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中國功夫(2 / 3)

一口氣說完這麼多,奇絕頓了頓忽然朝金剛喊道:“殘人一,你過來。”

迷茫的木金剛走到奇絕的麵前等著奇絕訓話。

看著對方頹廢的摸樣,奇絕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扇在木金剛臉上,把木金剛扇倒在地。木金剛也不說話,站起來把另一隻臉湊過去。

奇絕歎了一口氣忽然道:“殘人一,你知道為什麼你上次會敗嗎?”

木金剛低頭道:“我功夫不如人。”

奇絕怒喝道:“屁個功夫不如人,那你認為我的功夫就比那個木二郎好嗎?”

“不知道,應該比他好吧。”

奇絕伸出一隻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錯,大錯特錯,不是我的功夫比他好,一個瘸子怎麼可能比一個專門練腿功的人功夫好,之所以我會贏,一方麵是他輕敵,另一方麵因為我用的不是比武的功夫,而是殺人的功夫。”

把木金剛拉到一跟木樁前道:“你用全部力量打這個木樁,最好把它打裂。”

金剛聽話的打起木樁,平常他也經常打木樁練習力量,這次隻不過是毫不保留的發揮而已,但打了半天,木樁還是絲毫不動。

奇絕攔住滿頭大汗的金剛問道:“這個木樁結實嗎?”

回答:“結實。”

再問:“你可以打裂它嗎?”

“不能。”

“那你覺得我可以打裂嗎?”

遲疑了一會,猶豫道:“應該不能吧。”

奇絕不在說話,走過去推開金剛,攢氣深呼吸,大喝一聲,單手大力劈下,霹靂聲中,木樁應聲而碎,把眾人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此對奇絕的敬畏崇敬之心越來越烈。

奇絕轉頭對迷茫的金剛問道:“明白我為什麼能夠打碎這塊木樁,而你卻練個裂縫都打不出來嗎?”

金剛搖頭。

“那是因為練武、用武的心不一樣。”

“心?”

“對。是心,練武的心,用武的心,如果你為了平和養身或練著玩而練武那你就隻練不用,可以達到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效果。而如果你還要用功夫達到自己目的的話,那就要保持一顆殺人的心。”

奇絕先停了一會,給眾人回味的時間,接著道:“當然,我不是讓你們練武去殺人,而是讓你們隨時保持這顆心,不讓這顆心鬆懈。防人之心不可無,殺人之心也不可有,但別人殺你,你不得不殺人,你用什麼殺人,用你那沒有殺心的功夫殺人嗎?金剛,你說。”

“我……我不知道。”

“不,你不是不知道,隻是不願承認罷了,別人要殺你,你為保命和保護自己的愛人親人,必須全力以赴,實為用心殺人啊。你摸著心口想一想,你在比武的時候,存了殺心了嗎?”

在奇絕的指點下,想通一切的木金剛大聲回道:“我沒有。”

奇絕又問:“那對方有嗎。”

“是的,我能感覺到他的殺氣,在這種殺氣下,我的一切動作一切行動全都受到拘束和阻塞,我的心受到壓抑,思想不能集中。”

“金剛,知道什麼是你的弱點嗎,是你的心,你講義氣,重情意,心太軟,但跟人生死相搏,對方即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親人,而是你的敵人,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告訴自己,你的心,是顆殺人的心,你的功夫,是種殺人的功夫。”

“是,我的心,是顆殺人的心!我的功夫,是殺人的功夫!”金剛用吼的回答道,他從小就知道,跟隨在二叔的身後,自己將永不會迷路,這次,也是如此……

奇絕滿意的點點頭,他的身體其實並不如四肢健全的金剛的,但他練的功夫是用心練,用心則意專,則能發出“內力”,此內力非彼內力,而是身體深處的一種潛力,所謂練拳用意不用力,但技擊則為以意生力也。

奇絕又對眾人問道:“你們呢,你們做好殺人的準備了嗎,做好保持那顆殺心的準備了嗎。”

“做好了!”雖然有人回答,卻參差不齊,叫的大多是殘人眾,村民們全都不大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一個應該是村民頭領的家夥領頭對奇絕道:“老師,我們不想殺人,我們隻是想學點本事保護村子而已。”

“哦,阿獵,你也是這麼想的嗎?”奇絕沒理那個家夥,轉頭對自己的大徒弟阿獵問道。

阿獵看了看身後的村民,又看了看奇絕,決斷道:“老師,我是真心想跟您學功夫,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殺人總比被人殺好,反正我殺的野獸魔獸也不算少,就當多殺了幾頭畜生好了。”

聽了阿獵的話,奇絕暗暗點頭,阿獵是個學功夫的人,他的這個心態就很好,學起功夫來沒有壓力。

得到阿獵的肯定回答,奇絕放下心來,作為村長孫子的阿獵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村長那個老家夥的意思,如果連阿獵也反對他的話,那他隻有放棄這幫人了,現在,則可以大刀闊斧的進行訓練了。

奇絕掃了一眼亂哄哄的村民道:“還有誰不想殺人,放心,我隻是想了解一下。”

片刻後,十幾個村民遲疑的站出來,這些人都是些麵相忠厚的老實人,而且年紀偏大,做事比較穩重,但卻沒有年輕人那種衝勁和幹勁,奇絕本想放棄他們,但現在卻又有點拿捏不定主意。

最終,奇絕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同時也加強別人的決心。

“你們站回去,現在老師先給你們上第一課,首先你們跟著我大聲念:我們的口號是殺人無罪,屠城有功!”

眾人鸚鵡學舌:“我們的口號是殺人無罪,屠城有功!”

“我們的格言是殺一人是殺人犯,殺百人是英雄!”

眾人再念:“我們的格言是殺一人是殺人犯,殺百人是英雄!”

“我們的目標是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痕!”

“我們的目標是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痕!”

“不問敵人有多少,隻問敵人在哪裏!”

“不問敵人有多少,隻問敵人在哪裏!”