼續探索。
“怪了,這令牌別的還挺老實的!”丁玉燕偏不信邪,稍加用力向上撥。
二人身子靠在了一起,程浩隱隱聞到了對方發絲的縷縷清香,心裏麵那是獸血沸騰的恰是黃河的滾滾激流,奔騰澎湃。話說這是什麼來著?這分明就是肌體誘惑啊!
“這令牌是不是上了鎖得,這麼結實?”丁玉燕一副不到長城非好漢的神情。
“大姐,大嬸,我們不帶這麼忽悠人的!你能讓我自個找不?”程浩連去死的心都有了。
丁玉燕覺得對方不會武功,自己有把握再把他生擒住。
“可不許耍什麼花招!”
程浩揉了揉手腕,幸好剛才的聲響沒有傷到經道。這位冰美人可是名副其實的武俠高手啊,力道用的恰到好處。
“這便是!”程浩拿出了令牌。
東廠二字霍霍在目。
丁玉燕看的仔細,不想程浩真的是東廠的人,東廠的實力和地位均淩駕於錦衣衛之上。可對方真的東廠的人,這麼會一副寒酸的打扮呢?
“你真的是東廠的秘史?”
程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當然,你想說,你這幅寒酸的摸樣,這麼會使東廠為官的人呢!是吧!我說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理兒你不會不曉得吧。人靠衣裝,美靠靚裝,大人我要是穿上一襲白衣,翩翩公子,想當年——”
丁玉燕一臉的頭痛,程浩的讚美之詞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要是等他全部說完,天邊都大亮了。
“好了好了!這···秘史大人!”丁玉燕實在不願相信,對方這副酸氣打扮能會驕橫氣粗的東廠的秘史。
“哎,算了算了,我說實話吧!”程浩低聲道,指了指下麵的坐廳。
丁玉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男子,也沒再往心裏麵去。程浩給自己是那種既沒什麼架子,也沒什麼傲氣的感覺,要是程浩真的是為官之人,這嬉皮笑臉的,巴結上司,溝通下屬,這官兒一定是平步青雲啊!
程浩現在是困到頭了,話說這喚作物極必反,所以現在自個也睡不著,反而越來精神了,心裏麵就是想說話。他希望眼前這位沒那種頤指氣使的丁家大小姐,能給他一些這個世界的其他信息,因為前世的記憶裏麵,對於這個世界的價值觀的信息的確是太少了。
二人緩步前行,來到下麵的一層。此時早已經敲過的三更,外麵的寒風凜冽也漸漸平息了不少,寒風裹著雪花從門縫隙絲絲吹入,吹在人身上,那真的是透心涼,透心亮了。
程浩打了個火折子,把台上的油燈點著。火光鬱鬱沉沉,照亮了二人帶著困意的臉。
接下來就是程浩的故事會的時間了,程浩從自己如何那刀戲弄那個豬扒皮,把他的令牌別在了腰上。更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借那個糊塗都頭趙家新的手,要豬扒皮做了個吃雞不成是把米竹籃打水一場空。說道興起的時候,還陰陽怪氣的學著豬扒皮的聲音說話,把一旁的丁玉燕逗的嗬嗬嗬大笑。
不知不覺中,就在二人說得起興得之際,天邊已經緩緩泛起了一陣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