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主府,兵士將事實稟明,文秀下令放了陳老大夫,將遲銘迎進屋內,命人泡了茶,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雖然這次找錯了人,但機會還是有的,我答應了你就一定會找到。”
遲銘摸著額頭無奈地歎了口氣,突然發現商佑轅好像不再,奇怪地問道:“安王呢?不會又被你父皇抓去了吧?”他知道商佑轅若不在公主府,也不在他那兒,那隻能是被蘇單召去了。
文秀大聲向著裏屋喚了聲:“你兄弟來了,出來見了麵吧!”
商佑轅其實在聽到遲銘的聲音後就躲到了屋內,聽文秀喚他又不能不出來,便大笑著邊說邊往外走:“稀客呀!一向隻有我去找你的份,今日怎麼自個兒來了?”
遲銘起身迎他,說道:“那大夫找錯了,不過他告訴我一條線索,這大夫不姓陳,姓成。”
“cheng不是chen?”商佑轅問道:“成桂圓的成?”
遲銘將桂圓的名字複念了幾遍,點頭道:“是。”
“會用毒的姓成的人我倒是認識一位……”商佑轅想起了麻柳寨,想起了自己無緣無故中的毒,亦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同桂圓的那一夜。
遲銘忙問:“是誰?你認識的人我差不多都識得,可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個人?”
商佑轅說道:“桂圓的叔叔,不過我不認為他是什麼醫術高超的人,他的工作與救人命壓根兒就沒關係。”
遲銘搖頭,表示不同意商佑轅的觀點:“現在任何機會也不能放過,我們得把桂圓的叔叔接來,就算行不通讓他們叔侄見一麵也是好的。”
商佑轅勸道:“大老遠的,兩國又在打仗,太危險了,還是算了吧!”他真實的擔心不是成大棒的生命安全,是怕遲銘知道桂圓一家是強盜後會看不起她,強盜畢竟不是個光榮的職業。
遲銘固執地一定要接成大棒來,文秀也站在遲銘一邊,她現在隻能順著遲銘的意,若遲銘一時惱怒將銀霄不會治病的真相說與她父皇就完了,她愛上銀霄這事沒人知道,連她自己也才知道不久,現在她必須盡全力保住銀霄。
商佑轅最終沒拗過兩人,原召國的人奉文秀之命,趕往麻柳寨。
麻柳寨中又剛洗劫過一個商團,成大棒帶著人清點戰利品,一手執筆,一手拿紙,不停地記著。成桂林從房子裏走出來問道:“爹,加上這些還差多少?”
成大棒搖頭:“還沒點完,不過估計夠了,每戶分完我們都還能留下不少,夠你上京的費用了。”
成桂林接過成大棒手中的紙筆,幫他記著。成大成在大老遠的地方喚著成桂林:“桂林,過來幫大伯一個忙。”
成桂林又將紙筆塞給成大棒說道:“爹,大伯找我,那我先過去了?”說完也未等成大棒說話,就跑了過去。
成大成不滿地抱怨著:“他是你親爹還是我是你親爹,沒良心的家夥。”
成桂林跑到成大成跟前問道:“大伯,什麼事?”
成大成將成桂林領進屋內,說道:“桂林,你要上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