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求道:“求您了,我一雙兒女在家無人哺養,我隻是迫於生計偷了點東西,求您可憐可憐我吧!”
那人拔出腰上的劍威脅道:“你倒是說不說?”
女人無法,隻得說道:“他自己開了鎖,逃了,至於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那人往外跑去,再往前是死路,姓陳的大夫準是逃出到上麵了,離沒離開暫時還不清楚。遲銘緊跟了上去,擔心陳大夫會被外麵隱藏著的兵衛亂箭射死,他得保住這人,說不定他是這世間唯一有希望治愈桂圓的人。
沿著木梯上到米缸裏,兵士先端著刀查遍了整個屋子,遲銘在後麵不斷提醒:“千萬要留他活命啊!”
兵士一心隻想抓到那人複命,對於遲銘的話並未在意,找遍了整個屋子一個人影也沒發現。
遲銘不相信陳大夫已經逃走,屋外的重圍不是他一個大夫能突破的,他細察著屋裏的每一個可能藏住人的角落,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偶然間遲銘抬起頭,才發現這屋子的頂用木板鑲住了,在屋頂與房間有很大的隔間,完全能容下一個人。他找來一根木棍沿著木板一一敲擊,在一處角落聲音與別處略有不同,聲音有些鈍重,他又敲了敲,斷定人是藏在這上麵了。他飛起一腳踢向木板,一團黑東西掉落下來,遲銘伸手接住。兵士聽到聲音趕來看到一幕,大叫著:“就是這老頭子,就是他。”
遲銘放在陳大夫,正欲行禮消除老人的恐懼感,陳大夫突然往一邊跑去,試圖再次逃跑。遲銘一把將他拉回來,說道:“您別怕,我等並無惡意。”
老人狐疑地打量著遲銘與兵士,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既無惡意就送我回去,為何要捉我這老頭子到監牢,要不是我會點鎖藝,定在會牢裏老死。”
遲銘一直賠禮道歉,發誓保證,老人才有些信了,遲銘問道:“不知老先生可否有自信能治愈我朋友?”
老人回道:“我早和抓我來的那些人說過了,我醫術確實還馬馬虎虎,可活死人一直是醫界的一大難題,除了銀霄先生老朽還真不知還有其它人可以攻克這病。”
遲銘泄了氣,又問:“您不會是想脫身才說這種話來騙我吧?”
老人嚴肅地說:“醫者父母心,我若真能救,怎會見死不救?”
“那先生可識得一位姓陳的很擅用毒的大夫?”遲銘最近因為桂圓的心情幾跌幾落,若再被折騰幾下,恐自己也會成桂圓那樣了。
老人努力想了想,說道:“以前倒聽過一位,會用毒也一直在鑽研活死人的治療方法,不過這些年他漸漸沒了消息,也不知還能不能找到。而且他不姓陳,姓成,成功的成。”
遲銘又抓住了一絲希望,他請兵士將老人送回去,兵士說道:“這事你做不得主,我得回宮稟告公主殿下,由公主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